第二天,容樂英剩下的護身符給林雙蓉送去。
不僅他們兩口子在家,梁慧君也在。
一夜過後,可能是因為新婚燕爾,也有可能是解決了一個大難題,林雙蓉的氣色比昨天看起來好了很多。
“大……”林雙蓉本想叫大師,但想到她不喜歡別人叫她大師,立馬改了個稱呼,“小英,我這樣叫你可以嗎?”
容樂英笑著點頭,“可以可以。”
“小英,我和你說,他們真的遭報應了!”
林雙蓉開心道,“我那後媽和她女兒昨天暈迷了一天,一醒來就大喊大叫有鬼,像是瘋了一樣。”
“我爸最喜歡的兒子昨晚被他們請來的大師qf了,鬧的太狠,都進醫院了!”
容樂英一臉震驚,“qf了!難不成附身的那個鬼是個gay?”
“我猜是這樣的。”
他們這樣,林雙蓉覺得很爽但又覺得很噁心,要不是梁慧君幫忙請來了容樂英看出她的異常。
那被鬼附身的就是她,想到自己差點被一個男同鬼附身,用她的身體去做噁心的事情。
她就噁心的想吐,恨不得把那些人都殺了。
梁彥彬緊握著林雙蓉的手,臉上都是後怕,“幸好我們運氣好遇上了大師。”
“可不是運氣好,是梁老師叫我來的,”容樂英說:“梁老師最先察覺出林姐姐的身體情況不對。”
邊上的梁慧君驕傲地抬起下巴,看吧,還是我和蓉蓉的感情最好!
林雙蓉看著梁慧君,眼裡滿是感動。
梁彥彬有些羞愧,“沒錯,多虧了有君君。”
作為伴侶,他都沒朋友瞭解她,沒能覺察有任何異常。
林雙蓉拍了拍他的手,安慰道,“沒事,我也沒想到自己的異常不是因為生病了,而是被鬼附身了。”
他們作為醫生雖然對鬼的存在雖不能說絕對不信,但哪能想到鬼附身這種事。
而且她平時也沒遇上什麼特殊的事情。
所以想不到也是正常的。
容樂英把兩塊護身符拿給林雙蓉,有一塊是她昨晚聯絡她加的。
見她拿出兩塊護身符,梁慧君疑惑道,“昨天不是給一塊了嗎?”
“嗯,多的一塊是林姐姐昨晚加的。”容樂英說。
一百二十萬的護身符說買就買,還得是你們有錢,梁慧君對林雙蓉豎起了大拇指。
沒想到,林雙蓉將一塊護身符掛在她的手上,“這一塊是給你的,謝謝你幫我請來小英。”
梁慧君傻眼了,“給我的?”
“嗯,給你的,”梁彥彬把自己的那塊掛在脖子上,小心翼翼放進衣服裡面。
醫生有時候也是高危職業,戴個護身符就不用擔心了。
他媳婦兒對他真好!
梁慧君看著那塊晶瑩剔透的玉符,腦子一抽,“你們要不折現給我。”
一百二十萬啊,她可以再買套房子了。
“……”
空氣安靜了幾秒。
梁慧君嘿嘿笑了幾聲,“開個玩笑,不要當真。”
她自然是想要這個護身符,不能保平安還能反彈傷害,多好。
梁彥彬把剩下的尾款轉給了容樂英,三塊玉符一共三百五十萬,去掉昨天先付的一百五十萬。
梁彥彬給容樂英轉了二百一十八萬。
多的那十八萬當做是容樂英幫忙弄掉引魂香的錢。
“容同學,我想問一下,您能幫忙找個人嗎?”梁彥彬突然問道。
容樂英反問,“你要找什麼人?”
“不是我要找,是我想幫廖佳木找。”
“廖醫生?”
林雙蓉眼前一亮,“對呀,小英您能幫忙算算廖佳木的妹妹在哪裡嗎?”
廖佳木有個小他兩歲的妹妹,父母在他高中的時候離異,他跟著父親,妹妹跟著母親改嫁去了京市。
兄妹倆關係很好,父母離婚後,兄妹倆雖然不在一個城市,但一直保持著聯絡。
逢年過節,兄妹倆都會聚一聚。
可自從他妹妹結婚後,兩人之間的聯絡就變少了,廖佳木去京市找他妹妹玩,兩人之間關係也疏遠了很多,不像往常那樣親近。
前兩年他妹妹跟著老公一起去了國外,兩人聯絡就更少了。
而且只能是對方聯絡廖佳木,廖佳木聯絡不上她。
廖佳木覺得有問題,於是去國外找他們,結果去到他們說的地址怎麼也找不到人。
因為他們是在國外,國外警察不給力,報警也沒用。
“那為什麼廖醫生沒有和我提過這個事情?”
容樂英疑惑道,“我和廖醫生認識這麼久了,他知道我的情況,但沒和我說過。”
梁彥彬和林雙蓉對視一眼,是啊,他們怎麼沒想到這一點。
廖佳木早就認識容樂英,要是想找妹妹的話,應該早點拜託她找人的。
但他沒有說,應該是已經知道妹妹的下落了。
容樂英也是這樣想的,所以她沒將這件事放在心上,在林雙蓉家待了一會兒就離開了。
……
之前就說好了,今年過年徐老爺子老兩口要去容樂英老家和他們一起過年。
兩家人坐著徐容生的車子一起回到村裡過年。
容樂英家房子只有一層,剛好有四間房間,除了他們爺孫倆常住的兩間房間,另外兩間房間,一間之前徐老爺子他們住的時候已經收拾出來了。
另外一間屋子是放的容樂英從小到大的一些東西的雜物間。
趁上次國慶節回來的時候,說要一起過年,就買回來了。
但屋子還沒有收拾。
容樂英放下行李就趕忙去收拾徐容生要睡的屋子,徐容生跟著一起收拾。
“徐老師,有些東西我還要的,您直接放在一邊就行,我自己來選。”
徐容生嗯了一聲,隨手拿起桌上的一本書,那是一本高中的數學書。
書內筆記清晰娟秀,他彷彿能從那些筆記中看到容樂英讀高中的時候是怎樣的。
忽然,他翻看到了一個不同字跡的一段文字。
【玲瓏骰子安紅豆,入骨相思知不知。】
看字跡像是一個男生寫的,徐容生嘴角微抿,故作不經意問道,“你還會寫兩種字型啊?”
容樂英探過頭來看,“什麼兩種字型?”
“這句詩和其它筆跡不是一個字跡的。”他指著那句詩說。
“哎,是啊。”容樂英驚訝道,“我怎麼不知道我書上有這個。”
“這個字看起來有點眼熟,應該是我們班哪個同學寫上去的。”
她成績好,記筆記也喜歡記在書上,所以經常會有人借她的書看。
她都沒有注意到有人在她書上寫了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