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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找上門來的麻煩

下人走後江流兒折返房中對著公子政說道:看來公子在城主府的訊息已經徹底暴露,微臣建議公子立刻前往蜀城兵馬司進行暫避。

訊息傳的這麼快?

恐怕比我們想象的要快的多。

好,孤立刻前往蜀城兵馬司。

此事出城恐太過明眼微臣建議可晚上悄悄潛行。

孤乃一國之君豈能不見於天下?大不了昭告天下孤在這蜀城之中,屆時孤倒要看看那些背地裡想要致孤於死地的叛賊敢不敢在這蜀城之中對孤行刺。

即使如此那微臣先去做一些安排,待到明日公子便可蜀城兵馬司。

不必,孤既然敢來蜀城,孤就做好了相應的安排,明日裡你照常去蓉都,城主府就先不要擔心了。

可是公子,我若是一旦前往蓉都,那些不軌之人定然有所行動。

這不已經行動了嗎?呂不韋調你去蓉都,必然是調虎離山之計,不時定然會在你走後對城主府發起攻擊。

公子豈不是很危險?

坐在大秦的王位上何時安穩過?只是今時今日更加的危險。

那公子可有想法?

趁著府裡還有人在,不妨讓那些探子知曉我已離開城主府,到時候他們便不會再為難府中之人。

但是公子你的安全又該當如何?

孤的命是天命,天若滅孤就算身邊縱有百萬將士也難逃厄運若天佑我大秦,就算立於刀山火海之中孤亦會安然無恙。

公子仁德,上天必佑大秦,但是公子安危微臣不能不顧,這樣屬下立刻先去安排,確保公子安危,明日屬下前往蓉都,只要微臣及時從蓉都反回蜀城,到時他們想要有所行動也會有所顧慮……

然而實際的情況遠比想象的預料有一次快的太多。

江流兒剛剛到門口卻見一人已在門口等候多時,此時正是呂不韋的門客——嫪毐,若是周大山在此的話必然能認出來此人就是多次前往他家的青衣先生。

只是此時的嫪毐一身紫青色長衣,一副謀士門客打扮,看見嫪毐江流兒大感形勢不妙,剛想要往回走卻一把被嫪毐給喊住笑呵呵的迎道:江兄,你可叫我好等啊!

嫪毐?你怎麼會來城主府?

唉,別提了,我是奉丞相之命特來請江兄一敘啊。

不是說明日才前往蓉都嗎?

江兄有所不知前日邊關發來戰報說蠻族有襲擾邊關之意,所以特地遣在下前來接江兄到蓉都商量一下對策。

我這蜀城即是邊關我怎會不知?

蠻族此次襲擾的不是蜀城江兄自然不知,如今情況緊急還請江兄快快和我前往蓉都。

丞相才智過人,文武雙全應該不急於這一時吧!

情況危機刻不容緩啊江兄,如今不光是江兄,其餘諸位城主郡守都已經啟程,因為蜀城離蓉都距離不長,所以才最後一個通知的,不少人昨日就已經被快馬接往蓉都連晚上休息都是在車裡,我剛剛接到訊息令兄江別鶴江郡守都已經到了,所以還請江兄切莫再耽擱了。

好吧,既然如此待我交代一下家事便隨你前去如何?

江兄,情況緊急啊!

怎麼?我安排一下家事還要向你彙報一下不成?

江流兒的語氣中明顯充滿了一絲憤怒。

嫪毐說到底不過是呂不韋的一個門客,說得好是個門客說的不好聽那就不過是一個下人,不管呂不韋權利有多滔天,但是作為門客想要狗仗人勢的話必須要分清楚情況。

莫說是江流兒這種離得蓉都近的直隸城主,就算是一個小縣的縣令從官階來講也不是他一個門客所能夠指手畫腳的,眾人怕他無非是因為他的背後是呂不韋,所謂:宰相門前七品官,這也是很多官員不願意得罪嫪毐的原因,但是如今想要管事管到江流兒的頭上來了,那就不是狗仗人勢,而是有點不知死活了。

嫪毐也明白這其中的利害,所以趕忙說道:江兄,誤會了,誤會了,我只是提醒江兄情況緊急而已,別無他意還請江兄莫要多心才是。

他嫪毐確實受呂不韋的安排讓他來請江流兒前往蓉都,但是最多的還是太后那邊想要拉攏江流兒,若是因為一兩句話得罪了江流兒那後果就算是太后寵他,呂不韋看中他,可與得罪一個直隸城主孰輕孰重,傻子都知道如何選擇。他到頭來也不過是上面的一顆棋子而已,當一顆棋子到了至關重要的時候,它的作用便決定著整個棋盤的勝負,所以他就是一顆很有用棋子。

可整個棋盤中有三百六十一枚棋子,真正定勝負的往往只有那關鍵的一子,其餘的棋子都是要麼是棄子要麼就是邊子,雖說缺一不可,但是到了該捨棄的時候會毫不猶豫的捨棄,在這一點上嫪毐還是看的很清楚。

江流兒哼了一聲後,便沒在搭理嫪毐,而是直接轉身返了回去。

如今想要出去借兵來保護城主府的安危怕是行不通了。

嫪毐敢來說明外面已經有伏兵了,搞不好整個城主府都已經被嫪毐暗中命人包圍了,到時候就算自己出去了想要再回來怕是也沒有那麼容易了。

現在最重要的是趕緊將發生的變故告訴公子政才是,也好以防萬一以免被敵人打個措手不及。

江流兒返了回去找公子政安排下一步計劃,而嫪毐先前的笑容也慢慢消失,換成了一副惡狠狠的表情,此時也恨不得要將江流兒給吃掉一般,嘴裡自言道:要不是你現在還對我有用,就憑你先前對我的不敬,我也要了你的命。城主?城主很了不起嗎?在太后眼裡也不過是個奴隸而已,先讓你暫時得意一段時間好了,只要你一旦離開,到時候我定要命人血洗了這城主府不可。

江流兒回到內院趕忙將發生的事兒說了個遍,公子政也沒想到事情居然到了如此糟糕的地步,他不怕見人,反而怕見不到人。但是作為君王的氣概他還是表現出異於常人的冷靜,只是問道:你打算怎麼辦?

江流兒說道:如今怕是隻有請公子先行離開了。

估計此時嫪毐已經命人將城主府圍的水洩不通了,如何離開?

公子莫急,微臣只有辦法。

說著話江流兒已經帶著公子政二人來到了一處書房,書房的後牆上放著一個不起眼的陶瓷瓶。

只見江流兒走了過去,輕輕用手將右邊的瓷瓶先是向左邊扭動了幾下,接著又是向左邊扭動了幾下,幾次扭動後只見書櫃向著左右兩邊分開,接著引入眼簾的一個暗門便出現在了眾人的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