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15章 有病的男主

封權談判不成,想詐脫離幾單生意,都被老狐狸時唯一一化解。

從他這裡討不到任何好處,封權氣呼呼離開唯心集團總部大樓。

安妍不肯接受其他人的骨髓移植,他能有什麼辦法。

只能寵著啦。

病情一拖再拖,安妍身殘意堅,還活得好好的。

封權愛安妍,卻不願娶她,不願給他心愛的女人封夫人的身份。

甚至連兩個孩子都上在安妍的戶口上。

即便這樣,他仍舊不放心,讓安妍自掏腰包養孩子,他一分錢都沒出過。

凡是送給安妍的名牌包包珍貴首飾,她都一一收好,放銀行保險櫃存著。

她根本捨不得動封權送的所有東西,那是他愛自己的證明,自己愛他,才會動心愛之人送的一針一線。

可以說,封權給了安妍所有的愛,卻不願和她一起分錢財,甚至PUA她:“愛我,就不該花我的錢,妍妍,你要知道,我對你的愛是無價之寶。”

他心安理得享受著安妍的崇拜和愛意,又天不知羞覬覦時家的家產。

這麼一個愛財愛權不愛女人的男人,日後必然成“大器”。

下班了,時心剛走出辦公樓,就被封權的人盯上。

精神保持緊繃狀態,大氣都不敢喘。

認識一個死瘋子,可比做千萬件好事難多了,可這種機率還是被她碰上了。

“出來吧,封權。”跟蹤她不是一天兩天了,封權能活這麼大,生命力真頑強。

肯定比得上蟑螂。

附近餐廳,封權穿得人模人樣,帶著一副金絲框眼鏡,真·斯文敗類。

私人定製的黑色西裝,搭配一條名牌領帶,襯得他比霸總還霸總。

時心叫來服務員,點了幾個補腦的菜,直接無視對面的人,“就這幾個了,他沒意見,謝謝。”

缺智商就多補補腦,有病別亂咬人不會有人把你當精神病,封權啊封權,我不能再用正常的思維反推你腦子裡的東西。

太費腦細胞了。

“封總可是大忙人,特意堵我是有事還是沒事,我只想說一句話,和你有關的一切我都不想了解,請閉嘴,我肚子餓。”

時心只想好好吃個飯,封權勢力再大,也不能隻手遮天,唯心集團還沒垮,他動不了自己。

哥哥會幫她兜底。

也給她撐氣。

“安顏得了白血病,我想請你做個配型,她只接受你的骨髓移植。”

這話真令人膽寒,簡直是危言聳聽。

只接受她的骨髓移植?

什麼無腦發言。

安妍受過高等教育,竟然還說得出這種話。

世界之大,無奇不有。

她可算明白了,安妍和封權,都不想讓自己好過。

哪怕自己已經脫離時家,甚至去國外躲了六年。

他們還是死性不改。

或者說,本性如此。

又何必同他們這些精神不正常的人講道理?

“封權,如果我說不呢?你是不是要把我抓起來,軟禁,虐待、抽血、挖心、挖腎?”時心面不改色將封權心裡的可怕想法一一說出來。

“你不去寫小說可惜了。”封權沒有否認,只是用了其他藉口預設,甚至側面誇讚她悟性好。

時心面無表情,封權誤以為那是死心的表現,心情都好上幾分。

叫服務員開了瓶紅酒。

“你那兩個孩子知道他們的父親內心有這種駭人想法會怎麼想?”時心突然問出聲,據她所知,封權的兩個孩子都不姓封,而是隨母親姓安。

“時心,要是你能乖乖聽話就好了。”

“呵呵,我怎麼可能給一個想害我的人害我的希望呢?封權,你把我想得太單純了。”咣噹,封權倒下,酒裡下了藥。

很可惜,那藥本該是給她喝的。

上一世也發生過類似的事,她被下了情藥,被人帶去酒店房間,然後……

醒來就發現自己和封權光著身子躺一起,床單有血漬,她渾身都疼。

誤以為失身的自己和“被人陷害的封權”綁在一起。

可後來呢,她去接外出喝酒的封權回家,無意間得知自己根本沒有失身,封權用酒瓶子破了她的身,再給她打瞭解藥針。

又叫安妍掐紅她的面板,剋制製造一種酒後亂性的假象。

重活一世,她自然不會傻到喝陌生男人遞的酒水。

“哥,你說的沒錯,封權就是一個大傻逼。”

“他有病還惹我,我真的會謝。”擺脫不掉封權,時心的一生都要活在擔驚受怕中。

她不想過這種生活,所以,局要開始布了。

“心心,你不是想要西城子聯絡方式嗎?他是我合作方,我安排你倆見一面,你什麼時候有空?”

“週末吧,謝謝哥!”

時心提醒封權的保鏢最好打個120,或者打給安妍。

等她吃飽後,提包走人。

錢也不用自己付。

真爽。

花討厭人的錢吃飯,真的爽!

時心回到自己家,剛脫下高跟鞋,手機響起,“喂?我是,請問你是?”

鹿深別墅

梅珍惜剛做完晨練,門外站著一位亭亭玉立的女孩子。

“心心,你來了,怎麼還帶這麼多東西?”

梅珍惜幫忙提東西進屋,邊說邊看時心,“又漂亮了,要不是阿醉生病,我一定會撮合你倆。”

“梅姨,您別說這個。”

“醉笙他才不喜歡我呢。”梅醉笙是她年少的白月光,她也表白過,但是被拒絕了。

梅醉笙把那份喜歡藏在心底,轉化成保護時心的動力。

梅珍惜看得出自己兒子心思,他有自己的想法,她這個母親也不好插手。

“梅姨,您叫我過來應該不只是敘舊吧?”時心摸不準梅姨的心思,她比梅醉笙更難捉摸。

“阿醉回去了,我更孤單了,他來找過我,希望我能做他的情人。”梅姨說起這話,眼睛都不眨一下。

像是在說別人的事。

“就是你想的那個人,封權的父親,封正言。”

“這麼多年過去,他還是不死心,害死了沈謄,還想害死我們倆的兒子,就只是因為愛我!”梅珍惜坐下,給時心倒了杯茶。

繼續:“阿醉的病是他害的,說到底還是我害了他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