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哥,消消氣。”
杜躍飛推著一襲桃紅色禮服,顯得十分嫵媚的付清妍走了過來。
杜躍飛打圓場道,“美女都脾氣大。”
他看向美的出塵的顧可星,從他一個大男人的臉上露出了諂媚的笑。
而顧可星像個冰山美人,冷淡地斜了一眼杜躍飛。
前世,杜躍飛罵她舔狗,是罵得最歡的一個。
雖然現在他幫她打圓場,但也不是什麼好人類!
她拎著裙襬,見向母已經會完客,奔著向母走了過去。
杜躍飛動作誇張得捂上心臟,像被丘位元射中了。
“她剛才,看了我一眼。我怎麼感覺整個人都麻了,好像過了電流呢。”
他最近腦子裡老能想起顧可星的臉,想起的時候,臉上還會不自覺的露出笑容。
“你笑得好像個傻B!”向大少爺黑著俊臉,直接開罵,“發晴去別處。她,你不能別惦記!”
付清妍蹙著秀眉,語氣裡有些吃醋,
“為什麼躍飛不能惦記? 你和她的婚約已經解除了,躍飛追她也是情理之中的事。你該不會是喜歡可星吧?”
向馳宇一怵,條件反射般否認,
“怎麼可能!就算全天下女人都死絕了,我也不會喜歡上她。
只不過,老杜沒必要招惹她,她已經和厲家訂婚了,免得生出事端。”
“是嗎?我還以為你是捨不得呢。”付清妍繃著臉,噘起小嘴,嬌嗔起來。
向馳宇最吃她這一套。果然,連忙道歉,“別生氣了,她的事我不管了,我保證。”
杜躍飛簡直沒眼向馳宇。
一個都哄不好,還惦記第二個。
他一單身的,追誰都行!
顧可星和厲家訂婚,那不就是一個厲家老太爺子一時糊塗的鬧劇麼。
厲藍桉都死成渣渣灰了,怎麼可能和顧可星結婚。
於是,他屁屁顛顛地靠近顧可星。
此時,顧可星已經和向父、向母打完了招呼,獨自一人坐在會客椅上休息。
“那隻鴨子,今天怎麼沒跟你一起來?”
杜躍飛坐到了顧可星身邊的位置,賤兮兮地問,“缺不缺男伴,一會兒還要跳舞呢,我很願意當你的男伴。”
“你的呼吸吵到我了,請你離我遠點!”顧可星移了移位置。
今天,修止倒是想陪她來的,只不過,這是向馳宇的主場,兩人有仇,她擔心修止吃虧,就沒讓修止來。
“美女就是不一樣,罵人都別出新栽,我好喜歡。”杜躍飛厚著臉皮,又湊近了顧可星。
顧可星煩了,站起身,目光清冷地看著他,“杜躍飛,你不要告訴我,你這麼獻殷勤,是要當我的舔狗?!”
他們身邊,一群人的目光看了過來。
杜躍飛也不惱,在他們的目光注視下,“旺旺——”他叫了兩聲,趕緊跟賠禮道歉,
“之前確實對你說話聲音大了點,叫你舔狗是我不對,我這不是自食惡果了麼,現在開始我當你的舔狗還不行。”
顧可星就這麼靜靜看著杜躍飛發瘋,想看他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
“你就大人不計小人過,別和我生氣了。雖然我以前有很多女人,但你跟她們給我的感覺不一樣,咱們試試談個戀愛唄。
你跟厲家把婚退了吧,反正也是一場鬧劇,退了後,咱們光明正大的在一起。”
“臥槽、槽——”
杜躍飛突然喊出來失控的尾音,結束在三米開外的距離。
咣噹一聲,他摔趴在地上。
這動靜,惹得全場人圍觀。
顧可星則詫異地看著突然出現的修止。
只見他穿了一身V領黑色西服,露出性感的鎖骨,看起來又野又欲。
他是天生的衣服架子,長胳膊長腿,氣質卓絕。
俊美到超凡脫俗的臉神色淡漠,唇角噙著一抹寒意。
他單手抄兜,踹人的那條大長腿剛剛收回。
他穿休閒服已經很驚豔了,穿上西服更是超絕。
妥妥的西裝暴徒!
周邊一個個原本端著的名媛,秒變花痴。
“你怎麼來了?”顧可星急忙拉起修止的手腕,就要領他走,
“這可是向馳宇的主場,你現在不等於自投羅網,深入虎穴麼。”
修止晃著腦袋,笑吟吟地任由她牽著,道,“不怕,有你保護我。”
今天她要揭穿付清妍的真面目,他不放心她一個人應對。
何況,別說區區一個向馳宇,連向父他都不放在眼裡!
他揚了揚手上的禮盒,“你忘帶了這個。”
“是,一來這我就想起來了,我竟然忘了帶要送給乾媽的禮物。”顧可星有些羞愧。
來時,她只想著帶拍下付清妍行走自如的隨身碟了,卻將禮物一事忘記了。
“我真是太粗心了。”
“是我沒提醒你,怪我。”修止將責任攬在自已身上。
兩人說話時,隱約感覺一道人牆立了起來,危機四伏。
顧可星抬頭,就見向馳宇、杜躍飛叫了其他兄弟,結起了復仇聯盟。
顧可星都愁得慌。
向母生日,向馳宇這些天南海北的兄弟們都回來給向母祝壽,可以說,今天是向馳宇兄弟最全的一天。
一旦動手,修止一定是吃虧的一方。
然而,危機者本人,悠然一派,一副看垃圾的眼神,輕蔑地看著他們。
向馳宇陰鷙的雙眸看著修止。
這隻鴨子,踹了他,又了踹他的心上人,現在又踹了他兄弟!
他的尊嚴在哪?他的面子在哪?
特別,今天還是他母親的生日宴,這隻鴨子還敢上門來挑釁他!
他今天不讓這隻鴨子變成京市烤鴨,他就不叫向馳宇!
“敢跟我出去聊嗎?”
“不出去!”顧可星搶先回答了向馳宇的話。
在這,向馳宇還顧忌著是向母生日宴,不能鬧。一旦離開這,就怕事情發展到無法想象的地步。
她拉著修止的手,“我們走,去給乾媽送生日禮物。”
“好,去給乾媽送生日禮物。”修止眉眼都在得意地笑。
他的眼角連餘光都沒有掃過向馳宇他們,姿態嬌狂倨傲。
向馳宇氣得快把牙都咬碎了。
“查清楚這隻鴨子的底細了嗎?”
拍賣會那晚,他明明讓人圍毆修止的,可結果他的人,卻被反圍毆了,一幫斷胳膊斷腿的,現在還躺在醫院裡。這說明,這隻鴨子的身份並不簡單。
杜躍飛答道,“他叫修止。”
“廢話!說些有用的資訊!”
“除此之外,查不到任何關於他的資訊。但凡查他的人,都躺病床上了。”
杜躍飛緊鎖眉頭,“他到底是什麼來頭?敵在暗,我們在明的,他該不會是哪尊大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