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察覺到許仙身上並沒有神通的氣息,吳天瞬間心中便湧起一絲底氣。
縱然眼前這小子是煉氣圓滿,但自已煉氣8重也未必沒有一戰之力。
“小子,你現在退去,我野狗幫,可以既往不咎,饒你一命!”吳天不僅不跑,反而反而想要透過言語來拖住。
“只要拖到幫主和自已大哥過來,三人圍剿下,縱然這小子有三頭六臂,也得栽在這兒。”吳天心中冷笑,得罪了野狗幫,誰都別想走。
“聒噪!”
許仙並未相信吳天的話,自已本就是來殺人的。
抬手先是一發粉末洗面,接著右緊握盤龍劍,攜帶前衝之勢猛的斬下。
正欲調動靈力,卻被許仙一把粉末糊住了眼睛。
同時傳來的刺痛,讓他來不及拔出長刀去防禦,只能慌亂中趕忙抬起雙臂護著自已的要害。
只是令他沒有想到是,雙臂根本無法阻擋分毫,剎那間便被無情斬斷。
吳天心中一驚,臉色蒼白如紙,他強忍著劇痛,說道:“我有錢,我所有的錢都給你,求你放過我一命。”
“你死了不一樣還是我的嗎?”許仙反諷的同時,手中劍去勢不停。
“救我!”
盤龍劍勢如破竹,便將野狗幫副幫主吳天的斬為兩塊!
“住手!”
野狗幫幫主和副幫主,聽到聲音,便已是極速衝來。
卻只是看見持劍而立的許仙和那分為已經被分屍的吳天。
“你該死,我要你死!”
吳法見自已親弟像野狗一般,屍分兩頭,躺在路邊,心中憤怒溢於言表。
周身靈氣翻湧,拔出巨錘便直直猛衝向許仙。
地面震顫,巨錘如流星飛射,攜帶著滿天怒火,飛速砸向許仙。
“你有什麼好憤怒的?我馬上也送你下去見他,別急。”
面對這煉氣九層圓滿的錘擊,許仙嘴上不停,心中卻沒有拖大。
由於來不及避讓,只得將盤龍劍橫舉於身前,如同化作盾牌,用以格擋無法的攻擊。
哐當,劇烈金鐵交擊之聲響起。
對砰產生衝擊波,將地皮都猛的掀飛。
許仙的衣袍盡皆後仰,卻是佁然不動。
反觀那如吳法則是被這劇烈的衝擊之勢給震的頻頻後退。
“他也不過練氣,怎麼會有如此之大的爆發力,簡直和築基不相上下。”吳法心之中不由駭然。
見對方半步未退,而自已的得力干將卻連退數步方才卸掉那恐怖巨力。
“小子,你走吧,你殺我如此多幫眾之事,我可以不追究。”
楊休見狀,略微思索,屬於築基的氣勢籠罩向許仙,希望讓其收手。
“幫主!不可放他走,我弟的仇還未報。”
“你打的過他嗎?”
“而且就算我兩聯手將他擊殺,以他這般實力,其背景你我恐怕根本不可能活著走出江州。”
冰冷的話語直擊吳法的心,而且其實楊休自已也沒把握能夠拿下眼前之人,於是便出此下策。
“不可能,我~”聽到楊休的話,吳法感到有些心寒,但事實如此,根本無法反駁。
許仙也沒興趣聽兩人廢話,直接將楊休後路堵死。
“你倆別廢話了,來吧!今天除非我死了,不然你們兩個一個也跑不掉。”
“好小子如此狂妄。今天就讓你領教一下我楊休的厲害。”
說完便衝吳法使了個眼色,兩人一左一右極速衝向許仙,試圖前後夾擊。
“哼!”許仙見狀,擺出山嶽劍形的起手勢。
沾滿鮮血的巨劍,如同一隻血紅羽翼般綻放。
瞬間便做出判斷,調轉身形,向著楊休的方向疾馳而去。
“震嶽劍”
在其身前驟然停住,巨劍由後向前,揮出一道攜帶著滔天威勢半圓劍弧。
楊休則是手拿紅色長槍,自上而下猛的砸向許仙,不止如此,另一邊吳天的巨錘幾乎是同一時間落向許仙的身影。
轟隆隆!
以許仙為中心,直接被砸出了巨大的圓形深坑。
長槍巨錘巨劍,三種殺傷力極強的武器,被三人不斷的揮舞著,不斷彼此對轟!
乒乒乓乓!
巨大的衝擊之下,周圍的物體都被掀飛,連別墅都在這劇烈的靈力碰撞之下化為廢墟。
兩人見許仙這都不能被撼動,皆是把心一橫,掏出一粒暗紅色丹藥服入口中。
“你逼我們的,爆血丹給我爆!”猩紅的血氣,瞬間爬遍兩人的全身,雙眼也暴起瞪如燈。
兩個人的氣勢都是有了不小的提升,楊休瞬間便無限接近築基中期,吳法則和普通築基別無二致。
楊休更是率先攻擊,欲要憑藉此勢擊殺眼前的青年,大喝道:“血殺四方!”
腰肢一擰,手中血紅長槍揮如滿月,驟然間便掃中許仙。
在這近乎築基中期的全力橫掃下,許仙猛的被砸進了廢墟之中,瞬間激起陣陣塵埃。
“這下我看你還不死!”
這還不算完,那吳天也是不甘示弱,雙腿一蹬,猛的躍出,巨錘直直的向著廢墟中的許仙砸去,欲要畢其功於一役。
“哼!等的就是你們兩分開的時候。”
廢墟之中,許仙早已料定,每一個靈竅都如渦輪一般,運轉的更加迅速,巨大的能量在其身體中醞釀。
左腳向前跨出,身體下壓,巨劍斜指向地面。
在吳天將要落下的時候,腰肢猛的一擰,盤龍劍在天空劃出一道美麗的弧線。
“給我死來!”
吳天來不及反應,靈力突然滯澀,想防禦卻是無法調動力,只能眼睜睜的在空中等待死亡。
一道長達數米的漆黑劍光,直接將其分成了兩截。
屍體更是在巨大的靈壓之下,被震飛。
啪 啪,殘屍落地之聲響起。
楊休看著化為兩片的吳法,心中下定決心死戰到底,大喝一聲:“神通-血犬噬月!”
一條近乎小汽車大的真靈血犬虛影,便從其身體中浮現,逐漸凝實。
方一出現便是咆哮一聲,張血盆大口猛的撲來。
血犬看似威猛,實則移動緩慢。
見此情形,許仙也不硬接,用速度與其左右周旋。
楊休見到這場景,也是憤然道,“該死的傢伙,有種你別跑啊!”
“不跑,不跑是傻瓜,你是築基,我只是煉氣而已,你怎麼說的出這種話的?”
“你臉皮真的是太厚了,你難道不知道什麼叫羞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