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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我要求溫棠親自過來給我道歉

許忠國去地裡去了。

等到下午兩點多的時候,駱喬就追到地裡去了。

還是駱甜領著她去的,要讓她自已單獨找,也是夠她找上半天的。

駱喬跑到許忠國面前,趾高氣昂地問“大隊長,我上午跟你說的事,你問過了嗎?”

“我要求溫棠親自過來給我道歉,之後你全隊進行批評的呢?”

許忠國身旁還有不少向星隊在幹活的人。

都是一個大隊的,很多人都是牽親帶故的,溫棠如今是顧家的兒媳婦,一個外來的知青這麼趾高氣昂的欺負人,向星大隊的人聽了自然不高興。

有人撇嘴,有人就忍不住嗤聲“不知道的還以為晏禮媳婦是幹了什麼殺人放火的事呢!”

駱喬也不幹了,她抬手指著自已“她打了我。”

許忠國立馬說,“我去顧家問了,顧家人說了,這事不全怪人家,起因是你先罵了晏禮。”

說到罵顧晏禮,駱喬張張嘴,一時間沒聲了。

之前出聲的那人更是陰陽怪氣“嘖,還得是城裡來的啊,就是比我們高貴,罵了人,還得讓我們上門道歉去呢!”說話的這人是顧家小姑的小兒子許安成。

許安成跟顧晏禮年齡相近,小時候兩人經常在一起尿尿和泥巴玩,所以許安成見不得表弟被一個外鄉人欺負了。

許安成話落,許安成堂弟也忍不住,“何止想讓人上門道歉,還想搞臭人家,嘖嘖,真不知道怎麼想的。”

駱喬本來上午在溫棠跟池月手底下吃了虧,就憋屈的慌。

畢竟在她看來,她可是堅定地選擇了女主陣營的人,是受女主光環庇護的。

上午的吃虧可能只是暫時的,是先抑後揚,很快她就能狠狠打臉,可結果……

所以被接連奚落,駱喬直接破口大罵“你們瞎了眼了是吧?”

她指指駱甜,想說:這才是女主,但也知道別人怕是會把她當成神經病,就又縮回手指,繼續指責溫棠“她一個水性楊花,還懶死,在婆家睡覺睡到大中午的人,你們寧可相信她,都不相信我,我看你們眼睛也是不用要了。”

“你說什麼?”許安成掂了鐵鍬,瞪著眼睛問她,“你有本事再說一遍。”

許安成有顧錦這個媽的基因在,也是生的高大,面容英俊,這會一冷臉,也頗為震懾人。

駱喬下意識後退一步,說話都結巴了“我……我說什麼了?”

駱甜也趕緊擋住她,怕許安成真的拿鐵鍬拍她。

許安成火大“說什麼?”

“你說誰水性楊花?”

許安成說著就跟許忠國告狀“大哥,這事你不能不管,她們就算是城裡來的知青,也不能這麼侮辱人。”

“晏禮媳婦人家剛進門,就讓她這麼侮辱呢?”

“我跟你說,這事就算晏禮不計較,我們哥仨都不能同意,這不是硬欺負人嗎?”

駱甜看了駱喬一眼,也是不贊同,她滿臉歉意對著許安成道歉,“對不起,這事我代我姐給你們道歉。”

“她可能初到向星大隊,身子不適應,有些不舒服,這才說了一些胡話。”

“我這就帶她回去,之後我會好好看著她,不會讓她給大家添麻煩。”

“對不起,她不是有意的。”

“對不起,對不起……”駱甜一疊聲的說了好多遍對不起,臉上確實也是歉意滿滿。

許安成的火氣也就小了些。

也就開口說,“駱知青,我看你也是個懂事的小姑娘,你約束好她,以後她再胡言亂語,我們鄉下人也不是好欺負的。”

駱甜忙不迭地點頭“是是是……”

駱甜當下就想拉著駱喬走,但駱喬依舊是滿臉的不服氣,“明明……”

駱甜本身對駱喬是有虧欠感的,做什麼事都是儘量遷就駱喬的,但這會她直接瞪了駱喬一眼。

駱喬後面的話也就消失在了嗓子眼裡。

就是駱喬的臉色也更加不好看了。

等兩人走出一段距離後,駱喬就直接甩開了駱甜的手,她問駱甜“駱甜,你什麼意思?”

“我為你好,結果你嫌棄我是嗎?”

駱甜看看她,覺得她有些胡攪蠻纏。

什麼叫為了她?

是她讓她罵人?

跟她讓她跟顧同志媳婦打架?

又是她讓她說人家媳婦水性楊花?

但這些話駱甜不好說出口,畢竟說起來算是她欠了駱喬的,所以駱甜只能婉轉地說,“我沒有嫌棄你,但如今我們在這裡下鄉,總是要入鄉隨俗的。”

“要是跟村民太過不對付,大家就會把我們倆趕走的。”

駱甜說著就嘆氣,“你不知道,向星大隊的人都是親戚沾著親戚的,不是你跟我家有親,就是我跟你家有親的,你剛剛說得那話……”

駱甜都不好意思複述一遍,“我要是不道歉,就算我們是城裡來的知青,也是沒用的。”

“你剛來,你不知道,剛剛指著你的那個男的,就是顧同志的表哥,也是大隊長的堂弟,親的。”

駱甜這一頓親戚關係說的,倒是有些把駱喬給說糊塗了。

雖然沒理清這其中的親戚關係,但有一點駱喬聽清楚了,那就是向星大隊的大隊長跟顧家有親戚。

駱喬轉念一想也就明白了。

顧晏禮是男主,別說這是在他的出生地,就是到了外面,到了京市,也會有各種讓人想象不到的大佬在關鍵時刻出現站在男主身後,幫男主撐腰。

想明白了這點,駱喬就沒那麼大的火氣了,她語氣有些彆扭地開口“把我們趕走,能把我們趕去哪?”

“難不成把我們趕回城裡嗎?”

駱喬雖然不是一個學習很好的人,但也明白這個時候知青想要回城不是那麼好回的。

駱甜瞥向她“如果跟老鄉們相處不來,那上級領導會給你安排地方。”

“一層一層往下放,直到下放的地方你滿意為止。”駱甜說這些話的時候,臉上笑意並不多。

她雖然性格堅韌,能吃苦,可也沒想過有吃不完的苦。

她當時選這個地方,一個是離家不遠,另外一個就是這裡不太苦,魚米豐饒之地。

別的不說,最起碼吃得飽。

人文也開化,大家相互間也說得清理。

若真的被下放到那種非常偏遠,人文又不開化的地方,會吃多少苦,怕只有當事人自已知道了。

駱喬聽完也是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