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純屬虛構與原創 小說中詩詞為作者原創(標註出處的除外)
侯爺蕭文遠和小侯爺蕭平遠蕭文遠這幾天一直在研究攻打達族皇宮的策略,每次打仗之前他們二人都會制定幾套策略。謀兵佈陣,派兵遣將,需要智謀,需要勇氣,需要智慧與勇氣的結合,需要了解自已將領和士兵的優勢和劣勢,需要了解敵人的將領和士兵的優勢和劣勢,更要了解敵我雙方的心理狀態。一個好的統帥和將軍是一個好的心理學家,謀略家,軍事家,一個能夠操控棋局的人,具有殺伐決斷的決斷力,具有鐵血的手腕,具有賞罰分明的是非觀,具有駕馭人心的高超藝術手段,這樣的統帥完全具備一個好的帝王的潛質。達族位於沙漠的北部,所以這次戰役被稱作北漠之戰,他們為了防止達族再次使用蠱毒,準備了很多治療治療蠱毒的藥物,同時此次出征還會帶上很多大夫。另外前幾日達族細作乘機混進城鎮裡的時候,他們還派了兩名細作去刺殺那個八月十五夜晚偷襲他們的達族將領耶律賢,他可是達族第一名將,那兩個細作刺殺失敗,當場被擊斃,此次出征,小侯爺蕭平遠蕭文遠準備帶著耶律賢。達族無論將領還是士兵,只要被俘虜,就一定會自盡,那麼這個耶律賢為什麼寧願作為階下囚也願意活到現在呢,因為耶律賢放不下自已的妻子,那個達族最美的女人,耶律賢的妻子是達族第一代美人,公主完顏丹朱是達族第二代美人,這兩位美人實際上是大王朝和達族混血。達族公主是達族王爺和大王朝公主所生的女兒,耶律賢的妻子是她的姐姐,她們的母親是大王朝送來和親的公主,這位公主不是大王朝皇帝的女兒,而是八皇上側妃的女兒,這個女人的存在沒有阻止達族和大王朝的戰爭,這麼多年,她已經習慣了北漠荒涼和粗糙的生活,即使不習慣又怎麼樣呢,大王朝又有誰會記得這個被犧牲的公主。既然已經被母國和親人遺忘,那麼又何必自作多情地流連,這位公主也是個明白人,索性與過去斷舍離,捨不得又怎樣,什麼親情,什麼親人,在利益面前都是個屁,人生啊,不要講究情,那樣你就像個賭徒一樣,輸得一乾二淨!人生是一場交易,一場利益的交易,那就赤裸裸吧,何必遮遮掩掩,索性大家算個明白!好在達族的完顏王爺沒有虧待她,她接連生下兩個女兒,有孩子,有家庭,有錢,有飯,有房子,在哪裡都一樣,善待你的地方就是家鄉,如果你眷戀的家鄉讓你受盡委屈,那就不值得留戀,縱然千般萬般地不捨那點故鄉情緣。這兩位公主在達族這片荒漠上快樂的成長,母妃,父王都視他們為掌上明珠,她們二人有過快樂的童年,快樂地長成最美的達族女人。她們二人從小就認同自已就是達族人,因為她們的母親從來絕口不提自已的故鄉,兩位姑娘對大王朝知之甚少。大公主長大之後嫁給了達族第一名將耶律賢,耶律賢一直愛慕大公主,大公主也喜歡耶律賢,二人卿卿我我,愛得難捨難分,耶律賢被俘之後,他想過去死,但是他想在死亡之前和妻子見上一面,所以他一直活到如今。小侯爺蕭平遠蕭文遠自然知道這段風流韻事,他決定帶著耶律賢,讓他實現最後的願望,小侯爺蕭平遠蕭文遠肯幫助耶律賢不過是英雄之間的惺惺相惜罷了。有時候生死不是很重要,重要的是生死之間是否活得痛快,重要的是生死之間這一段是否有什麼不了的願望,了了心願,生死便也不重要了。
沙塵天氣情況逐漸好轉,但是北漠這個地方卻越來越冷了,他們沒有太多時間去等待,侯爺蕭文遠和小侯爺蕭平遠蕭文遠決定後日出征。從後天開始,沙漠的沙塵和沙丘將會消停一個月左右,但是這一個月左右是北漠這個地方最冷的時候,而且還會下大雪,北漠的大雪不是一般的雪,天地之間一片蒼茫,千里銀色,萬境歸一,純淨的白色籠蓋穹廬籠蓋四野,房子與樹木披掛白色的盔甲,慢慢地凝凍,變成恆久。前幾天已經開始下了這樣的一場大雪,再隔個半個月左右,另外一場大雪可能又要來了。兩場大雪的空間也許是他們最好的進攻時間,但是如果達族關閉城門,堅決不出戰,拖上個十天半月,那就是天助達族,達族不亡。如果達族不亡,這些帶兵來打仗的將帥可能沒有幾個能活得了,或者說,即使活著也是待罪之身,作為人臣,哪裡有個自由之身,高高在上的皇帝要的就是一個結果,過程怎麼樣你們自已去想辦法,先不談功名,首要的是活著,為了活著,將帥們也必須打贏這場戰爭,或者寧可戰死沙場也比回去被皇帝殺頭要好得多。註定,只是一場你死我活的戰爭!人類,自從存在於這個人間,都幹了些什麼,殺戮,侵略,戰爭,酷刑,太監,勾心鬥角,爾虞我詐,所有的罪惡都是人類自已犯下的,可是人類不是被逐出快樂的樂園來人間遭罪贖罪的嗎?沒有償還舊的罪孽,又增添了數不盡的罪孽,人這個種類啊,罪孽要到什麼時候是個盡頭!可是哪一個人或者哪一個種群能夠中斷或者改變人類不斷造孽的過程呢,隨波逐流,如果每個人都在作惡,你不作惡,你會被作惡的人殺死,如果每個人都在勾心鬥角,你活的那樣清白豈不是玷汙了作惡之人,你也必將被殺死,否則罪惡之人無法抬頭挺胸地無法堂而皇之地活在人世間。一個人的死亡滌盪不了人世間的罪孽,誰又能拯救這罪孽的人間呢!哎,沒有人,慢慢地,慢慢地,也許先知,也許瘟疫,會驚醒人間的人類吧!算了,一個生靈的評論能改變什麼呢,一個人再清醒又能怎麼樣呢,算了,短短的幾十年,只能視而不語!裝聾作啞,一壺老酒解寂寞吧!侯爺蕭文遠和小侯爺蕭平遠蕭文遠最後決定,二人共同出征,由小侯爺蕭平遠蕭文遠作為主力,侯爺蕭文遠作為輔助側攻,小侯爺蕭平遠蕭文遠勸侯爺蕭文遠在營帳駐守,大哥畢竟快五十歲的人了,剛剛打過一場打仗,元氣還沒有恢復過來,可是侯爺蕭文遠知道這是一場硬仗,可能是是他征戰沙場這麼多年來最難打的一場仗。不怕天不怕地,這麼多年手上沾染了太多人的鮮血,侯爺蕭文遠什麼都不怕,可是此時,他卻怕天公不作美,他怕老天在這個節骨眼和他們作對,各位將帥的背後都是各自的勢力,各位士兵們背後都是一個又一個的家庭,侯爺蕭文遠縱然不怕陰司報應,他得為他手下的人和背後的人考慮,侯爺蕭文遠這麼多年活得也是很不容易。這一仗,必須贏,而且要在半個月之內拿下,兄弟同心,其力斷金,小侯爺蕭平遠蕭文遠知道大哥的想法,於是他也沒有再勸,他只是囑咐大哥這幾日要好好休息。明日就要出征了,小侯爺蕭平遠蕭文遠拿出如風的畫像看了半日,問道,“丫頭,這裡也下雪了,可是沒有梅花,等著我回去。”望著那茫茫蒼蒼的一望無垠,小侯爺蕭平遠蕭文遠找到一隻筆在畫軸上寫了幾句散詩。
北漠雪色
千嶂裡,萬山一色,蜿蜒山路,不見人跡,試問樵夫歸何處?寒江結凍三尺寒,已無垂釣老翁!雪屋炊煙,一壺老烈酒,慢慢斟飲,閒話三兩句窗欞開冰花。何必問,東南西北,何須知,天地可有盡頭!
錦衣貂裘帽,大氅揮北風,叱吒邊塞,駿馬馳騁,千軍蕩平川,建功立業,英雄正趁少年時!大漠黃沙,頃刻之間換素衣,浩瀚渺渺。天際邊緣一孤影,長空寂寥無只雁,愛恨隨風去,生死留身後,策馬揚鞭急征程,遠方佳人待君歸!
侯爺蕭文遠和小侯爺蕭平遠蕭文遠安排王將軍和李將軍兩員大將守衛邊塞大營,這二人都是侯爺蕭文遠的心腹老臣,絕對忠誠,可以絕對放心地將一切後勤任務交給他們二人。侯爺蕭文遠和小侯爺蕭平遠蕭文遠又給了他們二人一個錦囊,交代若是他們一去不返,或者他們十五日後收不到任何訊息,他們才可以開啟錦囊。王將軍和李將軍深知守城的重要性,知道侯爺蕭文遠信任他們,所以也不爭辯,只是默默地送二位侯爺蕭文遠出征。從大王朝的邊塞營地到達敵營就需要個三日的行程,他們一個只有十五日左右的時間,去掉這三日,也就只有十日左右的攻城時間。這樣嚴寒的日子,他們只能白天行軍,天黑就紮營,這一日他們終於到達了達族的皇城附近,他們按照事先的安排,用八卦陣法安營紮寨,這種陣法進可攻退可守,侯爺蕭文遠的軍隊是八卦圖中的黑色,小侯爺蕭平遠蕭文遠的軍隊是八卦圖中的白色,兄弟二人的營帳位於八卦陣法的中央。達族早已知曉大王朝的軍隊的到來,他們是主場作戰,他們以靜制動,以逸待勞,關閉城門,做好防守,他們就打算拖上個半個月,拖死大王朝的軍隊。達族的皇宮和已經被佔領的第二座城池一樣是青磚建成的,此時達族城牆的青磚牆面都已經結冰,光滑的冰面看來是達族特意澆水弄成的,這樣大王朝的軍隊將不能夠強硬攻城,這樣光滑的牆面任誰也無法爬上來,達族官兵們又習慣了這樣的嚴寒,因此達族這第一道防守看起來就贏了。可是侯爺蕭文遠和小侯爺蕭平遠蕭文遠是揣著兩顆心來的,一個是必勝的信心,一個是必死的決心,他們是有備而來的,看到這樣的狀況,兩位侯爺蕭文遠相視一笑,命人準備大量的柴火,在達族的城下點火,開始火烤達族的皇城,反正大王朝軍隊現在就兩個優勢,一個是軍馬兵將多,一個是後備軍需多,城牆附近的雪和兵都被烤化了,烤化了不能立刻停止柴火,否則剛剛融化的冰凍容易再次凍結,反而變得更加溜滑,他們連續烤了一天一夜,城牆內外和附近的地面都已經被烤熱了烤乾了。不僅地面烤乾了,大王朝的軍隊官兵也被火烤暖和了,於是小侯爺蕭平遠蕭文遠下令強攻皇城。為了保住他們的皇城,達族終於有人出來迎戰了,如果他們不出來迎戰,那麼大王朝的軍隊進入城內那樣達族就沒有了回還的餘地。達族出來迎戰也是為了拖延時間,只要拖過十多天,下一場大雪就來了,大王朝的軍隊只能不戰而退。同時趁著他們交戰的時候,達族繼續往牆面上潑水,北漠這樣的天氣,滴水成冰,這樣剛剛被烤化的牆面又結冰了。這邊大王朝的軍隊繼續燒火烤達族的皇城,達族計程車兵們不斷往下潑水澆滅火種,侯爺蕭文遠急了,命令動用火炮,炮轟城樓之上計程車兵,這樣達族城樓之上計程車兵被炮轟得無法繼續潑水,趁著這個時候,侯爺蕭文遠和小侯爺蕭平遠蕭文遠命令強行攻城。火炮,攻城錘,雲梯,所有能動用的手段都動用了,雙方如此一折騰,四五天的時間已經過去了,最後,大王朝的軍隊終於攻破城門,進入城內。城內不僅有守城的軍隊,還有全部的老百姓,侯爺蕭文遠和小侯爺蕭平遠蕭文遠本不想殺戮這些手無寸鐵的老百姓,可是達族的軍隊已經用老百姓做成人肉城牆,想要攻打達族的軍隊,必須從老百姓的屍體上踏過去。雙方的軍隊對峙了一個晚上,等到白天,侯爺蕭文遠和小侯爺蕭平遠蕭文遠觀察了一下他們的佈陣,這是一個圓形,他們只能選擇一個百姓最少的地方作為缺口殺進去,這樣可以保住大部分老百姓,於是侯爺蕭文遠和小侯爺蕭平遠蕭文遠下令從這個方向進攻,自古慈不帶兵,戰場上的罪孽多了去了,雙方軍隊又混戰了一天一夜,達族的軍兵畢竟人數少,無論他們怎樣的兇悍,畢竟寡不敵眾,而且大王朝的軍隊也沒有退路,他們只能勇往直前。成堆的屍體倒在嚴寒中,達族計程車兵,大王朝計程車兵,達族的百姓,他們有的是戰死的,有的是被踩死的,雙方混戰,已經分不清楚是被敵人踩死的,還是被自已人踩死的,戰爭的殘酷也就在於此處,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很多人成了冤死鬼!大王朝的軍隊終於佔領了達族皇城的外城,皇城的內城由完顏王爺和大皇子親自領兵把守。內城已經佈置了很多機關,還有蠱毒,再加上這樣嚴寒的天氣,而且他們只剩下三四天的時間了。侯爺蕭文遠和小侯爺蕭平遠蕭文遠便在皇城外城暫時紮營,他們二人知道皇城內城由很多機關,還有蠱毒,他們二人商定,侯爺蕭文遠負責攻城,小侯爺蕭平遠蕭文遠率領鬼魅黑騎進入皇城內城破解機關和蠱毒。面對這樣嚴峻的形勢,可以生擒,也可以直接殺掉達族的所有皇族成員,正所謂,將在外君令有所不受!他們商量好了之後,便去分頭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