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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中毒了

“你們看!我就說要構築法陣吧!前輩在對這棵樹施法了!”

“不愧是你!眼光真不錯!”

“可我還是覺得前輩要烤肉。”

張逗豆需要凝聚靈氣劍,削出做床的木材。

“這次不要再那麼大了!千萬要小一些!”

調整狀態,緩慢釋放,最終一柄短劍凝聚成功。

張逗豆舉著靈氣短劍歡呼雀躍,讓遠處觀看的人大為不解。

“前輩這是在做什麼?”

“要我說,這應該是某個法陣構築前的儀式!”

“需要儀式?這得是多大的法陣啊!”

“別說話,快看!前輩在砍樹!”

張逗豆用靈氣短劍削砍著樹木。

“前輩這應該是在雕刻印記!”

圍觀的人點點頭,認為他說的對。

原本這一棵大樹完全夠用,但是沒做過床,浪費了不少木材,導致一棵不夠,於是又砍了一棵。

“前輩這個法陣有些大,一棵樹不夠。”

眾人聞言又是點點頭,看著張逗豆‘構築’法陣。

“看,前輩將大樹削出了很多木板!”

“這應該是構築陣法的節點!”

張逗豆將木板進行拼接,發現尺寸不對,長的可以改短,但短了一些就沒辦法了,而且床體拼接的地方做的不合理,改的時候又削斷不少,搖搖頭,只能再砍倒一棵樹。

“前輩這個法陣一定十分複雜,這是失敗了,又去取材了。”

終於,這棵樹有了之前的經驗,沒被浪費,一個還算過得去的床被拼了起來。

遠處觀看的人,看到張逗豆拼出一個床來,一時語塞。

“不是法陣麼?說的有鼻子有眼的!”

“前輩的行為,豈是我等可以預測的?這床看著就不一樣,一定有特殊的作用!”

“對對對,沒準還會拿來烤肉。”

“你就知道烤肉!”

床做出來了,張逗豆正要拆了搬進屋裡,看到一隻比狗還大一圈的兔子跳了過來。

“兔子?正巧有些餓了,這麼大一隻,等下給荀君和白畫分也夠了,那個煩人的小姑娘也帶一份吧。”

張逗豆幾下放倒這隻兔子,用浪費的木材架起來,點火烤肉。

“看吧!我就說前輩會烤肉!”

“這可是虎蟒兔,有毒的!前輩可能是要萃取它的毒素!”

不一會兒,一股濃烈的烤肉香味散發出來。

“我記得還有孜然和鹹鹽吧?”

張逗豆翻出兩個瓷瓶,一瓶裡面是散發孜然香味的種子,另一瓶裡面是白色結晶,嚐了一口,鹹鹹的,於是撒在兔子上。

香味頓時更加濃烈,烤出的油滴在火焰上,滋啦滋啦,更加濃烈的肉香飄散出來。

“這兔子的香味太香了,看來我有做美食的天賦啊!”

“真香!”

“不對!不要吸!前輩將虎蟒兔的毒素激發出來了!這氣味有毒!我們將其吹散!”

遠處觀看的人將飄過去的氣味吹散,保護留下的其他人。

不多時,肉烤的差不多了,張逗豆吃了一口,牙齒咬下去的時候,滋滋冒油,肉質緊嫩不柴,香氣四溢。

“可惜沒有可樂,不然烤肉更香。”

不愛喝酒的張逗豆,只得取出了一瓶水,吃飽喝足,有些犯困,快速拆卸剛剛做成的床,放進儲物戒,帶入屋裡,開始拼接。

“這儲物戒真方便。話說,我怎麼這麼困啊?”

張逗豆快速鋪完床,倒頭就睡。

“前輩吃了那個肉?”

“那可是合體期都會中的毒啊!”

“或許前輩灑的藥材和喝的藥液,可以解毒。”

“你說的有可能,但我覺得前輩的境界應該無視這個程度的毒了。”

眾人紛紛猜測。

張逗豆在床上睡覺,陷入夢中,覺得身體有些燥熱,但又醒不過來。

夢中是一個女子在不停撩撥他,自己又無法行動,慾火焚身,身體的溫度持續增加。

荀君感覺屋子裡有些熱,於是起來,看到張逗豆渾身散發熱氣。

“小豆小豆,你怎麼了?醒醒!”

任憑荀君如何呼喚搖晃,都無法喚醒,甚至抓著張逗豆的手都覺得熱,如果體溫計放上去,肯定會爆掉!

“白畫,你在屋裡嗎?”

白畫在床上躺著,昏昏欲睡,突然傳來荀君急促的敲門聲,瞬間翻身下床,開啟房門。

“荀公子怎麼了?”

“你快來看看小豆,他現在身體特別燙!”

白畫來到張逗豆身邊,發現張逗豆身體滾燙,很不尋常,釋放神識查探,卻又被一股力量擋在體外。

“我神識探不進去!”

“我試試!”

“不行,我也探不進去!”

荀君試了一下也不行。

白畫略一思考,剛剛還沒事,這麼一會兒怎麼就突然發燒?很明顯是中毒了。

“這是什麼味道,這麼香?”

白畫很快發現張逗豆身上傳來了烤肉的香氣。

“不對!這味道有些像虎蟒兔!”

白畫自言自語,跑到房子外面,看到房子前面有一處熄滅的火堆,上面烤著一隻動物,走近後觀察,這正是虎蟒兔。

隨即看到地上的兩個瓷瓶。

“幻香草的種子!縛體鹽!”

白畫一眼認出了這兩個瓷瓶裡裝的是什麼,畢竟之前在紫金瀚待過很長一段時間,對這兩種物品十分了解。

前者讓人出現幻覺,後者束縛身體,如果單一使用,有點靈力就可以輕鬆將藥力逼出身體。

但同時中招後,人會被困在幻覺中,又因為身體被束縛,無法從幻覺中分心操控身體,將這兩種藥力逼到體外,十分棘手。

而虎蟒兔又蘊含火毒,隨其年齡增長,毒性越來越重,這明顯是一隻成年的虎蟒兔,其毒性可以對合體期之下的人造成影響,張逗豆實力雖高,但境界低,才金丹期,現在中毒嚴重。

白畫來到屋內,讓荀君出去,並將門關上。

“張公子,對不住了。”

白畫說著,紅唇對著張逗豆的嘴吻了上去。

將幻想草種子和縛體鹽的藥力吸出,化作一口粘稠的紫色液體,吐在地上。

“這是吃了多少?”

白畫吐了一口又一口,地上已經厚厚一層粘稠的液體,甚至從房間門下的縫隙流了出去。

荀君在門外看著流出的紫色液體,十分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