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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4章 九師弟又被拐跑啦(57)

長公主府

“行了,別看了,快回去吧!”

長公主瞟了她那不值錢的兒子一眼,真是的,又不是見不到了,只不過是成婚前分別一夜而已,搞得跟生離死別似的。

晏澤珩依舊不肯走,還拉著雲深的手不撒手,“深深~”

雲深拉了拉晏澤珩的手,柔聲哄道:“阿珩,我等你來娶我。”

晏澤珩這才肯放手,而後一步三回頭的戀戀不捨的離開了公主府。

長公主在晏澤珩離開後,轉身拉住了雲深的手,“好孩子,委屈你了,本該讓珩兒去天山門迎親的。”

雲深微微搖頭,“無事,這也是師尊的意思。”

其實,這也不全是雲邈的意思,雲邈自然不會委屈雲深,奈何雲邈身不由己,自顧不暇,實在是管不了雲深了。

長公主拍了拍雲深的手背,“若是珩兒以後做了什麼對不起你的事,儘管來長公主府,阿母替你教訓他。”

雲深淺笑,“阿珩很好。”

長公主笑了,“都說情人眼裡出西施,看來這話倒是不假。”

也是難為雲深了,把她那沒人要的兒子給撿走了。

翌日 澤王府

晏澤珩穿著喜服在院子裡來回踱步,“慕楓,還未到辰時嗎?”

慕楓第五十六遍回答他家王爺,“王爺,還未到辰時。”

晏澤珩蹙眉,“怎麼還未到辰時?”

慕楓拱手回稟,“王爺,屬下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晏澤珩想也不想的回道:“不當講,那就不要講了。”

慕楓無奈的換了個措辭,“王爺,屬下有話要說。”

晏澤珩擺手,“本王不想聽。”

慕楓沉默,他只是想讓王爺准許他回去歇一會,他困的眼皮子都快睜不開了。

自打王爺昨日從長公主府回來之後,便一直未曾閤眼,他也只能陪著不睡。

“慕楓,是不是到辰時了?”

晏澤珩第五十七遍問慕楓。

慕楓已經站著睡著了,聞言睜開眼睛看了一眼天色,而後回道:“是,王爺,已到辰時。”

晏澤珩瞬間精神了,“慕楓,隨本王去長公主府迎親。”

慕楓勉強打起精神,“是,王爺。”

晏澤珩騎著馬,帶著儀仗隊到了長公主府。

長公主親手將雲深本交到了晏澤珩手裡,“珩兒,不要辜負深深。”

晏澤珩牽住雲深的手,“兒子謹記阿母的教誨。”

月羽國男子之間的成婚儀式與男女之間不同,男子成婚,沒有花轎,夫夫二人,共騎一馬,遊城一圈,而後拜堂。

晏澤珩先是抱著雲深上了馬,而後自己翻身上馬,將雲深圈入懷裡。

晏澤珩帶著雲深遊城一圈後,回到了澤王府。

晏澤珩先行下馬,而後朝雲深伸出手,“澤王妃,隨本王入府吧。”

雲深搭上了晏澤珩的手。

晏澤珩直接將雲深一路抱進了王府裡,直到拜堂才將雲深放下。

拜完堂後,晏澤珩直接無視了滿堂賓客,抱著雲深就進了洞房。

林大將軍見此,簡直恨不得抽晏澤珩一頓,這逆子,一點規矩都沒有,他當年娶親的時候都沒有這麼猴急!

長公主也是沒想到,她那不值錢的兒子,竟然直接抱著人去洞房了。

長公主在心裡默唸了一句,侄兒啊,姑姑也是沒辦法。

長公主唸完後,直接轉身把躲在人群裡,做了偽裝來看熱鬧的晏殊給拉了出來。

晏殊這個皇帝一出來,滿堂賓客就烏泱泱的跪了一片,自然也就沒人再去關注晏澤珩了。

長公主這一招調虎離山用的很成功,就是可憐晏殊,本來只是想看個熱鬧,這下自己成了熱鬧。

晏澤珩把雲深抱進屋放下,“深深,我們先行結髮之禮。”

雲深沒說話,直接拿起喜剪,剪下一綹頭髮,然後遞給晏澤珩。

晏澤珩接過雲深的頭髮,也剪下一縷自己的頭髮,而後用紅線將他和雲深的頭髮綁在了一處。

結髮之禮完成後,就是合巹酒。

晏澤珩又倒了兩杯酒,一杯遞給雲深,一杯拿在手裡。

合巹酒後,就是洞房。

晏澤珩眼巴巴的看向雲深,“深深,春宵一刻值千金。”

雲深已經認命了,“所以阿珩打算徹夜不眠?”

晏澤珩預設了。

雲深沉默了。

——

天山門

“今日是小師弟成婚的日子,師尊真的不去看看嗎?”

白堯狀似隨意的問道。

雲邈現在已經完全摸清了他大徒弟的性子,就是四個字,口是心非。

雲邈直接回了一句,“為師前腳下山,你後腳就要尋死覓活了。”

白堯笑了笑,“師尊聰慧。”

雲邈不想聰慧,他只想要以前那個乖巧的大徒弟。

白堯一眼就看穿了雲邈的心思,賣乖道:“只要師尊不離開我,我們還是可以像以前一樣的。”

雲邈不想說話,這個不離開可不是一般的不離開,那可是半步都離不得。

——

半月後

得知雲深要帶晏澤珩回來,雲邈一早就等在了正堂裡。

白堯站在雲邈身側,語氣不明道:“師尊,還是那麼在乎小師弟呀。”

雲邈一聽這話就頭疼,他已經解釋過很多次了,他對雲深只有師徒之情,但白堯就偏是要吃這個醋。

雲邈已經懶的解釋了,愛信不信!

雲深和晏澤珩是差不多午時才到的天山門,所以四人先一起用了個午膳。

午膳後,雲深和晏澤珩跟著雲邈去了煉丹房。

雲邈拿出龜甲看向晏澤珩,“伸手。”

晏澤珩依言伸出一隻手,雲邈拿出銀針,迅速用銀針紮了一下晏澤珩的指尖,取了一滴晏澤珩的指尖血。

雲深在雲邈準備收針時,主動伸出了自己的手,“師尊,還是用我的指尖血吧,用我的卦象更準一些。”

雲邈就是為了不讓雲深挨這一下,才故意扎晏澤珩的,“無妨,一樣的。”

雲深收回手,然後把他和晏澤珩的頭髮遞給了雲邈。

雲邈準備好一切後,就開始起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