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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神秘壁畫

我抹一把臉上的水,緩了緩恐懼情緒後才開口:“那地下河裡好像有一隻大鱷魚,差點活吞了我。”

現在我都害怕,其實我也沒有看清那玩意長的什麼模樣,只是從手感來說,應該是隻鱷魚。

聽過我的話,他們也是越想越害怕,尤其是王教授,畢竟是他堅持來這裡的,如果大家出了事,他應該會良心不安吧,其實按目前這個情況來說,我們的運氣已經非常好了,至少沒有人出事。

而在這時,三腿子提出了一個關鍵性的問題:“咱們剛才在地下河對面看到許多的蛋,那蛋裡頭該不會是鱷魚幼崽吧?”

剛才我們可是看到好多蛋,每個蛋都有石頭那麼大,若是那些都是大鱷魚的後代的話,這往後的事情,我們真的是不敢再往下想了呀,我們絕對是不能往回折返,剛才是我運氣好,往回折返的話,可不一定有那麼好的運氣了。

“咱們現在只能是往前走了,王教授。”隊長神色十分嚴肅的看向王教授,他的意思也很明瞭,就是希望教授能把我們帶出去。

“我一定會帶你們出去的。”王教授也給出了他的承諾。

這個話題結束後,我才拿起手電筒觀察著這個地方,我們好像是又來到了一個墓室,不過這個墓室是建在地下河中,這個墓室並不大,它呈圓形。

只是在圓形墓室的正中間的地方,有一個圓形的石臺,石臺上有一具奇怪且乾枯的屍體,只是這屍體是跪在石臺上的,而且屍體的肚臍上伸出了一節臍帶,臍帶連帶著一個油燈,油燈一直處於點燃狀態,將整個墓室照亮。

“這具屍體是人的嗎?”我看著這具詭異的屍體,皺起了眉,有些像人,又有些不像,而且屍體的五指是連著的,不過不管是人的或者是動物的屍體,這也太殘忍了些,死後被當作油燈,只是為了給一個死人照亮墓室,這簡直太殘忍了。

“這是鮫人的屍體,用它的屍體做油燈,可使油燈萬年不滅。”王教授看著這具屍體都皺起了眉。

“這是什麼人葬在這裡?竟然做出這樣殘忍的事情?”我覺得任何一個正常人都接受不了這樣殘忍的事情,我真想坐個時間穿梭機跑回去,給這些休陵墓的王侯將相好好普及普及,即使是死了,他們也做不了神仙,這和把陵墓休多大沒有任何的關係。

就在這時,對長已經從前方探路回來了:“時間緊迫,我們該走了,在墓室的左前方,有一個通道口,後面有一個更大的墓室。”

為了節約時間,我們立刻出發,走過隊長所說的通道後,我們來到了一個更大的宮殿門前,這個宮殿門也是需要機會的,正當我們幾人摸著牆壁一通瞎找時,突然,我聽到了從腦袋上方傳來了窸窸窣窣的聲音,我看了其他幾人一眼,他們神色僵硬,看來不止我一個人僵硬了。

我們五人屏住呼吸,一動不敢動的站在門前,等待著那道聲音的主人出現,就在這時又是一陣嘰嘰嘰的聲音傳來,這聲音一直從宮殿的上方傳來,在宮殿上面肯定有一隻大蟲子。

很快,大蟲子的一隻觸手從上面伸了下來,我知道,對方也是在試探我們,我直接拿出刀子就紮了過去,出乎意外的是,那大蟲子的觸手很硬,我的匕首竟然扎不進去,意識到這個問題後,我心裡咯噔了一下。

而那大蟲子也試探出我們幾個人中看不中用,它也露出了它的真身,一陣窸窸窣窣聲過後,它從宮殿的房頂上爬了下來,看著那麼大的蚰蜒,我震驚了,這玩意就是咱們平常在外面見到的錢串子,在外面的時候,這玩意最大的時候,也就五厘米,好傢伙,挑釁它有五米,放大了好多倍,我願稱它為蚰蜒王。

“吳夢,我沒看錯吧?這是不是錢串子成精了?”三腿子還以為是自己看錯了呢,他還使勁揉了一下自己的眼睛。

“你沒看錯,就是錢串子成精了。”在我們議論錢串子的時候,它也在用它的複眼盯著我們。

“這古人是不是給它餵了千年的飼料?不然它咋能變這麼大呢?”在外面時,碰上錢串子這種蟲子,是我們主宰它的生死,如今在這裡,這身份換了過來,作為一個驕傲且自大的人,就有點兒接受不了。

就在這時,錢串子動手了,它向我們帥出了它的兩根觸手,我立刻舉起槍開槍,啪啪幾聲槍響過去,那玩意一絲傷都沒有,不僅讓人有些失落。

“大家小心,這玩意不管是大還是小,都是有毒的,所以不要讓它給碰到。”王教授怕我們幾個人出事,忙提醒了我們一句。

雖然我們的槍對其不管用,但是卻惹毛那錢串子,錢串子甩著它的觸手就殺了過來,我立刻躲在了宮殿前的石柱後面,而那錢串子的觸手威力巨大,抽在石柱上後,那石柱上登時就出現了一個坑。

這時,隊長那邊對蚰蜒王開槍了,將其注意力轉移了過去,好讓我趕緊跑。

我直接從身上的小包拿出了一個炸藥,這可是那群盜墓賊留下的炸藥,威力巨大,我就不信炸不爛它:“隊長,東偉,你倆掩護我。”

他們兩個完全不知道我要幹什麼,他們一刻不停的開槍,吸引著那蚰蜒王的注意力,我抱著一個炸藥包就衝了過去,蚰蜒王太大,它跟著沒注意到我跑到了它的腹部下面。

普通的錢串子前前後後,左左右右攏共就長著十五對步足,這可是蚰蜒王啊,它竟然長著有三十對步足,隨便一隻步足都能踩死我,而且它的每一隻步足上面都有著倒刺,倒刺很長,我只要碰上,就是能扎死我的程度。

我跑到它的腹部下後,直接點燃了炸藥包,而後冒著被蚰蜒王步足踩死的危險,我快速的將炸藥包掛在了它步足的倒刺上,然後我轉頭就拼命就跑,因為那炸藥的爆炸速度很快。

在我剛跑出一段距離後,身後傳來砰的一聲,我的耳朵瞬間聽不見了,整個人直接就被炸飛了,重重的摔在了地上,腦子也空白了,我的眼前都出現重影了。

而當我的身體重新有知覺後,我感覺有人在拖著我的身體,我甩了甩腦袋,才看清拖我的是誰,是三腿子,他把我拖到了石柱後面藏了起來,更是我更想知道那錢串子死了沒有:“三腿子,那玩意還活著嗎?”

“還活著。”三腿子將我的身體扶了起來,我一轉頭就看到那錢串子,它被我炸飛了好幾條腿,整個身體的平衡也已經破壞,而且它的腹部也受了影響,被炸傷了,那粘液亂七八糟的流了一攤,這也算是重傷,不錯,沒白瞎了一個炸藥。

此時的隊長和陳東偉對著那錢串子突突開著槍,他們兩也意識到子彈對其的傷害不大,所以他們改變方向,對著那玩意受傷的腹部一陣突突。

受傷的錢串子突然暴怒,一陣咆哮後,對著隊長和陳東偉瘋狂的射擊,而這邊的王教授則趕緊找著機關,他想趕快找到機關,開啟宮殿的門,這樣我們也可以進去躲一躲。

“三腿子,你去幫王教授去。”我讓三腿子去幫王教授,則咬著牙坐起來靠著石柱緩了緩,得想一個法子趕緊弄死那錢串子,即使是開啟了宮殿的門,那也是暫時安全,這玩意遲早會追上我們,並吃了我們。

我正想著那拿一個炸藥時,我忽然看到陳東偉從腰間拿出一長匕首,蹬著錢串子的步足就飛了上去,這一幕真像古代少俠的風範,真的是太帥了。

陳東偉飛上錢串子的背部,一刀子就扎進體節的縫隙,殼子太硬,他扎不進去,所以他扎進了體節與體節的肉裡,只是他的刀子太軟了,而錢串子太大,這傷害對其造不成什麼大傷害,最多能讓錢串子感受到一丁點兒的疼。

錢串子感受到疼之後,它開始瘋狂擺動著自己的身體,試圖將陳東偉給晃下去,我突然就有了一個主意,我咬著牙從地上站了起來,我再次拿出了一個炸藥,我忍著背上的痛向陳東偉跑了過去。

隊長一看我,他就知道我的意思是什麼,他立刻加大火力,吸引著錢串子的注意力。

“東偉,接著。”我喊了一聲陳東偉之後,將手裡的炸藥包拋給了他。

陳東偉雖然身體沒站穩,但是他穩穩的接住了炸藥包,我立刻折返回去,躲到石柱後藏好,而他那邊的速度也相當快,他把炸藥包塞進了錢串子背部體節與體節的中間,也是錢串子最柔軟的部位。

然後陳東偉快速的從錢串子的背上跳了下來,就在他剛跳下來後,那炸藥砰的一聲炸了,他的情況和我剛才的情況差不多,炸藥威力大,直接就將他給炸飛了。

好在這一擊直接就將錢串子給炸趴下了,它的身體被炸成了兩節,但是它的前半段身體還能蠕動,它巨大了咆哮聲,它還想和我們幹,想生吞活剝了我們,但是它已經爬不起來了。

隊長趕忙將同樣受傷的陳東偉背了起來,將他放在的我這邊,我們三人一對視,互相擊了一下掌,我們又過了一關,還活著。

只是我們三個還沒高興幾分鐘,聽到了一陣吱吱吱的聲音,而且這聲音從四面八方而來,順著聲音看去,便看到一片黑壓壓的錢串子向我們而來,這應該是那個蚰蜒王的後代子孫,好在蚰蜒王的咆哮聲就是在召喚它的子孫,看著令人頭皮發麻的黑壓壓的錢串子,我們三個人臉色變得十分難看。

“王教授,你們開啟門沒有?”正常大小的錢串子威力倒是不大,但是架不住它們多呀,一隻一口就能將我們五個人吃幹抹淨。

眼看著那些錢串子越來越近,我們三人向王教授和三腿子那邊靠攏。

王教授不知道在計算著什麼,那宮殿的石門上有一個小小的轉盤,轉盤上刻著羅盤的二十四向,此時王教授腦門上全都是汗,再加上我們還不停的催促著他,他的指尖已經開始抖了。

而此時的錢串子已經竄到了我們腳底下,我們幾個人對著那些錢串子一頓開槍,但是那玩意實在是太多了,那玩意已經爬上了我的腳面。

“再堅持一下,我馬上就開啟了。”只聽那石門傳來咯噔一聲,石門緩緩開啟,只開啟一條縫的時候,我們立刻衝進了宮殿裡,一進去,就趕緊將石門給關了,將那些令人頭皮發麻的錢串子關在了門外。

我將已經爬上我褲子的錢串子甩了下來,然後一腳兩個,踩死了它們,那粘液沾了我一腳,解決了身上的錢串子後,我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我的體力已經耗盡了,我的身體又累又疼的。

“我這輩子也不能再看錢串子了,以後我肯定會做噩夢的。”三腿子滿臉嫌惡的踩死從他身上掉下去的錢串子,然後一屁股坐在了我的身側。

當我們幾個人緩過來之後,這才開始打量起眼前這個宮殿,這個宮殿裡擺放著八個棺材,且八個棺材的前面都對在一起,形成了一個圈,每個棺材上的花紋都不一樣,雖然我不大懂,但是從棺材的質感來說,我就知道這棺材絕對是上好的木料。

我們拿著手電筒仔細打量,發現這八個棺材上雕刻著的是花,是八種不一樣的花,也許這種花紋是代表棺材裡屍體的身份。

“這應該是給女主人陪葬的妾氏。”王教授摸了摸那棺材上的花紋,有了答案。

知道里頭是屍體,我們幾個人也沒有開啟棺材的心思,畢竟那玩意又不是什麼好東西,而後我們又注意到了宮殿中的壁畫,是一些美人圖,一個個容貌豔麗,十分漂亮,只是想到這些女人年紀輕輕就給人陪葬,忍不住感慨了兩句,那時候的女人活的好艱難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