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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棺屋

白輝在這邊,只能看著,他沒膽子找上門去。

他又不傻,這種情形下,他找上門去,只會自取其辱,稽毒總局根本不會給他面子。

二十號早八點,張波這邊給放了出來。

宗越這人有趣,七天下來,他竟然和南山老楊成了朋友,兩個人一起玩手機遊戲,南山老楊菜,他卻是高手,幾天遊戲打下來,南山老楊很是對他另眼相看,因此,竟就沒吃什麼苦頭,至少沒餓著沒渴著。

搜山的人一直在搜,帶著食水乾糧,南山老楊控制藤蔓,偷一些來,搜山隊完全不會發覺的。

八點,放出來,宗越還親熱的跟南山老楊打招呼:“老楊,說好了啊,有機會,一起吃雞。”

“行咧。”南山老楊也應得爽快。

張波在一邊,鬱悶無比。

但經過這一回,他的傲性,也基本挫磨得差不多了。

至少一點,他已經承認,有些神棍,不是騙子,而是真有本事,只是有些桀驁不馴而已。

例如朱長風。

而在聯絡上白輝後,兩相交流資訊。

他們這邊,說是給樹精關了七天。

白輝那邊,則說朱長風神奇的消失,卻又出現在幾百公里之外,且幫著稽毒總局破了一個巨案。

訊息交融,無論是張波還是白輝,全沉默了。

一加一,大於二。

兩股資訊交流,朱長風的強大,比兩人原先想象的,還要誇張。

他們還能說什麼?

張波當天晚上就離開了西河,他呆在這裡,沒有意義了,也沒必要。

即然放了他,他臉上的欠抽兩字,朱長風也給他消了,至於心底裡,是恨,是憤,是仇,是畏,那就誰也不知道了。

白輝他們自然也跟著走了,全國各地,神棍上百萬,僅一個京城,仁波切就有三十萬,各種騙子,層出不窮,他們忙著呢。

惟有宗越,和南山老楊成了好友,經常聯線打遊戲,一打一通宵。

朱長風這邊,喝了幾天酒,當然,也幫著審了一下郭楏,他其實就在邊上看著,他想要問的,早問完了。

郭楏清醒後,對魯班異術,棺獄之類,是絕口不提的,當然,警察本身也不知道,知道的只是棺木盒販毒而已,把販毒網審出來就行。

對於這些,郭楏倒是不抗拒,問一說一,問二說二。

審完,等著上庭,他這邊也就結束了。

朱長風自然也就沒事了,卻又喝了一天酒,這才回來,他也沒讓彭曠他們派車送,自已打了個車。

他是吃了中飯才走的,動身的時候,其實下午兩三點多鐘了。

天有些陰,深秋的季節,有些樹的葉子黃了,時不時的,就能看到滿樹的黃葉。

朱長風中午喝了點酒,沒醉,但整個人也有點兒微燻的感覺。

要是酒太喝多了,他會運刀氣排酒,如果不太過量,他不會排,他其實還蠻享受這種五六分醉的感覺——嗯,喝酒的朋友可能都知道。

車子一路飛馳,朱長風看著路邊的景物,也有點兒心緒飛揚。

突然間,他愣了一下,眼光猛地一凝。

遠處,有一幢屋子,造型奇特。

如果是普通人,可能看不出來,但朱長風那天審了郭楏半夜,不但把棺門的東西,甚至包括魯班一門中其它的一些東西,也審出了不少。

棺門雖然以做棺材為主,但同為魯班弟子,幾千年發展下來,對魯班所傳的,其它方面的術法也有掌握或者至少有所瞭解的。

其中,房屋建造,是最大的一個類別,郭楏就說了裡面很多的東西。

例如房屋的造型結構,其中涉及到風水命運,很玄的。

什麼丁字屋川字屋,什麼扛轎屋射虎屋,什麼有龍無虎,有虎無龍,有的聚風,有的聚氣,有的聚水,有的破財,總之類別很多。

其中有幾種很獨特的屋型,具有獨特的功用,和棺門相通的有一種,叫做棺屋。

棺屋最出名的一幢,是李首富在他妻子死後建的那個,這裡不多說,多說了可能書保不住,有興趣的朋友自已搜。

讓朱長風猛然醒酒的,是他看到了一幢棺屋。

“師父,停一下。”

“怎麼了,是不是想吐,你千萬做好事,到車下去吐啊。”

司機一直在注意著朱長風,跑出租的人,最討厭的顧客,就有酒鬼,別的不說,酒鬼吐起來,那真是要命啊。

朱長風滿身的酒氣,一上車,司機就時刻留意著他。

這會兒聽朱長風叫得急,他就誤會了,慌忙就在路邊停車。

朱長風也不解釋,他索性就直接結了帳,下車,他一關上門,車子倏一下就走了,跑得比長耳兔還快。

朱長風不管,他這邊走的是國道,沒有圍欄什麼的,他順著坡,就下去了。

這邊估計是縣郊還是什麼,房屋多,也遠遠的看到有小酒店的招牌,不過朱長風搞不清這裡是哪裡。

他也懶得問,只往那幢棺屋那邊去。

審了郭楏,他非常佩服魯班,現在看到了棺屋,他也就非常的好奇。

光聽郭楏說,還缺一點意思,看到實物,對照下來,才能瞭解其中的精妙。

屋子離著馬路有點遠,得有三四百米,也就是朱長風眼力好,換了普通人,只能看個大概。

朱長風下了馬路,穿過半個鎮子,棺屋在鎮子東頭。

他走過去,棺屋不在路邊上,離馬路有個三四十米的距離。

朱長風就站在馬路上,先遠遠看一下整體造型,再走近去細觀,這是他的想法。

他還搞了支菸出來,點著,現在他的心態不同,看魯班妙術,就如同看美女,不能急,要悠著點。

他正看著呢,突然聽到一個聲音叫:“你看什麼呢?”

朱長風扭頭,看到三個年輕人,為首的一個,二十多歲年紀,頭上染了一撮紅毛,後面兩個也差不多,這一看,就是那種小混混。

這種小混混哪裡都有,林縣也多得是,不過如果在林縣,本地人基本認識,不會來找朱長風麻煩。

朱長風懶得搭理,看一眼,轉過頭,繼續看棺屋。

“哎,我問你呢。”

紅毛惱了,走過來,伸手就來扳朱長風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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