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枝藍與隊友虎、寺依剛從忍術室出來,三人的臉上都帶著幾分凝重。
僅僅一個忍術室,就藏著這樣強大的御蟲之人,根部的底蘊不容小覷。
“哼,磨磨蹭蹭的,你們三人終於出來了。”一個不耐煩的聲音打破了沉默,一名戴著頭套的少年根部出現在他們面前。
少年根部名叫油女取根,他的態度中透露出對道枝藍三人的不屑與嫉妒。
“團藏大人要見你們,跟我來。”幼女取根的語氣帶著幾分命令的意味。
道枝藍瞥了他一眼,心裡暗罵不已。
不過忍術室裡還蹲著個高手,他暫時沒有表現出來,只是淡淡地回了一句:“知道了,帶路吧。”
在前往團藏所在密室的路上,油女取根的態度愈發囂張,他斜睨著道枝藍,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冷笑。
“哼,別以為在忍術室表現不錯就能得意忘形了。”
油女取根故意放慢腳步,與道枝藍並肩而行,語氣中帶著明顯的挑釁:“你這種新來的,還是低調點為好。”
道枝藍眉頭一挑,他的異瞳在陽光下閃爍著冷冽的光芒。
他停下腳步,直視著油女取根的眼睛,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
“哦?是嗎?那你這個所謂的‘老人’又有多厲害呢?”
道枝藍反唇相譏:“小小年紀,藏頭露尾,見到英俊的我,怨氣還那麼重,你一定長得很醜吧?”
“噗嗤!”寺依一個沒忍住,捂嘴咯咯笑了起來。
油女取根緊握拳頭,指甲深深嵌入掌心,他憤怒地想要發作,但想到團藏的命令,他只能強忍下怒火。
他瞪了道枝藍一眼,咬牙切齒地說道:“你等著瞧,等會兒見到團藏大人,有你好看的!”
說完,他轉身繼續帶路,但步伐明顯加快了許多。
道枝藍看著他憋屈的背影,心中不禁暗笑
他知道,自已已經成功激怒了油女取根,油女取根不會輕易放過他。
不過,他本來就有找茬的意思,這正落入他的下懷。
只要能立威,山中風還是油女取根,他都無所謂的。
走過曲折的迴廊,三人來到了一處密室前。
密室的門緊閉著,彷彿隱藏著無盡的秘密。
油女取根推開門,示意道枝藍三人進去。
密室內昏暗而壓抑,只有一束光線從縫隙中透進來,照在一位繃帶纏了半張臉的老人身上。那正是根部的首領——團藏。
團藏坐在一張巨大的木桌後,半張臉隱藏在繃帶之下,只露出一雙深邃的眼睛。
他靜靜地打量著道枝藍三人,目光中透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貪婪。
“你們來了。”團藏的聲音低沉而沙啞,彷彿帶著歲月的滄桑。
“見過團藏大人!”
道枝藍三人恭敬地行禮,但心中卻保持著警惕。
在木葉,所有人都知道團藏是個極其狡猾且心機深沉的人,他們必須小心應對。
團藏微微點頭,目光轉向道枝藍:“你就是道枝藍?”
“是的,大人。”道枝藍不卑不亢地回答。
團藏細細打量著他,尤其是那雙異瞳,似乎在尋找著什麼。
他緩緩開口:“我聽說你擁有特殊的血繼限界?”
“我擁有特殊的血跡界限,這是我的隱私,關你屁事!”道枝藍心中一緊,他知道團藏這是在試探他。
他深吸一口氣,儘量保持鎮定:“大人,血繼限界是家族的秘密,我不能隨便透露。”
團藏似乎並不意外他的回答,他微微一笑,語氣中帶著幾分安撫:“我理解你的顧慮。”
“但你要知道,根部是木葉的秩序維護者,我們的目標是保護木葉的和平與穩定。”
“你的力量,或許能為根部帶來更大的貢獻。”
道枝藍心中冷笑,他知道團藏這是在給他畫大餅。但他並沒有表現出來,只是淡淡地回答:“大人,我會盡我所能為根部效力。”
團藏似乎對他的態度很滿意,他點了點頭,語氣變得溫和起來:“很好,我相信你不會讓我失望的。”
他揮了揮手:“去吧,好好表現。”
道枝藍三人如釋重負地退出了密室。
他們知道,雖然團藏沒有直接追問血繼限界的事情,但他對道枝藍的興趣已經表露無遺。
阿虎的臉色有些凝重。
他扭頭看向道枝藍,眉頭緊鎖,擔憂之情溢於言表。
又走出好一段距離,寺依也提醒起來:“藍,團藏那個老狐狸,看起來不會輕易放過你的血繼限界。”
道枝藍微微一笑,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堅定與冷靜。
他拍了拍阿虎的肩膀,安慰道:“夥伴們,別擔心。”
“我知道團藏的心思,但我不會讓他輕易得逞的。”
他停頓了一下,目光望向遠方,繼續說道:“而且,我們也不是孤軍奮戰。”
“這團藏把名聲搞得那麼臭,被甩鍋只是遲早的事。”
道枝藍三人離開後,團藏靜靜地坐在密室內,昏暗的燈光在他的繃帶臉龐上投下斑駁的陰影,使他那張原本就顯得陰沉的面孔更加難以捉摸。
他的目光彷彿穿透了空間的隔閡,聚焦在剛剛離去的道枝藍身上。
一個神秘人從陰影中緩緩走出,他的黑袍在昏暗中若隱若現,彷彿與周圍的黑暗融為一體。
他的聲音低沉而冰冷,像是從深淵中傳來:“團藏大人,看來您對那個道枝藍的血繼限界很感興趣。”
團藏緩緩收回目光,轉向神秘人,眼中閃過一絲精光:“沒錯,他是那個人的後代,血繼限界非同一般。”
“若是能夠為我所用,根部的力量將會更加強大。”
他的語氣中透露出對力量的渴望,彷彿已經看到了道枝藍的血繼限界為根部帶來的無盡可能。
神秘人微微頷首,表示贊同:“的確,血繼限界是稀有的力量,但想要得到它並不容易。”
“道枝藍似乎對此非常警惕,不會輕易透露。”
團藏微微一笑,眼中閃過一絲狡黠:“警惕又如何?在根部,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的。”
“我們有的是辦法讓他開口。”
神秘人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等待著團藏的下文。
團藏似乎也不需要他的回應,繼續自顧自地說道:“而且,我們還有一個更重要的籌碼——那個擅長血繼研究的‘他’。”
神秘人的眼中閃過一絲驚訝:“您說的是……?”
團藏點了點頭,聲音中透露出一種不容置疑的自信:“沒錯,就是他。”
“他對血繼限界的研究已經達到了登峰造極的地步,如果能夠請他出手,道枝藍的血繼限界將不再是秘密。”
神秘人的眼中閃過一絲認同:“您說的有理。”
“有他在,道枝藍的血繼限界必將為我們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