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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裝了X還能跑

我收回中指,衝著還在死死盯著那邊的吳雨萱吹了個口哨。

她終於收回目光,默默的跟在了我的身後。

我去到吧檯那裡,剛要準備買單。突然,一隻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還沒回頭,一股嗆人的煙霧就吐到了我的臉上。

“剛才就你罵我們鵬少唄?”我這才轉過頭去,發現手的主人,就是剛剛坐在許雲鵬旁邊的一個小嘍囉。

我不耐煩的把他的手撥開,對著胡鴻磊淡淡的說道:“這年頭,撿什麼的都有,今兒還碰到個撿罵的。”

“宇少,您消消氣兒。他倆喝多了,您看畢竟大家出來玩都是圖個開心嘛,別因為這點小事壞了興致。”夜店的經理見我們被纏上,連忙苦哈哈的出來打圓場。

然而,那個被稱為宇少的人卻根本沒有理會經理,甚至連正眼都沒瞧一下,滿臉不屑地說道“你給我上一邊待著去,你還說上話了。剛才出那麼大的事兒,你打算怎麼賠償我們啊?”

那宇少見我要走,頓時面容扭曲,二話不說飛起一腳朝我踢過來,大罵道:“我特麼跟你說話你沒聽見是嗎?你是不是聾?我...哎呦!”

話音未落,胡鴻磊的身形從我身邊竄出,弓步跨前,一肘就頂在了宇少胸口。只聽一聲悶響,宇少慘叫一聲,整個人直接被撞倒在地。

剛才還十分神氣的他,此刻正躺在地上打起滾來。

我意外的看了一眼胡洪磊,沒想到這傢伙身手也挺不錯啊。

沉浸在音樂中的人群,終於發現了這邊的騷亂。慢慢向後退去,把我們幾個讓在了中間。

一個瘦高的身形穿過人群,他先是看了看躺在地上打滾的人一眼。隨即收回目光,開始打量起我和胡鴻磊。

眼神冰冷,我沒說話,胡鴻磊則是滿臉怒容地瞪了回去。

許雲鵬嘴角揚起燦爛的微笑,絲毫沒有因為剛才的事兒而憤怒,笑著問道:“朋友,我們...之前見過?”

我迎了上去,指了指地上的人,笑著回應道:“沒有,這是你朋友?”

他沒回答,笑容更甚道:“那朋友你剛才衝著我這邊比劃中指是?”

“當然是角度問題。你我無冤無仇,我沒事兒罵你幹嘛?”我好笑道

“角度?”顯然,他沒有跟上我的思路,一時語凝。

“那,鵬少!我倆可以走了麼。太晚了,再不回去趕不上末班公交了。”我禮貌笑道,但故意在鵬少兩字加重了語氣。

他眯起眼睛,打量我倆半天,還是沒能看透我倆。兩個眼珠在眼眶裡滴溜亂轉,沉默片刻,吐出倆字:“請便。”

我見胡鴻磊還是敵意滿滿的與他對望,拉了他一把向門外走去。

突然,許雲鵬的靈感一動。隱約間,覺得有一道半虛化的熟悉身影也轉身走出了夜店。

走出夜店大門,潮溼悶熱的空氣襲來。不消一會,我的額頭就蒙上了一層細汗。

胡鴻磊罵道:“就這人渣,剛才我真想削他一頓。”

我搖了搖頭,無奈說道:“那麼多人看著呢,他那麼有錢,肯定勢力不淺。動手還不是給自已找麻煩,這次認識他了,以後有的是機會收拾他。”

胡鴻磊憤憤說道:“這人耳後見腮,無事不來。眉角散亂,純純小人之像!真是個...決不能讓那心狠手辣的人渣好過。”

話未說完,我倆同時回頭望去。半空之中,正有一團半虛無的灰氣正跟在我們後面。

心念一動,一個灰白色的孩童身影就躥了出去。半空之中,兩團鬼氣扭打成一團。

胡鴻磊見狀,只是右手掐了一個手訣,左手朝著虛空一抄,直接將那團灰氣捏在手中。

我目瞪口呆的問道:“我靠,你還會這個呢。那當時打那個女鬼時候你怎麼不用。”

胡鴻磊怒道:“廢話,那女鬼是什麼道行。我拿這招對付她?純純是想不開找死。”

我細想也是,帶頭走到了旁邊一個僻靜巷子裡。

“這也是個嬰靈,人妖國那邊做的,沒有神智的那種。”胡鴻磊跟了進來,淡淡的說道。

我仔細看了看那團灰氣,只見它恍佛是個人形。此刻正想方設法的從胡鴻磊手中逃走。

胡鴻磊眼神複雜的望著自已的手心,猶豫良久後,張嘴說道:“這東西魂魄殘缺,已不能往生,只能任人支配。我..還是送它一程吧。”

我點了點頭,一道紫色火焰從他掌心燃起,一瞬間,那團灰氣灰飛煙滅。

我衝著吳雨萱和看了剛才胡鴻磊舉動後瑟瑟發抖的小鬼吩咐道:“你倆過來,一會你倆去。。”

與此同時,夜店的氛圍並沒有因為剛才的小插曲而停滯。富有節奏感的音樂響起,人們彷彿忘了剛才的紛爭,繼續回到音樂的世界中。

宇少揉著胸口,齜牙咧嘴的說道:“我讓他們這經理查監控去了,哪怕把H市翻過來,也得把那倆傻X找出來。”

主位上的許雲鵬面沉似水,俊俏的臉上多了幾分陰冷,剛端起一杯香檳,突然彷彿感應到了什麼,喉頭一甜,一股血腥味在口中蔓延開來。

突然他猛地將手中的香檳杯子,重重的摔在地上。從沙發上彈起,眼睛死死的望著某一個方向。

周圍人彷彿被這突如其來的怒火嚇到,紛紛起身,關切的詢問起許雲鵬怎麼了。

許雲鵬牙齒咬得咯咯作響,轉頭向著酒吧大門走去。

一旁的經理,滿頭大汗的跟了上來,小聲說道:“鵬少,監控...突然壞了,明明剛才還好好的。”

徐雲鵬只是瞪了他一眼,出了門。突然發現,自已新買的愛車。此刻車身上多了好多簡筆畫。

有的是一棵結滿了蘋果大樹,有的是一棟小房子,有的是各種小動物。

引擎蓋中最顯眼的位置,畫了一個小烏龜。龜殼中間,一個歪歪扭扭的筆跡寫下了--許二兩個字。

終於,一晚上的憤怒讓那一直強裝鎮定的男人徹底爆發了。暴跳如雷地喊道:“這特麼誰幹的!!”

路邊的燒烤店裡,我們欣賞著那許雲鵬暴怒的身形。

吳雨萱坐在旁邊,嘴角雖有笑意,但眼神中複雜神色依舊。

胡鴻磊抓起一根肉串,狠狠咬下:“可能還是這玩意適合我,但是,咱們這樣,是不是有點下三濫啊。”

我笑道:“這麼辦事兒,不才符合我這種屌絲身份麼。”

轉頭看著吃得很開心的小鬼說道:“你說你咋這麼笨,許雲鵬這仨字兒,你說我教了你幾遍?雲字就記不住?明天開始,讓你萱姐負責你的文化課程!”

頓時,小鬼的臉上,寫滿了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