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邢鵬把兩瓶茅臺擺在了他爹的面前。
邢大志笑眯眯的把兩瓶酒擺進櫃子裡,然後打電話到單位請了一天事假。
而另一邊剛準備出門吃個早點的胡楊,卻意外的聽到了敲門聲。
去開門的時候,他順手從桌上抓起一雙筷子。
來人卻是孫福生兩口子,而且還帶了豆腐腦、包子還有油條。
胡楊看著他們,笑著說道:“吃了再說,還是說了再吃.”
兩口子對視一眼,孫福生說道:“先說,說了踏實.”
胡楊點點頭,坐了下來。
孫福生也不磨蹭,直奔主題:“我們昨晚商量了一下,想要留在瀋陽開店.”
胡楊聽到這個想法是有些意外,但他的臉上沒有什麼波動。
思考了片刻之後,他直接回答:“可以,之前的一切承諾依然有效。
但我由.”
看到胡楊這麼痛快的答應,冬梅嫂子的臉上立刻出現了明顯如釋重負的笑容。
但孫福生卻好像並不怎麼意外。
主動站起來收拾早點,讓冬梅給胡楊解釋。
冬梅說道:“我們兩口子都是第一次到那麼好的地方吃飯。
很多東西都是沒見過沒聽過的。
而聽邢鵬兄弟說,瀋陽城這樣的飯店還有很多。
瀋陽都這樣,那北京豈不是……所以我就和當家的商量,先不去北京。
在瀋陽紮根,打好基礎再衝進北京.”
胡楊輕輕點頭:“也好,這邊有邢鵬照應,起步會更容易一些。
做飯店和貿易不同,不用急,也急不來。
一兩年回本都是可以接受的.”
冬梅卻說道:“我們兩口子知道,胡兄弟是做大事的。
我一個女人家,幫不上忙但也不能拖後腿。
半年回本,我還是有把握的.”
胡楊對冬梅嫂子的話一點都不懷疑。
不是因為試過她的手藝,而是因為她的這種態度。
從二十一世紀回顧建國以來的幾十年。
八十年代中期到九十年代中期,是這幾十年來機遇最多的十年。
在這十年裡,整個中國的經濟、政治環境都在不停的變化。
從計劃經濟到市場經濟,人們的思想也從閉塞到開放。
什麼人能在這個時代中抓住機遇?其實就四個字,敢想敢做。
另一邊,邢大志把自己所有關係和人情都翻了出來,這爺倆腳不沾地的跑了一整天,把所有手續辦了七七八八。
剩下的也都打好了招呼,兩三天內都可以搞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