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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玄學圈,有自己的仙女棒

過了半小時,兩人再度出現。

鍾子昂本來在打瞌睡,聽到腳步聲,立刻驚醒,他激動道:“煞幣老師,你們回來了!”

膽子很小,一直擔驚受怕的餘珍圓直接小跑過去迎接,“瑤瑤姐,我們一直在等你呢,咦?這是什麼東西啊?”

大家的目光,聚集在舒瑤手中的東西。

用了一塊白布,仔細地包裹起來,他們看不出裡邊有什麼。

何幼嵐的臉色變了變,她心細如塵,一眼就看出來,舒瑤懷裡抱著的正是別墅房間的床單,因為每間房都是一樣的花紋。

童男做完手藝活,還抱著床單出來。

她眼神怪異,像是不能接受,喃喃道:“你,你們”

宋經年的眼神轉向舒瑤,見她的面色紅潤有光澤,像是被滋養過的嬌嫩樣子,他想到什麼,臉色極差地扭過頭去,江漣漪更是被刺激到面容扭曲。

舒瑤沒察覺異常的氣氛,她伸了個懶腰,語氣輕鬆回道:“我們辦完事兒了!剛才累死了。”

卻聽到身邊的男人淡淡地問道:“你累?”

和舒瑤小憩之後紅潤的面色不同,時屹安的神色中透著明顯的疲憊。

她剛才在搖搖椅上,晃著晃著就睡著了,因為有時屹安在身邊,她睡得格外香甜,還是被他叫醒的。

想到自己好像沒什麼貢獻,有些虧心,舒瑤連忙送出自己遲到的關心。

“時老師,做了這麼久,你的手痠不酸?”

做了這麼久?

手痠不酸?

很難不讓人多想!

【安???】

【對不起,我是1823年穿越回來的,不懂這個時代的規矩,請問是直接祝福男女嘉賓早生貴子嗎?】

【。。。我常常因為拙劣的文筆,配不上腦裡激盪的想法,而被迫沉默】

時屹安想起舒瑤剛才把一張又一張金紙遞過來的無賴模樣。

他抬起手,揉著手腕,聲音依舊低沉清冽,卻帶著一絲外人不易察覺的寵溺。

“酸,你給揉麼?”

這句話又刺激到看直播的網友們。

【啊啊啊啊啊!我看是誰瘋了,嗑藥雞瘋了,是我瘋了】

【酸!!!手寄過來,我給你揉!】

【我也酸了,我就是檸檬,善於嫉妒,嫉妒的臉發青,心已酸】

舒瑤卻搖搖頭,她露出狡黠的笑容。

“揉,哪能體現我對你的崇高敬意和感謝之情,我一直想關心你,可惜你總不生病。”

說完,她迅速地從懷裡掏出一副金針,躍躍欲試道:“我新學的針法,老奴這就來給你紮上一紮,一針紮下去,保準百病消。”

時屹安看著那閃亮的針頭,直接後退一步。

他眉頭微挑,直接拒絕道:“病沒了,怕是命也沒了。”

行吧。

這麼重要的人生第一次,沒送出去。

舒瑤短暫的鬱悶了一會兒,還是先辦正事。

她收起針放好,抱著床單走到地毯處,在大家古怪的臉色中,把床單放在地上展開。

鍾子昂驚呼:“這是什麼?”

一堆金燦燦的手工藝品出現在大家眼前,金塔,金葫蘆,金鵬,金麒麟

【這金色的審美,是煞姐本人沒錯,不是黃金買不起,而是金紙更有價效比】

【中國有句古話,叫有句古話說得好,是金子總會發光的,所以說,拿來一堆金紙是想幹什麼】

舒瑤端起那個金塔,雄赳赳氣昂昂地繞場一圈,給大家展示著。

“眾所周知,α是阿爾法,β是貝塔,γ是伽瑪,δ是德爾塔,這就是時老師親手摺的寶塔!”

何幼嵐鬆了口氣,她細細端詳著,“你和時老師要做的手藝活,就是去折這些東西?我還以為”

“以為是什麼?”舒瑤好奇地問道。

何幼嵐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搖搖頭道:“沒什麼,就是以為會很複雜,可為什麼一定要那個童子身才行?”

舒瑤拿出一疊紙,笑著說道:“你問到點子上了,我的金紙,隨我,有潔癖。”

鍾子昂咂舌:“紙還能有潔癖?”

“你們不信嗎?”

於是,舒瑤隨機叫上來一個已婚有娃的男工作人員上來,他的手一碰到金紙,金紙就自動變成了灰色,就像人類中毒似的。

至純至淨之人,疊的金紙就會格外有靈性。

看著面前折得栩栩如生的紙,舒瑤有個大膽的想法。

時屹安能不能不演戲,來跟自己幹苦力?

男人雖然不知道舒瑤在想什麼,但從她那雙來回亂轉的大眼睛上,可見一斑,他看了眼時間,已經九點半,先開口道:“不早了,趕緊處理掉吧。”

眾人點頭稱是,這個蛋糕一刻不處理,他們都心驚膽戰。

舒瑤重新走回原處,把那隻金塔牢牢地壓在蛋糕碎屑上。

又不知從哪兒翻找出一個破舊的火柴盒,熟練地用手擋風,唰得一下,火焰在寶塔上跳躍著,燃燒著。

舒瑤擺出一副要做法的姿勢,她提醒道:“大家別看。”

大家沒有聽她的話,反而睜大眼睛盯著這一幕。

寶塔被點燃,頃刻之間綻放出耀眼的白光,差點兒沒閃瞎他們的眼。

看著幾人迎風飄淚的眼睛,舒瑤無奈道:“都說了,別看。”

這場面,堪比火花四濺的電焊。

看上去只是金紙,但是卻能將整個蛋糕都燃燒成灰燼。

鍾子昂捂著眼睛,漏出一條縫,問道:“這是?”

舒瑤早就見慣了這個場面,答道:“玄學圈,有自己的仙女棒。”

看著滿地的灰燼,鍾子昂接著問道:“只燒這個塔就行了嗎,其他的不用接著燒嗎?”

舒瑤低頭整理著其他物品,重新用床單捲起來,又抱在懷裡,搖頭道:“不用,這一個寶塔就足夠能鎮住。”

聽到這話,時屹安默了默。

讓他折那麼多,到底是為了幹什麼?

本來沒什麼事的手腕,忽然變得痠痛了。

感受到腦瓜上有一束過於強烈的視線,舒瑤緩慢地抬起頭和那人對視,她嘴角一彎,連忙找補。

“時老師折的,是萬中無一的珍品,其他的我當然要收藏著供起來。”

保潔人員進場收拾,時屹安斜了她一眼,轉身上樓。

見她的“炫邁”要走,舒瑤連忙尾隨著他一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