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27章 冷麵佛子

“溫小姐,第一次來這裡嗎?”

溫滿看著桌上擺著的洋酒紅酒啤酒各式各樣的酒,她隨手拿了杯紅酒說:“對,很稀奇嗎?”

“也不算稀奇,只是長得這麼好看的姐姐,是第一次見。”

溫滿明媚一笑,“這種話,你和幾個姐姐說過?”

“就你一個,今天我第一天上班,你也是我接待的第一位客人。”

DJ打著碟,帥哥跳著舞,她溫滿喝著酒,以前這種生活是想都不敢想的。

突然有些感慨,又是一個不怎麼會喝酒的人,兩杯紅酒下肚整個人都暈乎乎的。

旁邊是一張巨帥的臉,意亂情迷的叫著她姐姐,耳邊被吹了口氣,整個人都酥麻無力,直接癱在男人身上了。

溫滿曖昧的撫上帥哥的臉,上下摩挲著,奢靡的氣息儼然達到巔峰。

“姐姐你的酒量真差,姐姐我能親你嗎?”

那個吻即將在溫滿面前落下,她用手堵住了他的動作,“可是弟弟,姐姐不隨便讓人親的。”

起碼也得周肆那個級別,或者是顧澤那樣才差不多,要不然什麼人都能親她,開什麼玩笑,她要的是夠高夠富夠帥,俗稱高富帥的那種。

這種的小帥哥,平時用來調調情,曖昧一下就頂天了。

她要的是溫滿嚴選,才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都能得到她,那可就沒意思了。

溫滿掙扎的起身,發現那兩人都不見了,好傢伙這麼炸裂的。

喝了酒的她根本站不穩,重新倒回小帥哥的懷抱裡面,這什麼紅酒勁怎麼這麼大。

“姐姐,我喜歡你。”

溫滿滿面春風,眯著眼笑著說:“喜歡我的人能從這排到法國,你說喜歡我沒用的,我不喜歡。”

“姐姐,幹嘛說這種傷人的話。”

說著還在溫滿手掌心畫圈,似乎想趁著她意識不清醒的時候把她吃抹乾淨,但溫滿這人有個原則,越是這個時候腦子告訴自已不能這樣。

她可不想隨隨便便就對人負責,那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已的腳嗎?

氣氛的確逐漸升溫,音樂都不是炸裂的了,而是極具曖昧性的外國歌,但是聽著,都能讓人心癢癢。

“砰——”

一陣玻璃杯打碎的聲音響起,溫滿直接清醒了一個度,雙眸微睜看見了一個男人站在門口。

包間裡一陣沉默,剛才還群魔亂舞的帥哥們都不敢說話了,個個低著頭不說話,因為他們知道這個男人的手段,足夠對付他們這些人了。

“司小姐呢?又和她那個餅頭在一起嗎?”

經理擦了擦頭上的汗說:“是,是的。”

傅斯年冷笑一聲:“她還真不怕阿衍生氣,通知阿衍來把人帶回去,天天泡在這裡像什麼樣子。”

“從前我睜隻眼閉隻眼就當沒看見,現在到厲害,要是阿衍哪天知道了問起來,我的臉都沒地方放了。”

經理人都麻了,早知道今天就說摔斷腿不來了,哪裡會出這麼多事,現在好了,要挨一頓批 。

經理一個眼神,讓裡面的人都先出去,有人戀戀不捨的看著溫滿,有覺得可惜的,有覺得自已失戀的。

“傅爺這位是溫小姐,司小姐特意叮囑要好好招待她。”

溫滿和他的視線對上的那一刻,就下意識把倚靠在她身邊的男人推開了,這才是她要找的男人,手上還帶著串佛珠,這不是小說裡的清冷佛子嗎?

獵物自動送上門來了,那她可真是收不了手了。

溫滿腳步虛浮,差點被自已左腳絆右腳給絆倒了,她猛地朝男人撲了過去,眼神迷離道:“帥哥,我想包養你。”

傅斯年把她從地上撈了起來:“你知道我是誰嗎?”

溫滿扯著男人的領帶說:“不知道,可是你好看,我喜歡。”說完又倒在了男人懷裡。

剛才是真醉,現在是半真半假裝醉。不是說男人三分醉演到你心碎嗎,她也想試試這是什麼滋味。

看看女人三分醉,能不能演到男人心動。

男人的眸子很深邃,似乎要將懷裡的人吸進去。他深吸了一口氣,“這位小姐你喝醉了,請你自重。”

想把溫滿扒拉開,結果越扒拉她貼的更緊了。他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看一個女生,無可挑剔的長相,似有若無的香味,體內興奮的因子在告訴他你不該把她推開。

可是他清楚,很多女人別說和他貼在一起,就連近他的身都是不行的,輕則手骨折,重則在這個世上消失。

別的不多說,但凡讓他們慢走一分鐘,那後面的日子估計都要不好過了。

溫滿這副姿態,說她沒喝醉都不可能,傅斯年嘆了口氣把人公主抱起放在了沙發上。

“你叫什麼名字?”傅斯年溫聲問道。

溫滿趁機摟上她的脖子說:“溫滿,我是溫滿。”

她嗤笑一聲,挑起他的下巴不由分說的吻了上去,輕聲附在男人耳邊說:“這可是我的初吻,你跑不掉了。”

經理眼睛一閉,偷摸摸的就出去了。這個時候還留在這,那他可真是不要命了,十條命也不夠他作的。

今天可算是開了眼了,不對他可得找個替死鬼,要是傅少來了問人是誰安排的,他不死也得掉層皮。

這個吻很輕,迅速抽離開後,溫滿轉身要走,被他一把拽了回來,跌坐進男人的懷裡。

他抬起她紅撲撲的小臉,說道:“這可是你主動招惹的我,記住了,我叫傅斯年。”

他眸中某些情緒翻騰,最終忍無可忍,一手託著她的後腦勺,有力的吻了上去,然後咬唇的動作卻又不自覺地放輕,周身的血液盡數湧到了頭頂,連神經末梢都在叫囂著狂舞。

溫滿的呼吸漸漸變得灼熱,從起初的不適應,到現在的享受,她感覺自已渾身都在發麻,腦袋是真的一片空白,只能感受到空氣中的喘息聲。

直到她脫離男人才把她放開,溫滿將頭埋在他寬厚有力的胸膛裡,聲音都軟了幾分,“傅斯年?”

“我在!”

傅斯年也不知道自已是怎麼了,他感覺自已像是著了迷,情不自禁的想了解她,保護她,甚至是擁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