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盛年輕輕點頭,“溫小姐今日前來,所為何事?”
“有些生意想和葉先生探究探究,不知意下如何?”
“爸爸,誰來了呀?”
這就是葉盛年,他們口中說的薄情寡義之人,葉盛年。
葉雅注視著溫滿,還是以一種居高臨下的態度盯著她,這股視線不太善良。
“你是誰?”
葉盛年笑著訓斥道:“好了小雅,溫小姐是客人,不準對客人這麼無理。”
“我和你母親教給你的道理,都忘的一乾二淨了?”
溫滿笑著搖頭說:“孩子而已,心智不全罷了!”、
“不知葉先生可記得這麼納戒?”
葉盛年看到葉家的傳世納戒在溫滿手上戴著,有些不可置通道:“不可能,我的納戒為什麼會在你手上,溫小姐你得給我一個解釋?”
“解釋?”
“難道你認為這是我偷的?”溫滿失笑道。
葉雅癟了癟嘴巴說:“哼,不就是一個千金小姐麼,又不是多了不起。”
“你來我家,是想找我爸爸幫忙處理生意上的往來嗎,可是我爸不輕易幫人,更別說你這麼個狐媚子。”
葉盛年突然僵住了,腦子裡閃過一瞬畫面,是個看不清楚長相的女人在笑。
“嘶!”
葉盛年突然捂著頭不聽使喚,感覺心裡有一塊地方被挖空了一樣,鑽心蝕骨。
“什麼破戒指,裝模作樣的給誰看呢?”
溫滿下意識皺眉,瞥了葉雅一眼,如果可以,她更希望眼前的這個男人和她沒有什麼血緣關係。
這樣難聽的話,到阿奇耳朵裡就轉變為挑釁了,上去就掐住了葉雅的脖子,“你算哪根蔥,敢置喙我家小姐?”
“也不看看自已身上幾斤幾兩,有幾條命夠你死的!”
溫舟的眼神也冷了許多,深深地看了一眼葉盛年,卻沒動手。
葉盛年臉色一變,“溫小姐,來我家大張旗鼓的打我女兒,似乎不太妥當吧?”
“爸爸,救我!”
溫滿一個眼神,阿奇的手自動鬆開,輕飄飄地來了句,“再有下次,可就不是體驗這麼簡單了,明白嗎?”
“抱歉葉先生,我的收下也只是護主心切,無意傷害貴千金。”
溫滿語氣淡定從容道:“阿奇,給葉小姐道個歉,這事也就這麼過去了。”
“葉先生為人忠厚善良,一定不會和你計較的,對吧葉先生?”
葉盛年卻猛拍桌子怒道:“黃口小兒,你怎敢?”
“那的確是我的納戒,但不知為何跑到了你的手上,我諒你不知情的情況就不因此怪責你。”
“可是你這丫頭來見我不放低姿態也就罷,對我女兒出手,甚至毫無悔恨之心,我想我們葉家不歡迎你這樣的人進來。”
“老楊,把溫小姐請出去,從今往後沒我的允許溫家人不許入內!”
溫滿看了眼手心的一簇頭髮,將其攥的緊緊地,傷口處被她一牽扯再扯冒出絲絲血跡。
阿奇剛想上前,就被溫滿罵了回來,“夠了阿奇,我們走吧,沒聽到葉先生的話嗎?”
“從今往後,我們再不踏足他葉家。”
溫滿扭頭就走,毛球球也成功攝取了葉盛年的牙膏和一些物品,足以用於檢測。
離開時,溫滿心想道:“葉盛年,我給過你機會了,是自已不中用,可怪不得我了。”
待查清當年真相,拿他獻祭,未嘗不可。
她母親,是一定要醒來!
“葉清?”
葉凡看著溫滿不解道:“你怎麼會在我家?”
葉盛年聽到這句葉清眯起了眼睛,“難道她不姓溫,姓葉,這又是怎麼回事?”
溫滿冷笑道:“抱歉,我叫溫滿,不叫葉清,大概是你認錯人了!”
從今往後,她再不想和葉家人有任何瓜葛了,想要的自已去攝取去掠奪,自然就什麼都有了。
葉凡走進大門,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葉雅縮起個脖子說:“哥你回來了,怎麼不提前和我們打聲招呼呢,我好讓司機去接你。”
“說話啊,她來這做什麼?”葉凡的眼神死死地盯著葉盛年,“她來這做什麼?”
“啞巴了都?”
葉雅被嚇到後退了好幾步,捂著心臟說:“哥哥,你嚇到我了。”
“明明是那個女人的手下出手傷我,上來就要掐我脖子,哥哥你竟然還向著外人,到底誰才是你妹妹啊?”
另一邊,溫滿剛準備坐車離開,就被一隻手扒住了車門。
“溫小姐,我是老楊!”
溫滿看了眼老楊說:“怎麼,你們葉家人還想追上車給我個教訓不成?”
“不是,我沒這意思。”
“只是我覺得,有些事情需要和您說清楚比較好。”
老楊望了望四周後說:“溫小姐真是抱歉了,我好心辦了壞事,你和溫寧小姐的性子可真像啊!”
“你認識我母親?”
老楊將手上的一個盒子遞給了溫滿說:“小小姐,這裡面有當年我偷偷從少爺差點扔掉的東西,或許對您有些幫助。”
“明日我會出葉家,有些話我也該說出來了!”
下一刻,溫滿的手上就接過了一張紙條,上面寫了一串電話號碼和地址。
溫滿沒再說話,而是讓人把車開走了。
老楊看著車開走的背影喃喃自語道:“多麼相像的父女兩啊,先生為什麼會變成這樣,抱歉溫寧小姐,我辜負了您的救命之恩。”
“如今,我萬不能讓小姐再受您當年的委屈了。”
溫滿靠在車窗旁嘆了口氣,如果葉盛年真是她老爹,她可真要等老媽醒來之後好好和她說道說道了。
當初是怎麼看上這人的,要長相也不如那幾位後爸,要實力好像和普通老年大叔沒什麼區別。
而且容顏不再貌美,實在是降維打擊。
“小姐,您又受傷,手給我吧!”
溫滿看著身邊的人,強裝一笑,“多虧有你們,謝謝!”
“好了,不想笑就不笑,你要記住,你的背後永遠有我們!”
溫舟接過溫滿的手仔細吹了吹,又從車後邊拿出醫藥箱,輕輕地把紗布拆掉,重新開始上藥換藥換紗布消炎。
“這次之後,可不許再作賤自已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