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人不過生老病死,可是凡人確實修仙者的根基,若是沒有了凡人,修仙者也會失去弟子來源。
東山,某一國度。
“李大伯,都說了,你要忌酒,你怎麼老是喝酒啊?你看看,你這肝又不好了吧!”
“玉兒姑娘,我就只是偷偷喝了兩口,絕對沒多喝啊!”
“說了忌酒就是一口都不能喝,你怎麼不明白啊!”坐在草廬中的少女搖了搖頭,“李嬸兒,你可要把李大伯看住了啊!”
“哎呀,玉兒姑娘,有沒有辦法讓我能喝酒啊!我真的戒不掉啊!”
“李大伯,你只要忌酒一個月就可以喝一次酒,我給你說了多少次了,你看看你,沒幾天就喝,你再這麼喝下去,你以後就沒機會喝了!”
被稱為李大伯的男子苦著臉,拿上藥走了。
“玉兒姑娘,我......”
“張嬸兒,您放心,你只要一直按照這方子喝上一個月,您一定能和張二伯有個孩子的。”
“哎呀,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我們夫妻兩個結婚三十年了,再生不出孩子,就沒機會啦!”
“放心吧,張嬸兒,相信我,每天,服藥,一個月,必定有機會 的。”
少女腰間掛著一枚玉佩,一邊說話,一邊將草藥熟練的挑選,稱量好,隨後包好,遞給了張嬸兒。
張嬸兒接過藥,出了草廬,和排隊看病的熟人打著招呼,朝著自家走去。
“哎呀,老頭子,你說這玉兒姑娘,咋就這麼好心呢?”張嬸兒熟練的將藥材倒進熬藥的砂鍋。
“這我哪兒知道啊!我就知道玉兒姑娘她醫術高。”
“那你說這玉兒姑娘厲害的醫術又是從哪裡學的啊?”
“這我哪兒知道啊!我就知道玉兒姑娘她醫術高。”
“那你說,玉兒姑娘為什麼這些藥材也不要錢呢?雖然說玉兒姑娘一個月只會有幾天開門,可是她的藥材似乎也不全是能在附近採到啊。”
“這我哪兒知道啊!我就知道玉兒姑娘她醫術高。”
“話說這玉兒姑娘姓什麼啊,似乎我們一直叫她玉兒,也不知道她姓什麼。”
“這我哪兒知道啊!我就知道玉兒姑娘她醫術高。”
“你怎麼什麼都不知道啊!”
“這我哪兒知道,我就知道......我當然不知道了,我一天天的沒事去打聽人家姑娘的事幹嘛?我又不是流氓。”
“算了,算了,你個老頭子,和你說不通。”張嬸兒輕輕的給藥爐子扇火。
隨著太陽落下,草廬中的少女也結束了今天的就診。
是夜,少女手裡把玩著一隻三足兩耳的圓鼎,圓鼎散發著嫩綠的光芒,光芒照在少女的臉上,少女若有所思的呢喃著什麼。
“哎呀,要是真的去了他家......”
東方剛泛起魚肚白時,少女開啟了草廬的門,日上三竿,一男子騎著馬,帶著幾個家丁,後面還有一頂轎子,來到了少女的草廬前。
“在下賈家賈仁,請小藥仙去賈府為我家老爺子看病,還請小藥仙移駕。”
“賈家?賈佳禾老爺子又有問題了?”
“對,還請小藥仙移駕。”
“那好吧,還是和之前一樣,用藥材支付報酬吧!”
男子聽到小藥仙如此說道,面色一喜,“還請小藥仙上轎子。”
少女關上門,掛上今日不開門的牌子,朝著轎子走去。
賈仁親自為小藥仙拉開簾子,讓少女進入轎子中。
“賈仁公子,賈老爺有沒有不聽我的醫囑,吃了我不准他吃的東西?”
“自然沒有,母親日夜跟著父親,將父親看管的很嚴,父親沒有吃任何您不讓他吃的東西。”
“那我這次去可要好好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了。”
幾位轎伕的腳程很快,沒多久,就到了賈家。
“藥仙子,您快看看我家老爺吧,他可是嚴格按照您 的醫囑吃食的,這這麼久如此了呀。”
少女進屋便看見了賈老爺有氣無力的躺在床上,若有所思。
“夫人,近日,你和賈老爺可有去過什麼地方?”
“去過什麼地方嗎?我想想,我記得最近我們都沒有出過門,硬要說去過什麼地方的話,半個月之前,我們去過一趟我孃家。”
“哦?把你們來去時的事都給我說說。”
“好的,那一日.....”
“不過說來也怪,分明去的時候路過那處樹林只用了三日,回來的時候卻是用了五日,若非轎伕的工錢是按月結算,而不是按照路程結算的,我都要懷疑是不是轎伕給我們兩口子繞路了。”
“那處樹林是在這裡二十里處對吧?”
“是的,難道你懷疑那處樹林有問題嗎?”
“是不是還不好說,也許是樹林,也許是路上遇見的其他什麼東西,不過,那處樹林的可能性很大,我要聯絡一些人,屆時,我再對症下藥。”
“多謝藥仙子了,診金我會讓賈仁五日後給您送到您的草廬之中。”
“有勞了,我先去聯絡我的朋友。”少女出了賈家的大門後,沒多久就消失在了賈家眾人的視野中。
少女見四下無人,身上有著嫩綠色的光亮起,隨後急速朝著那處樹林而去。
不消片刻,少女就來到了這片可能有問題的樹林。、
“果然有東西,是剛開智慧的植物類異獸嗎?”少女若有所思。
左手一抬,小巧的三足兩耳圓鼎被少女拖在手心之中。眼睛微微閉上,一股無形的波動以少女為中心,朝著四周散開。
十息之後,少女睜開雙眼,“找到你了!”
朝著樹林深處走去,樹林深處,一根青翠的藤蔓,正在樹間不停的挪動著,似乎要逃離少女。可是一隻纖纖玉手,將它輕輕握住。
“這是......葫蘆藤?沒想到居然有這麼一株葫蘆藤開了靈智,看著氣息,倒也是正宗的靈藥修煉方式,不過,身上也沒有害人所留下的韻呀,難道不是這葫蘆藤做的?”
“是.....蟲......”一道微弱的意識從葫蘆藤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