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龍脊骨?張凡懵逼了。
“啥情況?不是效力半年後才給我嗎?”
蘇心妍認真道。
“所以你能想象這次任務多麼重大嗎?如果不是在冊的一些高手,多多少少槍國那邊都有些資料,否則絕對不會派你去執行的。”
“加上你有那位總教官作保,所以就決定提前將真龍脊骨給你了,應該可以提升你的實力吧?”
張凡高興了。
“嗯,當然可以,這樣把握就更大一些了。”
雖然蘇心妍一臉面無表情,但眸子中閃過的關心還是被張凡捕捉到了,只能說還在糾結清泉婆婆的事情,所以不能表達罷了。
但張凡也不可能再問的,這種東西,自己如果想不清楚,一切都是白搭。
接近日落的時候,總部將真龍脊骨送了過來,居然是東荒戰尊親自護送,可見重視程度了。
“我還有事情要辦,下次再敘舊。”
東荒戰尊也是行色匆匆,放下東西就離開了,頂多算是打了個招呼。
將真龍脊骨煉化後,張凡嘴角微微翹起,實力再度提升,當然更加有保障了。
不過也有一個難點,剩下的兩塊真龍脊骨,是真的一點眉目都沒有,他甚至已經都讓納蘭華倩幫忙去打聽相關的訊息,可惜到現在都毫無建樹。
這東西有時候還真的只能看命,強求不得,或者真的只能等回來和俞皓帥好好談一談,看看印堂發黑是真是假再做決定了,終究還是自己出去尋找是最為快捷和成功率最大的。
煉化後,張凡就來到了花圈店,俞皓帥正和一個紙人在那裡聊天,詭異無比。
“靠!我發現你現在對欠人情真的無所謂啊,臉皮還真夠厚。”
張凡有些不好意思了。
“你喜歡我欠你人情,我需要幫助,皆大歡喜的事情,不是嗎?”
俞皓帥撇撇嘴。
“還想要什麼?我可沒啥好東西讓你惦記了。”
“好說,還是靈魂方面的東西。”
既然是那個神秘青年的同伴,那大機率還是靈魂方面的攻擊手段,只有小嗩吶,又身在異國他鄉,還是再做一些準備的好。
盯著張凡看了好久,俞皓帥起身進了裡屋,回來的時候,遞過去了兩張冥幣。
“真是怕了你了!這些冥幣你收好,遇到危險的時候點燃,再吹起小嗩吶,威力可以倍增。”
好東西啊,果然沒有來錯。
“兩個人情啊。”
張凡不樂意了。
“胖子你太摳門了,兩個人情才給兩張?五張。”
“三張。”
“五張。”
最終,張凡帶著五張冥幣離開了,加上實力大增,總算可以放心去槍國一趟了。
第二天一大早,張凡便離開了,先去雲京然後轉機,這一次要飛十幾個小時,真正意義上的長途了。
吸取了上次的經驗教訓,張凡讓蘇心妍辦了一件事情,那就是用其他名字買的機票,所以這一趟去往槍國的飛機上,根本沒有一個叫張凡的。
這樣,也是為了防止趙傑再度跑路。
與此同時,朝天宗一間書房內,一個年輕人跪倒在地。
“父親!那張凡囂張至極,根本沒有把我們朝天宗放在眼裡,難不成王執事的死,就這樣算了?”
朝天宗掌門方玉理眼皮都沒有抬一下,說道。
“回去練武,這不是你應該操心的事情。”
咬了咬牙,年輕人明顯極為不甘心。
“我知道您是忌憚他總部龍將的身份,就在剛才,我找的人報告,張凡去槍國了,縱然他是用別人的身份資訊購票,可我找的人也不一般,還是發現了。”
睜開眼,方玉理有些不滿。
“你在那個小妾身上浪費太多時間了,也罷,最後成全你一次,以後給老子安心修煉,都多大了,連武聖都沒有達到,真是丟我的人。”
聽到這話,年輕人開心了,張凡啊張凡,你龍將的身份在國內沒人敢動,可到了國外,你他麼算根毛啊,澤濤,姐夫終於為你報仇了。
其實方玉理也一直極為不爽,偏偏張凡他的確不敢動,人家既是龍將,殺王執事又有證據在手,鬧騰來鬧騰去,吃虧的還是朝天宗。
現在自然不一樣了,張凡居然敢出國,那朝天宗的門面,當然要拿回來。
不單單是這邊惦記著,在葉家,葉天龍也收到了同樣的訊息,顯然張凡用別人的身份資訊購票,也沒有瞞過他。
“呵呵,居然出國了,簡直是天賜良機啊,本來我以為你是螻蟻,就算醫術超絕,也威脅不到我,可你卻已經到了疑似離血境的地步,那還能留你?況且那塊真龍脊骨,我總感覺有些古怪啊。”
“一斬!這件事情交給你了,辦的漂亮一些,讓他永遠待在異國他鄉吧。”
飛機上,張凡在頭等艙,第一次感受到了這種國際航班頭等艙的豪華,等同於是一人一個房間了,互不干擾,而且是麻雀雖小五臟俱全的那種。
有些無聊,他便來到了頭等艙乘客才能享受的水吧檯,這裡還有調酒師,基本是你想喝什麼都能做出來。
要了一杯洋酒淺嘗的時候,張凡聽到了聲音。
“先生!請你放尊重一點。”
感覺有些熟悉,張凡轉頭看去,發現還真是極目晴子,正用英語呵斥一個金髮的青年。
“我很尊重啊,這位小姐,旅途漫長,我們可以喝幾杯酒啊,或者乾脆直接去我的艙位做點什麼劇烈運動?”
外國人對那方面都極為開放,而且不會遮遮掩掩,直接就可以說出來。
“我說過了不去,請讓開!”
不過這個人就有點過分了,極目晴子都拒絕了,居然還糾纏。
“五千美金,怎麼樣?”
看著青年拿出的美金,極目晴子氣急敗壞,早知道也給保鏢買一張頭等艙的機票了。
這種國際航班的頭等艙很貴,能買起的,都是有錢人,涵養應該都不錯,誰知道卻遇上了這種流氓氣息濃重的傢伙。
不管怎麼說,極目晴子也算是張凡的朋友,既然遇到,肯定不可能袖手旁觀的。
結果才站起來,他就看到那個青年的右手中,一道隱晦的紅芒閃爍而過。
這個外國人似乎有些不同尋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