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德考,這位年過半百卻依舊精神矍鑠的老者,站在船頭,目光如炬,一雙眼睛緊緊盯著吳三叔。
好像要看穿他心裡面的所有秘密一樣。
吳三叔臉上沒有任何的異常。
“把他們帶下去。”
裘德考的聲音低沉而有力,不容置疑。
他的手下迅速行動,將吳三叔一行人團團圍住。
面對十幾支槍,如此近距離,大家根本就不敢輕舉妄動。
阿寧讓人把大家的武器全部給收走。
這些人有多厲害,阿寧那可是親眼所見。
吳三叔把目光放在了汪晴兒的身上。
希望這個女人能夠在這個關鍵的時刻出手。
不過汪晴兒依然是好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
阿寧把大家帶進了船艙。
吳天真的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憂慮。
自已的表哥被裘德考一個人給留了下來。
裘德考會對自已的表哥怎麼樣?
吳天真有些擔心自已表哥的安全。
“阿寧,你能不能夠放了我們?”
“我知道在你的心裡面依然是把我們當成朋友,對不對?”
“我們也知道你所做的這一切都是身不由已。”
“你放了我們,我們會原諒你的。”
吳天真終究還是太過於天真,對於阿寧這個女人心裡面抱著很大的期望的。
王胖子在這個時候也把目光放在了阿寧的身上。
至少在他看來的話,這個娘們絕對和他們不是一路人。
這個娘們肯定是不可能就這麼輕易的放過他們的。
自已這雙眼睛自然不可能就這麼輕易的看錯人。
果不其然。
阿寧輕輕搖了搖頭,她的眼神堅定而決絕。
“對不起,我不能背叛我的義父!”
“他的命令,我必須服從。”
聽到阿寧所說的話之後,王胖子立馬開口說道。
“我說天真啊,你也太天真了。”
“之前我就跟你說過,千萬不要相信這個娘們。”
“這個娘們真的不是什麼好人。”
“你想讓這個娘們放了我們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
“還不知道張抗兄弟怎麼樣了?”
王胖子是故意說出這樣的一番話來,他就是希望吳天真能夠看清這個阿寧的為人。
吳天真的臉上那當然是非常失望的。
自已真的看錯了阿寧?
不會的!
哪怕到了現在這個時候吳天真也不相信。
吳天真試圖再次說服阿寧,但得到的依然是冰冷的拒絕。
阿寧有些複雜的看了一眼吳天真等人之後轉身離開了船艙。
他會盡量讓自已的義父不要傷害這些人。
可自已不敢就這麼輕易的放過吳天真等人。
如果沒有自已的義父的話,自已早就已經死了。
自已這輩子都不可能背叛自已的義父。
與此同時,在船上的另一處隱秘空間內,裘德考與張抗正面對面坐著。
這裡裝飾簡樸卻透露出一種不凡的氣息,彷彿每一處細節都蘊含著某種深意。
裘德考的眼神中閃爍著一種難以言喻的光芒,他緩緩開口。
“張抗,我知道你是個聰明人,也是個有追求的人!”
“我希望你能和我合作,一起解開長生之密。”
張抗聞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他深知裘德考的野心和手段,也知道這個看似慈祥的老者背後隱藏著多少不為人知的秘密。
他淡淡地說道:“裘德考先生,我非常感謝你的賞識,但我對長生之密並不感興趣。我更願意追求的是真相和正義。”
裘德考似乎並不意外張抗的回答,他微微一笑,繼續說道:“我知道你對我有成見,但我可以告訴你,我和吳三叔曾經合作過。”
“我們共同探尋過許多古墓,也揭開過不少秘密。”
“我相信,如果我們能夠聯手,長生之密一定能夠被我們揭開。”
張抗聞言,眉頭微皺。
關於裘德考和吳三叔兩個人之間有過合作,並沒有讓張抗驚訝。
有一句話叫做沒有永遠的朋友,也沒有永遠的敵人,只有永遠的利益。
裘德考和吳三叔兩個人是相互利用罷了。
吳三叔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張抗自認為還是有所瞭解的。
這個老狐狸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老9門的未來著想。
換一句話說,吳天真還有自已都是這個老狐狸的棋子。
不過吳三叔也沒辦法,他必須要為老9門的將來負責。
吳天真就是老9門挑選出來的人。
這也是吳三叔無法更改的。
張抗看著裘德考依然搖搖頭。
“裘德考先生,我對於所謂的長身之秘並沒有任何的興趣。”
“至於吳三叔和你有沒有合作,我也不關心。”
“你應該知道我想要離開這裡的話,你攔不住我。”
“相信我有多厲害,阿寧早就已經告訴過你了。”
“我不想和你成為敵人,同樣的也不想和你成為朋友。”
“想來我們應該是陌生人的關係。”
“你說是吧?裘德考先生?”
張抗說出這番話的時候,那自然是有著自已的自信。
自已擁有著鳳凰血脈,還有著系統。
而且自已現在身體的力量以及速度都是普通人的100多倍。
自已只要想動手的話,那麼在片刻之間就能夠拿下這個裘德考。
不過自已並不打算這樣做。
裘德考不是自已的敵人。
當然也不是老9門的敵人。
裘德考一直想要和老九門合作,從而得到藏身之秘。
這個人和老九門淵源頗深。
包括吳家太爺,吳老狗。
曾經那都是和裘德考在長沙鏢子嶺有過合作的。
裘德考沉默了片刻,面對張抗的拒絕也並沒有生氣。
眼前的張抗有多厲害,自已也很清楚。
他這次來是為了尋求合作,並沒有什麼太大的惡意。
他不相信眼前這個年輕人真的對於長生之秘不感興趣。
或許只是不願意跟自已合作罷了。
自已會讓這個年輕人不得不跟自已合作。
裘德考站起身來臉上露出笑容,一雙眼睛盯著張抗。
“張抗,我們不是敵人,也不是陌生人。”
“以後我們會成為朋友的。”
“你們可以走了。”
“我不會傷害你們的。”
裘德考在這個時候直接打算放過吳三叔的人。
這一切看起來確實是有些怪異。
只能夠說這個裘德考肯定是有其他的算計。
否則又怎麼會說出這樣的一番話來?
包括張抗眼睛裡面都閃過了一絲異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