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認識?”
張凡起身看向了兩個人,那個人脖頸處的圖案和蜘蛛很像,從兩個人的表情,答案已經不言而喻了。
“完了,麻煩大了。”
率先就是虎哥後退靠在了牆上,一臉生無可戀的樣子。
而元鍾也好不到哪去,面色慘白,嘴裡不太清楚在呢喃著什麼。
“到底怎麼了?”
直到張凡發聲,虎哥突然激動的捏住了他的衣領。
“靠!張凡,老子要被你害死了。你知道我剛剛殺的是誰嗎?那是血蜘蛛組織的人。”
血蜘蛛?張凡也愣住了,因為樾九的記憶裡,有關於血蜘蛛的記載。
那是一個無惡不作的超級組織,麾下高手如雲,遠瞻星官方剿滅了多少年,人家還是活得好好的。
最關鍵的,血蜘蛛不達目的不罷休,而且有仇必報。
所以看似現在危機解除,實則反而更加誇張了。
後續血蜘蛛會派更厲害的人來找元鍾,然後虎哥殺了血蜘蛛的人,肯定也不可能被放過。
“對不起,我不知道事情會發展到這個地步。”
虎哥暴怒無比,他也只是烈城一個混的還不錯的地下勢力大佬,哪有資格和血蜘蛛去對抗。
“說這些有他媽什麼用?媽的!老子就是現在跑路,都不一定能安全。”
而元鍾也是苦笑連連。
“唉,如果早知道我師兄的做法,會引來血蜘蛛的覬覦,我說什麼都不會同意的。”
看著兩人都生無可戀的樣子,張凡也是頭大如牛,畢竟他也不可能獨善其身,當血蜘蛛再度找過來的時候,元鍾會不把他供出來?
而且牽扯到血蜘蛛那樣的可怕組織,就算是找奇藥坊的雍雅怡,對方肯定都會有多遠躲多遠的,對於那種組織,整個遠瞻星能夠有資格不放在眼裡的,估計一個巴掌都能數過來。
“老子從沒想過,自己有一天會和血蜘蛛站在對立面,該死!真他媽該死!”
爆喝幾句,虎哥就打算走了,他要打個時間差,趁著血蜘蛛還不知道的時候遠走高飛,至少能增加幾分活命的機率,否則真的就是等死了。
正要開啟門的時候,張凡開口了。
“虎哥等等,這件事情終究還是因我而起,我想我應該可以解決。”
解決?虎哥冷笑了起來。
“你拿什麼解決?那可是血蜘蛛,大哥,你腦子不會被驢踢了吧?”
誰知元鍾卻是眼神變了變。
“等等!張凡的話還是有點道理的,你想啊,血蜘蛛是為了治療小兒慢性癲癇的那個方子而來,所以不管從哪個角度看,都是有所企圖的,而張凡作為方子的創始人,還真有可能解決這次的危機。”
“不過還有一個難度,要怎麼聯絡到血蜘蛛能夠有點話語權的人。”
見事情有轉機,虎哥看到了一絲希望,不過接著就回道。
“別指望我,我不認識血蜘蛛的人,哪怕能夠聯絡到他們的,也沒有。”
元鍾皺眉,他也不認識,這下又有些麻煩了。
張凡決定挺身而出,也是沒辦法的事情,本來他就是個重情重義的人,更何況現在他能躲過去嗎?畢竟血蜘蛛組織找的人,終究還是他。
想了一會,張凡突然開口。
“元老,血蜘蛛怎麼會知道是你把方子給了你師兄?”
元鍾憤怒。
“我師兄把我直接賣了。”
“那他死了?”
“沒有,我沒有被劫持的時候,還給我打電話噓寒問暖的,應該也還是心虛。”
得到這個答案,張凡有了主意。
“按道理說,血蜘蛛的無情,怎麼會留下活口?要麼就是你師兄的職位特殊,要麼,就是他認得某個人,只能有這種解釋。”
聽完,元鍾也明白了。
“你的意思,讓我師兄引薦?”
“嗯,現在也沒別的辦法了,讓你師兄轉答,就說我願意和血蜘蛛好好談一談,我是死是活,價值是完全不一樣的。”
點點頭,元鍾去了臥室,過來好一會才出來。
“沒問題了,晚上八點就在我家。”
這麼著急?看樣子血蜘蛛似乎因為什麼事情十分急切呢。
“那我也不走了,反正橫豎是個死,張凡,看看你能不能解決吧。”
虎哥那叫一個無奈啊,平白無故的就被牽扯了進來,簡直鬱悶的要死。
“虎哥,真的對不起,如果我不給你打電話,你也不會有這種事情了。”
擺了擺手,虎哥坐在了沙發上。
“說這些都沒用,就看你能不能擺平血蜘蛛了,反正我現在也只能相信你,再沒有其他的辦法。”
時間流逝,夜幕降臨後,三人幾乎是看著表度日如年,這種等待未知的感覺,真的太糟糕了。
尤其是張凡,雖然在很多年後的遠瞻星,他也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的狀態,但好歹曾經也輝煌過,什麼時候受過這種窩囊氣。
自從被樾九拉入這個夢境後,他就沒有雄起過一次,心態都感覺有些拿捏不穩了。
“人不少啊。”
剛剛八點整,一道聲音在客廳響起,嚇了三人一跳,畢竟連實力最高的虎哥都沒有半分察覺,可見來人多強了。
紛紛轉頭看去,就見一個女人坐在了單人沙發上,戴著黑色的面紗,露出的大眼睛極為靈動,推測應該是一個大美女。
“誰是張凡?”
張凡立刻開口。
“我是,你應該是血蜘蛛的人吧?”
女人沒有回話,而是看向了那邊躺著的屍體。
“呵呵,膽子不小,竟然殺了我們血蜘蛛的人。”
此刻元鍾和虎哥是大氣不敢喘,因為他們說什麼都沒有意義,反而還容易引起這個女人的怒火。
“這些先不提,我想問問,你們血蜘蛛要小兒慢性癲癇的方子是要做什麼?”
饒有興趣的看向了張凡,女人笑道。
“膽識不錯,這種情況下說話聲音都不帶顫音。不過,你憑什麼認為你有資格知道我們血蜘蛛的事情?”
只見女人右手動作,張凡的身體不受控制飛了過去,被女人抬起的腳尖抵住了脖子,頃刻間,那裡便有無法形容的刺痛傳遞到了大腦。
“而且,我們是隻要方子不要人哦,所以,你們都可以去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