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在趙師傅家裡吃完飯後,又坐了一陣子,就和他們一家告辭了,回到招待所後,是先回了我住的房間,李志權已經退了房了,因為他白天去市區逛街,晚上回來坐單位的車回珠江工程處。我知道這一刻是沒有人再開房的了,於是就放心讓礫礫在的房間待著,我是有點的事要和她商量的,因為剛幫在趙師傅家裡聽他說,我們另外一個工地下個月就要進場了,就在這進場前昔,我們這些基層工人是可以請年假的,像我們單身可以四年請一次年假,只是我們剛工作也沒有多少年,滿打滿算也才一年出頭。只是我也沒有去想太多了,現在礫礫都已經同意我們處朋友了,再加上她還要兩年才畢業,自己還是先把她帶回去給老媽見一下吧。打定主意後,我就和礫礫商量這件事,礫礫倒也沒有推託,說是一切讓我拿主意。於是我就和礫礫說,我們都已經從沙角到了廣州了,我們也不用先回去,等一下去炳叔家裡坐一下,和他請假,也許這也是我最後一次向炳叔請假了,因為回來以後,我們可能就到趙師傅的班組了,而炳叔則是我們班上另外一個同事再組一個班,因此我還是好好珍惜一下這一次去家裡的拜訪。想想炳叔這個人也算可以的,工作了近三十的時間,文化水平不高,也就是初中畢業吧,但他是五十年代時的初中生,也是很不錯的了。他是當時我們單位在韶關安裝第二臺機組時單位招工進去的,沒想到這三十多年的時間,他不但把我們省的所有火電機組都參與了安裝,包括韶關電廠、茂名電廠、黃埔電廠、沙角電廠等大型機組,也有一些地方政府的小機組。對於他來說,可能理論知識不是很好,但實踐技藝卻也是出類拔萃的,是我們自動化專業方面的技師之一,以前單位工作都是以單位的技術員為主,班組的工作都是技術員說了算的,因此當時的班組的人只要基本功過得去也是可以的了。 只是現在我們單位的機組也技術也是要求越來越高,因此對於基層的工人也是要求也是有所提高的了,以前的老班長跟不上形勢的,也是有很多去了管理了,例如說去安全部做安全員,這些人是不用做什麼事的了,只是每天都要去工地去巡查有沒有違章作業的行為。炳叔這個人年紀不算太大,因此做班長還是可以做多兩年的,加上他現在找了一個副班長是我們學校畢業的,比我們高几屆的,也算是有知識、有技術的人了。我和礫礫在房間裡談著我們回老家的事,也談我們以後的事,兩個人好像有很多話說不完一樣。我看著她那一頭長長的秀髮,兩個大大的水汪汪的眼睛。細想這幾天和她相處的日子,一開始她一見自己的時候,她的雙眼是充滿著愁緒和無奈的,雖然當時自己也不清楚她發生了什麼事,自己只是默默的支援她做的每一件事。剛開始時,自己雖然也是對她有一點想法,卻又擔心很多事,其中最擔心的就是她是否有男友,如果她有男友的話,自己的所有想法還是和以前一樣:單相思。到了後來,我見到她對自己也沒有太排斥,也願意和自己說一些內心裡的話,因此自己才會心中一喜,繼續深入問一些自己想知道的事。而我自己也主動把她想知道的事也事無鉅細的告訴她,這更是令兩個人有了進一步交往的空間。於是自己就主動提出和她處朋友,自己可以等他兩年。而且自己也嘗試著和她牽手,擁抱、相吻等較為親密的動作,而礫礫也接受我的這些舉動。我們在房間裡談大約有一會天,感覺的點困了,於是就相擁到床上休息一下,在床上的時候,自己抱著她,內心是有點衝動的,但想到這裡是單位的招待所,千萬不能做出太出格的事啊,於是就忍住了內心的邪火,只是手上做一些撫摸的動作,兩人在不知不學中就睡著了。到了下午我們一起在外面吃了一點晚飯,算好公司的車回沙角的時間,提前一個小時到了炳叔的家裡向他請一個長假,說是帶女朋友回老家。炳叔家裡也只有他們夫妻兩個人在家,他老婆是準備一些東西讓炳叔帶回東莞沙角的。見到我和礫礫兩個人 一起過來 ,以為是過來坐一下就一起坐公司車回去的。聽我把來意說明後,炳叔也同意了,說:“可以啊,本來我也是想這兩天問一下你,下個工地你願不願意到我和阿標的班?”阿標是他新班組的副班長,於是我就和他說:“這件事我想可能去不了,因為我的師傅趙師傅前兩天問了我,說他在新工地裡擔任班長,希望我能過去幫他的忙。”炳叔聽了,也沒有什麼意外,他應該是意料之中的了。我要辦的事辦完了,心也放下了,就在他家裡喝了兩杯茶,沒多久,我們就離開他們家了,因為單位的車很快就要開了。我們是一起下的樓,他們去坐車,我們回招待所。整個招待所現在這個時候都基本空了,因為回各個工程處的車是同時開的,一共有三十多輛車。我們一起回到我的房間,我的意思是兩個一起待到十二點,如果我的房間如果沒有人再入住的話,我們就一起住了。當天晚上果然也是沒有人入住,我們就相擁入睡了,我們都是和衣而睡的,因為內心深處還是擔心一些意外的事。
第二天,因為我們要回老家,因此我們都是提早起床的,早上五點多鐘就起來,退了兩間房後,就叫了一輛計程車直達省汽車站,回老家的汽車一天有兩班,早八點鐘一班,十點半一班。路上要用五個小時,還是比較費時的,因為是週一,坐車的人也不是很多,但也不少,大約有三十個左右。我們找了兩個靠在一起的座位,因為礫礫的暈車的習慣,於是我就讓她坐在窗邊。因為班車是回老家的,車上坐車的人很多人都是講家鄉話,我們家鄉話和廣州話有點像,卻也不太像,大約有七成像。上了車後,我是坐在走道邊上的位,旁邊另外一邊的人就用家鄉話問我:“你們是放暑假回老家?”我們兩個年紀看上去有點像大學生放暑假回去,我就用家鄉話說:“是也不是,我不是,我女朋友是,我參加工作一年了,女朋友剛好放暑假,因此我們就一起回老家看一下,我都快一年沒有回去。”“噢,這樣啊,”這時,礫礫把頭靠到我的身上,說:“阿偉,我有點暈車,把你的肩膀給我靠一下。”我聽了就往裡面靠近一點,把我肩膀主運靠到礫礫的頭,讓頭枕過來。我也沒有再和邊上的人瞎聊天了。一路上我都用心的看著礫礫,用心呵護著她。礫礫在車都是暈一下,睡一下的,我也沒有辦法幫她解除她暈車的痛苦。於是我就一個人在想問題,這次回老家,也是有點突然,不知家裡會不會同意我們的交往。畢竟如果交往了以後,我們家就可能多了一個幾千公里遠的親家,多多少少有點麻煩。車子一路上都開得不快,大約也就是八十多碼,在路上也沒有停車吃飯,只是在服務區停了一下讓人們上廁所。中午一點多鐘我們才到了我們老家縣城的汽車站,縣城離村裡還有一千米,而時間已經是中午一點四十分,家裡也不知道我們回家,肯定是沒有準備我們的飯菜的,於是就礫礫說,要不然我們就在縣城吃一點再回家吧,免得家裡再麻煩做飯。礫礫點了下頭了,臉色有點難看,是因為暈車還沒有綬過來。我找了一家餃子店,點了一份素餃子,一份肉餃子,還點了幾份小菜,我還要了一瓶啤酒,因為坐車有點累,喝一點酒也是為了解乏。我們用了一個小時的時間才把飯吃地,時間已經到了兩點半鐘了。我看到礫礫吃完飯後臉色就好很多,也恢復了往日的那種清秀美麗樣子,我的心中也很開心,畢竟她的一切都是代表著自已。礫礫是第一次到自己的家,我的內心還是有點擔心她放不開,於是在回家的路上就介紹我們家裡的一些情況,主要是介紹自己家裡成員,因為是星期一,也許現在這個時候只有我媽媽一個人在家中,也不一定,如果到了田裡外做事的話,那就有可能沒有人在家了,弟妹有可能在家。我們一路說話,一路往家的方向走。在路上遇到一兩個同村的人 ,都是去縣城購物的同村人,我只是輕輕打個招呼,並沒有說太多的話。到了家門口,門是開著的,這就意味家裡是有人的。我叫了兩聲:“媽,媽,我回來了”。聽到我的聲音,只見小妹興匆匆的走出來說:“二哥,你回來了?這個、這個漂亮的姐姐是誰啊?”“她是你二哥的女朋友,你先叫她做礫姐吧,等我們以後結了婚後再改口叫二嫂。”家裡的小妹是我媽在抱回來的,當時她回到我們時才兩歲,今年才九歲,在村裡的小學上三年級。只不過現在放暑假了,就一直呆在家裡,放完假後她就要升到縣城小學讀四年級,因為村裡的小學只辦到三年級,是一間不完全的小學。我又問小妹,“家裡人呢?”小妹說:“老媽到後面果園上面做事,大哥去上班了,三哥去了他同學裡玩,老爸也是去了上班”。“那你就是一個人在家裡啊?”“是啊,要不我到後面山上把老媽叫回來吧”。“好的,你去吧,”於是小妹就跑出去了,往後山跑。家裡的果園在房子後面,大聲一點也是可以把人叫回來的,不一定跑上去,只是不想叫得太大聲,讓半個村的人都知道自己回村了。沒有多久,只見老媽就回到家了,她戴著一頂草帽,看上去和以前也差不多。她把手洗乾淨後才進了房子,我連忙把礫礫介紹給老媽認識,說:“媽,這是礫礫,是我新交女朋友,礫礫,這是我媽,你叫阿姨吧!”礫礫聽我的話,有點羞澀的叫了一聲:“阿姨好!”我媽連忙接過話說:“好,好,坐車辛苦吧?”“還好了,就是有點暈車,現在好很多了,”我媽見礫礫說暈車,就連忙叫礫礫去休息一下。我見這樣,也覺得她要休息一下,於是就進了我的房間。到了房間,我就問礫礫說:“要不你先洗個澡,然後再休息,可以嗎?”於是我就把她帶到家裡的沖涼房。讓她自己去洗澡了。我又到客廳和老媽說:“老媽,我在單位請了一個月的假,現在也沒有什麼事做,下個月就開始忙了,可能過年都沒有時間回家,還有礫礫是我以前交的筆友,現在剛上完大學一年級,還有兩年才大學畢業,是在新疆上的大學,因此我還要等兩年她才會畢業工作。”“這樣啊,那也沒有什麼事啊,反正你現在也不大,才二十出頭,不著急。”因為我已經說明礫礫是我的女朋友,因此老媽也是很開心的,於是她也不去幹活了,而是騎單車到縣城去買一些肉菜回來,家裡的菜園是很多青菜的。這些事我就沒有再去想太多了,我和小妹兩個在客廳等礫礫洗澡出來,我本來是想讓礫礫和小妹住一間房的,但是想了一下,覺得還是問一下礫礫本人再作打算。礫礫洗完澡後,我讓她到了我的房間,並把門關上小聲問她:“礫礫,晚上你可以和我小妹一起睡,也可以和我一起睡,不知你是如何選擇的?”礫礫聽了我的話,臉上馬上升起紅暈,很小聲的說:“我們一起住吧,但你不準欺負我," 我聽了,心裡立馬有點衝動了,但還是港口答應說:“好的,好的。”於是我們就樣說定了,晚上礫礫也不用去和我小妹住了,直接我住在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