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僅是御宇皇朝明面上之目的,藉此與任雲蹤及其身後的天閻魔城搭上線方上深層目的。
想要復活御神風讓孔雀順著淵源牽引找到其分離之骨氣可不夠,還得找到其昔年分割之靈肉才行。
想要讓御神風完整復活,骨氣與靈魂缺一不可。
否則的話,御神風就算能夠重新復活過來,也只是一具骷髏架子。
御神風的之靈肉就在天閻魔城,而登道岸之正傳任雲蹤,其真實身份正是天閻魔城少君“斷滅闡提”。
而斷滅闡提之所以好好的天閻魔城少君不當,反而跑來登道岸充當任勞任怨的任雲蹤,正是為了——愛情。
這可不就是,送上門的軟肋麼,這樣的把柄要是拿捏得當,可不僅限於雙贏。
斷滅闡提這對兄弟的父親可是魔皇,而魔皇質辛的背後,更是先後將“生父”天之佛、天佛原鄉,“養父”緞君衡、中陰界都給牽掛進去了。
當然要是玩脫了,那麼得罪的可就不限於斷滅闡提、天閻魔城,而是中陰界以及天佛原鄉了。
青梗山。
對於玉不琢這樣的外來訪客,身為巧天工每年總會遇上三五遭的芙蓉鑄客,一開始並沒有將之放在心上,甚至沒有見上一見之興致。
什麼樣的少年英傑、豪雲俠少……雨霖鈴沒有在才子佳人的故事書裡面見過啊。
至於初出江湖自以為是的玉不琢,自有秋老出面打發掉。
秋老明面上是芙蓉鋪的鋪長,表面身份是一名鑑劍師,實際上卻是武林四大名鑄,東煉、西補、南鍛、北鑄中的“南鍛”。
對了,芙蓉鑄客既是四大名鑄裡面的東煉·雨霖鈴,又是其中的北鑄·巧天工,這年頭出來混江湖,誰還沒有個隱藏身份了。
而正常情況下,憑藉秋老的身份,足以將99%的麻煩給阻擋在芙蓉鋪之內,但玉不琢,卻正是那1%之例外。
卻是“誠意”拜訪禮受拒,玉不琢不得已之下,直接拿出了更大之“心意”——偽·冥帝之精!
這樣的“鑄中至寶”一出,眼睛都為之發直的南鍛、秋老,自然毫無節操地放行。
這樣的好東西不將之打造出來,秋老怎麼甘心,自不可能為難。
說來這玩意兒,正是出自芙蓉鑄客之的手,不過那時候,芙蓉鑄客還只是東煉·雨霖鈴,而非是現在的北鑄·巧天工。
久遠前,應笑我將一塊妖異天鐵(冥霾邪滍的核心),交給雨霖鈴鑄造成終極冥帝后…
剩餘的精華,被打造成此偽·冥帝之精,可強化任何兵器的威能。
[劇情中、玉梁皇在結識應笑我後,獲贈此物,劇情中曾在與夔禺疆一戰過程中,用以加強將軍令威能,以此一舉重創夔禺疆。]
玉不琢當下拿出來的偽·冥帝之精,還只是部分冥帝精華,其實真正的冥帝之精,一直都在巧天工手上呢。
只是芙蓉鑄客怎麼也沒有想到,事隔多年,當初禮送出去的偽·冥帝之精,竟然會以如此戲劇般的形式,重新出現在她面前。
“玉不琢,天劍之主、消滅死神、、要成為正道棟樑的少年……嘖嘖嘖、很好,很好。”
少年、你那一雙燦若星辰的明亮眸子,成功勾起本芙女的興趣了。
芙蓉鑄客收回“色氣”滿滿之目光,在陌生人面前,雨霖鈴還是很“裝”的。
特別是在玉不琢這樣的美少年面前、雨霖鈴明面上還是很注意形象的,至於私下裡、內心裡,芙女可是腐女啊。
“說看看吧、你想要什麼?
本芙女今日賞心悅目、心情大好,但凡要求不過分,一應滿足~~過時不候哦。”
這是調戲吧,是吧是吧,玉不琢當即蹬鼻子上臉,語不驚人死不休:“那好、本少俠就要你……”
只是個“雲司姬、雲腐女”的芙蓉鑄客,當即就嚇得個花容失色、炸毛驚彈,連帶打翻桌子。
就像什麼呢,貓咪突然發現身後出現一條黃瓜,炸刺都是輕的……
眼前人哪裡是可以調戲的無害小白兔,分明是扮作小兔子的狼人,會吃人的那種。
什麼叫終日打雁、反叫雁啄了眼,這就是了,芙蓉鑄客驚疑不定,哪還有調戲純情“少男”的心思啊。
好在玉不琢適可而止,趕緊補上了半句,是想要認芙蓉鑄客當師者,得到指點個一二三四……
“原來是想要學東西啊,本芙女差點就被你給嚇出個三五七一。”
雨霖鈴西子捧心般,捂著仍然加速撲騰直跳個不停之心胸,給了玉不琢一記美目。
“不過少年人不繼續在江湖上闖蕩,反而要跟本芙女學打鐵?
你該不會是抱著啥不良居心,刻意接近吧,說說看、看上本芙女什麼了,本芙女馬上整改。”
難怪能夠當腐女,雨霖鈴果然藏著一顆有趣的靈魂,玉不琢叫屈道:“誤會、誤會了。
本少俠想要學的,可不是芙蓉鑄客打鐵鑄劍的本事。
而是巧天工、巧單鋒!”
芙蓉鑄客巧手自頭上一抄,被撥在手中的髮釵驟然化為一把單鋒劍、虎尾春冰。
“說、你究竟是什麼人,為何知道右單鋒?”
尖銳的虎尾春冰定定指著咽喉,玉不琢雙手齊舉,眼見腐女對經典的投降姿勢毫無反應,心下一時也不知道該沮喪還是高興。
“你就是巧天工、巧單鋒沒錯吧。
本少俠就是前來學習巧單鋒、也就是你口中之右單鋒的。”
撇了眼已被撞倒在地上的偽·冥帝之精一眼,雨霖鈴也發現屬於有點過激了,這東西當初可是送給了應笑我。
應笑我可是滅單鋒,那麼知道單鋒劍,以及她之右流派單鋒,當是合情合理。
芙蓉鑄客巧手一抖,重新化作髮釵的虎尾春冰,就被其優雅地插回發髪上。
“你跟應笑我什麼關係,想要學習單鋒劍,為何又要找上本芙女?
單鋒劍魔、滅單鋒,可比本芙女的右單鋒高明得多了,畢竟……
本芙女就只是個鑄劍的打鐵匠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