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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7章 你媽上的環給你拿去當金箍了?

時間稍稍往前倒。

在路明非等人抵達秋葉原時,四色跑車也齊齊落位,五個論長相去牛郎店風俗店當中流砥柱完全沒問題的青年男女下了車。

打著唇釘的男人似乎是五人組裡地位較高的一員,在路明非下車的時候他當先走來,向三位貴賓和一位同行打了聲招呼:

“諸位好,在下風魔木勝,代號長船,是關東支部的組長之一。”

長船臉上帶著含蓄的笑,湊上前道:“剛才我們未經許可就擅自採用了3d圍繞式保護法,引起了諸位貴客的不滿,實在抱歉。”

路明非頂著哥斯拉頭套瞥他一眼,當著他的面把槍塞進了西裝內兜,連消音器都沒拆。

意思很簡單,再惹我們就等著腦袋開花。

而長船也很懂,他身為風魔家的問題兒童,得知任務時就找自己族人打聽過,知道這個batman和開車的八字眉都是用槍的好手。

而他恰好是個出色的狙擊手,所以出場時才會特意挑釁一番,為的就是找機會切磋一下槍法。

別問為什麼不直接開門見山地說,問就是放蕩不羈愛發癲,走正常流程怕貴賓不奉陪。

“給諸位介紹一下,這位是虎徹。”當車內四人全部下車,長船伸手逐一介紹起了另類的保鏢團。

首先就是有著金屬下頜骨的黃毛,他的下頜骨曾被人用刀斬斷,所以換成了金屬製品。

眾所周知,日本人癲癲的,被砍掉下巴不僅不以為恥反以為榮,特意保留了金屬的顏色彰顯自己的不同。

介紹到他的時候,他正直勾勾盯著路明非,眼睛裡閃爍著見獵心喜的光。

任誰都能看得出,這貨是個暴力狂。

“這位是影秀。”這是個存在感很低的人,雖然長的還行,但看一眼就會被掠過。

剩下兩個雙胞胎,姐姐叫落葉,妹妹叫小蓧,幾個都是關東支部的組長,他們的代號就是自己的武器,平日也總喜歡以代號相稱。

其中雙胞胎的組合代號為雪蓧雙刀,但很少有人見過她們用刀,因為她們有更加致命的武器。

而因為路明非開的那一槍,她們的武器出現了一丟丟的劃痕,看上去十分惹人憐惜。

介紹完畢,長船還想再說點什麼場面話,然而等回過頭,卻發現那個戴怪獸頭套的傢伙早已拉著貼身保鏢和司機還有花瓶走遠了。

額角青筋微微凸起,長船按耐住拉開後備箱抬出自己狙擊步槍給對方喂一顆7.62毫米口徑花生米的衝動:

“跟上。”

他們敢這麼肆無忌憚,其實也是收到了大家長的指示。

支部長大人在出發前給他們說了,大家長和他透過電話,說這三個細皮嫩肉的傢伙可能和昨晚襲擊源氏重工的入侵者有關。

讓他們不用顧忌,有什麼能讓人露出馬腳的辦法儘管使出來,出了事兒有大家長會擺平。

於是乎,在場最擅長作死並非常熱衷於作死的虎徹就上了。

車上他唯唯諾諾,下車他重拳出擊。

在看到那個和他們搶活的“王牌保鏢”小姐像個海綿寶寶一樣好奇的在模型店轉來轉去,最後在一個半米高的初號機模型前停下,彎腰檢視駕駛艙時,滿臉不懷好意地上前想要提醒一下她注意職業操守。

店員小姐姐注意到了他的猥瑣神情,有心提醒,又懾於對方身上那花花綠綠的制服不敢輕易開口,那制服象徵著都市傳說中的黑道執法人。

然而就在他伸出那隻鹹豬手時,耳邊忽聞一陣淒厲尖嘯,那是有東西劃破空氣產生的動靜。

眼角餘光只來得及看見一道模糊黑影掠過,接著他伸出的手便傳來鑽心劇痛。

“砰”的一聲,木製掃把棍重重掄在虎徹的腕關節上,巨力直接將他的關節打脫臼。

劇痛之下,虎徹忍不住想要高聲痛呼,然而在他張嘴的瞬間,那根異常結實的掃把棍在空中劃過一道詭異弧度,而後持棍人以揮出全壘打的姿勢猛然一棍砸來。

轟然巨響聲中,虎徹的金屬下巴斷裂,高速衝出在空中劃過一道閃閃發光的弧線。

最後在砰然撞擊聲中,略微變形的金屬下頜骨砸入一個裝著限定版模型的展示櫃,稀里嘩啦的玻璃破碎聲不絕於耳。

與金屬下頜骨一同飛出的,還有幾隻帶血的牙齒,以及一個身體失衡的黃毛。

聽到身後的動靜,被初號機吸引的繪梨衣回過神,站直身子向後看去。只見寬大的模型展示廳內,所有顧客的目光都匯聚於此處。

而在她身前,有隻穿西裝的哥斯拉背對著她,手上拎著半根斷掉的實心木棍,更前點的地上還半跪著一個血流不止的黃毛。

未等她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就聽sakura冷聲開口,說要把亂喊亂叫的野狗打死。

於是她四下張望,尋找哪裡有偷偷溜進人群的流浪狗,出來這麼久,她還沒接觸過動畫裡那些可愛的貓貓狗狗呢。

然而目之所及,全都是面露驚詫與惶恐之色的路人和顧客,還有那幾個討厭的傢伙。

路明非不明白身後的少女在想些什麼,他只是冷冷地看著跪在地上,用陰鷙怨毒目光回望過來的虎徹:“你得慶幸這裡是日本,否則剛才我已經清空彈匣了。”

聞聲趕來的老唐擠開人群聽見這話,立馬配合地點頭:“就你這樣的,死了都得讓你家人賠償我們精神損失費和誤工費!”

看著同伴受辱,且有暴起傷人的意圖,長船等人趕忙上前打圓場。

“誤會,都是誤會,虎徹他平時就喜歡口花花,沒有惡意的。”

“誤會你馬,他喜歡口花花就頭朝下把他種進糞坑,明年開出的屎裡桃花就當老子送給關東支部全體成員的花圈。”

路明非無縫切換英語,開口狂噴垃圾話:“你們真他孃的是一群嫖客進了大鳥轉轉酒吧,沒有逼數。

明擺著不待見你們還死皮爛臉湊上來,是不是給你臉給多了,要不要老子拿刀割二兩給你們大家長當下酒菜啊?!就你們這幫傻逼的智商,我都懷疑醫生給你媽上環的時候是不是上錯地方,給你們箍成小腦萎縮了!看你們這德行估計小時候父母沒少打你們吧,命還挺硬,最狠那次都沒能把你們打掉,生下來成了禍害。”

在座幾位都是接受過高等教育的混血種,除了某個英語水平僅限於小學六年級詞彙量的上杉家主外,其他不說用english說相聲,起碼唱跳rap是沒問題。

如此辛辣的噴法,令人大開眼界的同時,也讓五位心高氣傲的關東支部組長怒不可遏。

他們平日裡都是囂揚跋扈慣了的主,今天同伴被人打吐血了還遭如此謾罵,是可忍孰不可忍!長船怒極反笑,邁步上前想要反唇相譏,讓這隻哥斯拉知道關東第二嘴炮的威力。

然而在他開口前,半截掃把棍飛射而來,直插面門。

如此不講武德的偷襲,以長船遠超尋常狙擊手的超強反應自然能輕易閃避,然而在他側身避讓之時,有一隻大腳悄無聲息印在了他的胸膛。

“砰”的一聲,五人組的臨時頭頭被一腳踹飛,和默默吐血的虎徹滾做一團。

無視了後方的騷亂,路明非隨手摸出一張名片丟在櫃檯上,對著店員小姐道:“今天的一切損失由蛇歧八家大怨種買單,不用客氣,把賬單寄到這個地方,會有人把錢打到你們賬上的。”

話落,他牽起繪梨衣的手,邁著二五八萬的步伐撞開愣在原地雙胞胎姐妹花揚長而去。

老唐拿了個覺醒版初號機在店員小姐面前晃了晃:“順便把這個記在賬單上,算是我的精神損失費。”

“啊?啊!啊,好……好的。”店員小姐姐被這莫名發生又迅速結束的爭端弄的滿頭問號,看著眼前只有個姓名和地址的名片不知該如何是好。

她只是個打工妹而已,為什麼會遇上這麼離譜的事情。

而就在她欲哭無淚地望著起衝突的兩波執法人離去後,放在一旁的電話響了。

她以為是店長來了,有人來背鍋了。

結果拿起聽筒,對面卻是個女接線員的聲音,她自稱是源氏重工的接線員,專門為了彌補店鋪的損失而來。

眨巴兩下眼睛,店員小姐感覺自己這份工作應該能保住不丟,還有了可以拿出去吹噓的資本。

而在模型店對面的咖啡廳二樓,靠窗位置上有兩個相對而坐的小情侶,正和其他圍觀群眾一樣將目光投向這邊。

“蛇歧八家為什麼會找關東支部的瘋子來負責安保工作,這是準備激化矛盾嗎?”

櫻井小暮皺眉沉思,懷疑蛇歧八家裡藏著猛鬼眾的臥底,而且還是個高層。

但目前組織的策反工作還在如火如荼的進行,尚未取得較大進展,那幫傢伙許諾的肉還沒吃上,沒道理會急著賣力展現誠意的啊。

“呵呵,這不正合了我們的意。”風間琉璃端起拿鐵輕抿一口,微微蹙眉後放下:“走吧,跟過去瞧瞧,還有什麼熱鬧可看。”

剛才那個混血女保鏢有點意思,他竟然從她身上感受到了似有若無的威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