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神醫.”
林墨突然一笑,“神都第一神醫,可笑可笑,他要真有這麼厲害,為何連你的小小隱疾都治不好?”
百草堂的唐悟本林墨多次聽到了,神都第一神醫,名號簡直不要太響,他不想不記住都難。
都說同行是冤家,這人林墨倒有心會之一會了。
“啊,林哥你怎麼知道我有隱疾?你能治好嗎?”
所謂隱疾,就是兩性方面的疾病。
張飛龍天生“身殘”,求醫問藥花費何止千萬,也找唐悟本看過,,一直無效,他也就放棄了。
“即使能治好,你覺得我會給一個想殺我的人醫治嗎?”
張飛龍的臉一下子苦了下來,想想也是,你要殺人家來著,人家如何會給你看病?“這人是誰?”
林墨一指躺在地上已經死掉的刀疤男問道。
“一個,一個,小弟.”
張飛龍心虛道。
“撒謊!”
林墨一聲喝,手中用力捏,張飛龍又是一陣撕心裂肺的慘叫。
“殺手,他是我請的殺手。
啊啊啊,林大爺,放過我吧,痛死我了.”
“請殺手幹嘛?”
“啊啊啊,殺你,找你報仇.”
張飛龍慘叫著道。
“我今天此來本非針對你,你竟然請殺手殺我,若是不把你廢了,如何能平復我胸中的怒氣.”
舉手幹掉一個殺手,林墨毫無壓力,是殺手先出手要殺他,連開數槍,他所做不過是正當防衛。
他雖然是醫生,以救死扶傷為己任,但並不耽誤他殺人,因為他所殺之人都是該殺之人,無不是殘渣敗類,於國有害之人。
同樣,他所救之人也都是該救之人,並非所有人他都願意救,比如張飛龍這種社會渣渣。
張飛龍幾乎要嚇尿,林墨若說廢了他,還不跟玩似的,哭喪著跪地求饒:“林哥,我錯了,我再也不敢針對你了。
只要你肯放過我,從今以後我對你鞍前馬後,唯你馬首是瞻。
我可以給你錢,一億,兩億,我可以把我的身家全部都給你.”
“若是再起歹心呢?”
張飛龍舉手對天發誓,道:“我若是膽敢再針對林哥,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林墨沉吟片刻,張飛龍好歹是個江湖大佬,只要他忠心耿耿,放了他未嘗不可。
自己初來神都,不宜四面樹敵,而是應該培養一些自己的小勢力。
幾分鐘後,張家別墅大堂,林墨上座,張飛龍戰戰兢兢的站在他面前,在給一個人打電話,劉大柱。
劉大柱剛從張家走了十幾分鍾,肯定還沒走遠,張飛龍準備打電話把他叫回來,交給林墨處罰,算是他臣服於林墨的一個投名狀。
很快,電話打通了,是劉大柱接的電話。
“柱子,你回來一趟,有件東西我要捎給那邊的一個老闆,你走的時候忘了給你.”
“什麼東西?”
“不該問的不要問,你回來拿一下就行了.”
“可我現在已經,已經在路上了,好多關卡,我回去很危險.”
“回來一趟,耽誤不了多久的。
東西很重要,關乎到你到那邊人家會不會庇護你.”
謊言聽起來沒有什麼破綻,劉大柱應該不會有所懷疑。
沉吟了一會,劉大柱最終答應了回來,說大概二十分鐘到。
一群人就在張家等,結果等了半個小時也沒看到劉大柱的影子。
張飛龍再打電話過去,電話關機了。
“他手機可能沒電了吧.”
張飛龍腦門驚出冷汗來,心虛道。
“即使手機沒電人也該到了.”
林墨冷聲說道。
“那,被相關部門抓了?”
今早劉大柱“車禍”中撞死了兩個老人,肇事逃逸,相關部門已經開始布控抓他了。
“倒是有些可能,但是可能性不大。
要我看,八成是逃了。
人是你放跑的,當由你去把人找到.”
林墨的口氣不容置疑。
“啊,我,我冤枉啊,林哥,我沒放他走.”
“肯定是你撒的謊讓他起了疑心,所以他不敢回來.”
張飛龍還想為自己辯解,但是被林墨的眼神嚇退了,說道:“林哥,請放心,就是劉大柱跑到天涯海角,我也一定會把他抓到的,親手交到你面前.”
張飛龍還有另一手準備呢,今晚抓到劉大柱未嘗沒有可能。
劉大柱此行是去南洋逃難,行程全是張飛龍安排的,他現在要趕往一個港口去坐船。
正好張飛龍在港口有認識的人,守株待兔,只要劉大柱一現身,立馬把他擒住。
林墨今晚還有其他的事要做呢,就先走了,讓張飛龍有了劉大柱的訊息,第一時間通知他。
結果一晚上都沒有劉大柱的訊息,看來這個賊人真是逃了,躲了起來。
當然,這都是後話了。
從張家離開之前,林墨幫張飛龍接好了手骨,算是對他臣服自己的犒賞。
張飛龍只知道林墨是醫品堂中醫館新招的一個小中醫,醫術如何他並不知情,不過從年紀看,醫術應該好不到哪去。
現在給他一番正骨接筋,他頓時驚為天人,手法比之唐悟本還要流暢數倍。
唐悟本給他接筋正骨用了數個小時,現在林墨只用了不到十分鐘,而且完事之後他能感覺到手腕傷口上有一股膨脹的力量,傷口像是在以人類能感知到的速度癒合。
“林哥,我這幾十年的隱疾你也幫我治一下唄.”
張飛龍恬不知恥的懇求道。
“幫你治可以,但不是現在,看你以後的表現了.”
“以後,以後多久啊?”
張飛龍苦著臉道,“我這急著生孩子繼承家業呢.”
“幾十年都過來了,不差這幾年.”
“啊,幾年,這麼久?”
張飛龍瞬間崩潰!周浩依言在門口等林墨,一等就是一個多小時。
林墨琢磨著得趕緊考個駕照,這樣出行就方便了,不用蹭別人的車,自己麻煩,別人也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