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之事是不是太頻繁了些?老年人了,要節制.”
趙天齊好心說道。
“哼!”
吳大師冷哼一聲,表示不屑。
趙天齊的眉頭突然又皺起,“奇怪奇怪,房事頻繁,本該體虛脈軟,可這些症狀在你身上完全沒有。
你這身體倒不像一個老者的,卻像一個年輕人的.”
“算你有點本事。
還有呢?”
吳大師說道。
他並不打算自己房事頻繁乃是採補所為說出來,畢竟採補是一件見不得光的事情。
“如果我沒猜錯,吳老先生應該是一個道門修者,習練過古武術,以此才能在這般年紀還能保持身體如年輕人般壯實,精力如年輕人般旺盛.”
“你懂修道?”
“略知一二。
說來慚愧,曾想過修煉,但一直未得窺門檻.”
修道可不是想修就能修的,若是沒有高人指點,光憑自己,無異於盲人摸象,窮其一生都別想修出一個所以然來。
吳大師突然伸出完好的左手,在趙天齊的肩膀和後背摸了幾下,道:“底子還不錯.”
然後問道:“童子身還在否?”
“未曾沾染女色.”
“那就好。
年輕人,若是你能治好我的隱疾,我倒是可以考慮引你入門.”
趙天齊沒有激動,反而苦笑起來,道:“修真練道都要從小開始,因為身體越小越可塑,像我這般大的年紀,身體各方面都已經定型,哪裡還敢妄想一窺大道.”
吳大師突然哈哈大笑起來,“你倒是對修道一門很瞭解嘛!你這麼說沒錯,修道確實越小開始越好,元陽未洩,元精未失,待身體長成,幾無可塑性,但凡事沒絕對。
實不相瞞,老朽是個煉丹師,我可以用丹藥重塑你的體質.”
“你是煉丹師?”
趙天齊突然一驚。
這年頭,煉丹師乃是鳳毛麟角的存在,趙天齊現在遇到一個,如何能不驚訝。
“嗯哼,我不像嗎?懷疑我不成?”
“不敢懷疑.”
趙天齊竟然低下了卑微的頭顱,“只是有點不敢相信.”
“不敢懷疑就好,現在繼續幫我診治吧。
我們二人有沒有師徒之緣,就看你的本事了.”
“是,我一定盡力.”
接下來又是一番診斷。
突然,趙天齊眉頭一緊,道:“吳老先生,你的脈有問題.”
“說.”
吳大師惜字如金,以此方顯自己大師之身份。
“你的會蔭、中脘、曲骨、氣海等穴是不是被人動了手腳?氣血沿經脈行徑這幾穴處竟然盡皆潰散。
氣血散則精氣虧,精氣虧則陽道不振,陽道不振則身萎,這就是你病症的本質所在.”
“你倒是有些本事,透過把脈就能看出這麼多,是我小看你了。
我這症狀,你能治嗎?”
“應該沒有問題.”
氣血在穴位處潰散,往往是穴位處不暢所致,氣血淤積,在這在針灸中很常見。
拿出銀針,趙天齊開始給吳大師針灸了。
幾針紮下去,他突然又發現了異樣,這針灸針刺進穴位中竟如同泥牛入海,沒有半點的資訊反饋回來,這讓他接下來的運針無從下手。
這些穴位到底遭遇了什麼變故?奇怪得緊。
吳大師心有芥蒂,不大想說明情況。
趙天齊連番追問,他也只願說被歹人紮了幾針,然後就這樣了。
“這人恐怕不是一般的人吧?”
趙天齊說道,腦袋使勁地搖了搖,“竟有如此俊俏手法,我趙天齊自愧不如。
實在抱歉,你這病症我愛莫能助。
還是讓我師尊看看吧,說不定他能有辦法.”
這才剛開始針灸,趙天齊就放棄了。
他突然感覺很恐咘,這世上竟有如此玄妙的針法,能洩掉人的陰元,陽元,封住穴位,讓氣血混亂……這一比較,他覺得自己分明是個井底之蛙,妄自託大了,對蘇家的玄醫之術,他更加迫切的想得到了。
“看來我們二人註定沒有師徒之緣啊!”
吳大師搖了搖頭道,一臉的失望神色。
當然,他失望絕不是因為趙天齊成為不了他的徒弟,而是為趙天齊治癒不了他的“隱疾”而失望。
“對不住了,吳老先生,都怪天齊技不如人.”
趙天齊一臉內疚道。
“怪不得你。
去看看你師尊診治的怎麼樣了,讓他來幫我看看.”
“是.”
門外,趙祥和和師兄蘇書賢兩人電話中一通暢聊,很快就約好了見面的時間地點。
擇日不如撞日,就今天中午,地點醫品堂附近某一酒樓。
蘇書賢雖然沒有說明,但是趙祥和猜測的出他找自己有事。
無事不登三寶殿,兩人許久不聯絡,要是沒事怎麼可能突然聯絡上了。
這正好也隨了趙祥和的願,他找蘇書賢也有事。
慢工出細活,兩個多小時,玉佛手唐悟本終於把張飛龍的手傷給接好了,過程中有些困難,甚至還出了一些小岔子,但最終還是順利完成了,再配以他調配的中藥,不出一月,手傷應該就能恢復如初。
僅僅一個早上,唐老頭就五百萬到手了,如果應帝京總醫院的魏輕鬆院長去出任中醫科主任,年薪五十萬,十年下來才能賺到五百萬,而且還是稅前,他老人家如何肯去?醫品堂中醫館,前前後後不到一個小時,老奶奶的殘腿順利接骨接筋完成,沒有任何紕漏。
之後林墨給老奶奶服下一粒培元丹,老奶奶整個人瞬間神清氣爽,面泛紅光,昏花的老眼看東西也能看得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