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高的養豬場,傍晚。
夕陽的餘暉灑落在布高的養豬場上,給整個場地都披上了一層暖金色的紗衣。豬舍的屋頂閃爍著柔和的光芒,彷彿在訴說著一天的故事。
遠處的山巒在晚霞的映照下,輪廓變得更加柔和,像是一幅巨大的水墨畫。微風輕拂,帶來了田野間清新的氣息,混合著豬舍裡特有的味道,形成一種獨特的鄉村氛圍。
養豬場裡,豬兒們有的在安靜地進食,有的則臥在角落裡,享受著這傍晚的寧靜。偶爾傳來一兩聲哼哼聲,打破了寂靜,卻又增添了幾分生活的氣息。
布高結束了一天的忙碌,坐在豬舍旁的小板凳上。他微微仰起頭,看著天邊的晚霞,疲憊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滿足的笑容。汗水溼透了他的衣衫,但他的眼神中卻充滿了對生活的希望。
他伸手擦了擦額頭的汗水,感受著微風的輕撫。這一刻,所有的疲憊都彷彿被風吹散了。他靜靜地享受著這片刻的清閒,心中充滿了對未來的憧憬。
在這養豬場的傍晚,布高與大自然融為一體,他的身影在夕陽的餘暉下顯得格外堅定。他知道,明天又將是新的一天,充滿了挑戰和希望。而他,也將繼續為了自已的生活和夢想,努力奮鬥。
突然,一條蒙面黑影如鬼魅般衝向布高,打破了這寧靜和諧的一幕。那黑影速度極快,眨眼間便已來到布高身前,帶起一陣勁風。
布高瞬間警覺,眼神一凜,身體本能地向後一仰,堪堪躲過黑影的突襲。黑影一擊未中,毫不停歇,轉身又是一記凌厲的側踢。布高反應迅速,雙手交叉於胸前,硬生生擋住了這一腳,但強大的衝擊力仍讓他向後滑出數米。
“你是誰?”
布高怒喝一聲,眼神緊緊盯著黑影。黑影並不答話,只是再次發動攻擊。他身形如電,不斷變換著位置,讓人難以捉摸。布高也不甘示弱,憑藉著多年練功的敏捷身手,左躲右閃,一次次化解黑影的攻擊。
黑影見久攻不下,攻勢越發兇猛。他雙手成爪,如鷹隼般向布高撲來。布高沉著應對,側身一閃,同時揮出一拳,直擊黑影的腹部。黑影靈活地扭動身體,避開了這一拳,反手抓住布高的手臂,想要將他摔倒。布高用力一掙,掙脫了黑影的束縛,順勢一腳踢向黑影的膝蓋。
戰鬥進入白熱化階段,兩人你來我往,互不相讓。養豬場的地面被他們的腳步踩得塵土飛揚,周圍的豬兒們受到驚嚇,紛紛發出驚恐的叫聲。
黑影突然高高躍起,雙手合十,如重錘般砸向布高。布高見狀,雙腿微曲,蓄力待發。就在黑影即將落下的瞬間,布高猛地向上一衝,用肩膀扛住了黑影的攻擊。強大的衝擊力讓兩人都向後退去,布高的肩膀隱隱作痛,但他強忍著疼痛,再次擺好戰鬥姿勢。
黑影似乎也被布高的頑強所激怒,他發出一聲低沉的咆哮,再次衝了上來。這一次,他的攻擊更加瘋狂,招招致命。布高則冷靜應對,尋找著黑影的破綻。
在激烈的戰鬥中,布高逐漸發現黑影的攻擊雖然兇猛,但卻有些急躁。他決定利用這一點,故意露出一個破綻,引誘黑影上鉤。黑影果然中計,全力向布高的破綻處攻來。布高早有準備,側身一閃,同時抓住黑影的手臂,用力一扭。黑影吃痛,身體失去平衡。布高趁機一腳踢向黑影的胸口,將他踢飛出去。
黑影重重地摔在地上,掙扎了幾下想要站起來,但最終還是沒能成功。布高緩緩走到黑影身前,揭開他的蒙面巾。然而,黑影的面容卻讓布高大吃一驚……
“怎麼是你?”
布高的聲音中帶著難以置信。
而此時的我,臉上卻露出一副揭開布高秘密的得意微笑。
“哈哈,沒想到吧,布叔。我就是想看看您到底隱藏了多少實力。”
布高皺起眉頭,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悅:
“你這是幹什麼?為什麼要假扮黑影來襲擊我?是花皮那小子告訴你的吧?”
我站直身子,拍了拍身上的塵土,不緊不慢地說道:
“是啊,布叔,我很好奇你為什麼要瞞著大家練功,還有您到底有多少秘密。所以,我就想出了這個辦法來試探您。”
布高沉默了片刻,然後嘆了口氣說:
“你不該這麼做。有些事情,不知道比知道更好。”
“為什麼?”我追問,“我們是叔侄,難道不應該坦誠相待嗎?”
布高看著我,眼神中流露出複雜的情緒。
“我有我的苦衷。我練功,是為了保護一些重要的東西,而這些東西不能讓任何人知道,否則會帶來很大的危險。”
我聽了布高的話,心中有些觸動:
“那您就不能告訴我嗎?我是來查案的,您不能實話實說嗎?”
布高搖了搖頭:
“不行,這件事情太危險了,我不能讓你捲入其中。”
我看著布高堅定的眼神,知道再追問下去也不會有結果。但我的心中依然充滿了疑惑和好奇。
“好吧,既然您不想說,我也不勉強您。但是,希望您能記住,我是您侄兒和刑警的雙重身份,如果你有需要,隨時可以找我。”
我無可奈何的說。
布高點了點頭,然後轉身走向豬舍。夕陽的餘暉灑在他的身上,顯得格外孤獨和堅定。
我看著布高的背影,心中感慨萬千。我知道,布高一定有他的理由,而我也會尊重他的選擇。但同時也暗暗下定決心,一定要想辦法揭開布高身上的秘密,幫助他度過難關。
布叔不肯說,我只好轉移話題。我直截了當地問道:
“布叔,那天救我的人,是您吧?為什麼不讓我知道?”
布高沉默了片刻,緩緩開口道:
“有些事情,不知道比知道更好。練功,只是我的一種習慣,我不想因此引起不必要的關注。救你,也只是出於本能,我不想讓你覺得欠我什麼。”
我皺起眉頭,不解地說:
“可我們是叔侄啊,叔侄之間不應該坦誠相待嗎?”
布高輕嘆一口氣,說:
“正因為我們是叔侄,我才不想讓你捲入一些不必要的麻煩。我的練功,可能會引來一些人的嫉妒或者敵意,我不想讓你因為我而受到傷害。”
我心中一暖,同時也更加疑惑:
“那你到底在擔心什麼呢?難道有什麼人在威脅你嗎?”
布高微微搖頭,說:
“不是威脅,只是一種責任。我有自已必須要去做的事情,而練功是為了讓我有足夠的能力去完成它。至於具體是什麼事情,現在還不能告訴你。”
我看著布高堅定的眼神,知道再問下去也不會有結果。但我的心中依然充滿了疑慮,不知道布高到底揹負著怎樣的責任,又在隱瞞著多少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