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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宸王墓

陳東偉拿著一個指南針正比對著方向,一旦進入原始森林,就得處處小心,因為進入這裡後,很快就會失去方向,所以一定要緊緊的盯著指南針。

“我們還得走多久,才能可以到達陵墓?”還沒有進入陵墓,我們就已經覺得累了。

“應該是快到了吧。”我們只知道原始森林中有個大墓,只是不知道這墓在哪兒。

我坐在一個樹下,再次拿出了羅盤,開始擺弄它,我可是根據那書,研究了好些年了,之前在濃霧中差點磕死我,腦門到現在還青著呢,可是就是不信邪,又開始搗鼓羅盤。

阿心這個女人的嘴真的是特別的欠,她看到我又開始搗鼓羅盤,又開始嘲諷我:“你當自己是個羅門中的人呢?可能拿著羅盤分金定穴?豬鼻子插大蔥,你裝什麼大象呢。”

她說的話真的是很難聽,好像在她眼前,我放個屁都不對,我自然不會受這個氣:“你是不是閒的慌?管的比太平洋還寬呢,那那個閒時間,不如捯飭捯飭你那張令人作嘔的臉,真的是好嚇人啊。”

陳東偉帶的這幾個人,經過一路上上的觀察,我也能看出他們幾個人是個什麼性格,就比如這個阿心,天天把自己畫成個熊貓眼,她的身手也不錯,但是她的軟肋就是她那張臉,我一說她醜,她就忍不住了。

“你…”阿心都快氣成河豚了,我一直都尊重女性的,可是她這個人就不想讓別人尊重她,那我也不會舔著臉去討好她。

“你什麼你,怎麼,你想殺了我?那你來呀。”

阿心衝過來就要捅我,卻被三鬼一把攔住:“兄弟,你一個大男人,沒必要和一個女人計較吧?”

“你這話就說的不對,憑什麼我不和她計較了,難道她一直嚷嚷著要殺你,你也不和她計較嗎?她殺了你全家也不和她計較嗎?”身為一個男人,確實應該有包容度,但是這事情得分人,不是所有女人都值得被包容,這個女人一看就是個社會的敗類,國家的法律都不會包容她的。

就在這時,陳東偉回來了,他一看我和三鬼以及那個女人的架勢,就知道我們在幹什麼:“好了,我剛去定個方向,你們怎麼又吵起來了?”

我這人就是這樣,即使他們人多,我不能吃虧,陳東偉瞪了我一眼,便又去安撫三鬼那些人去了。

“東偉哥,你找的是什麼人啊?幹啥啥不行,就會當嘴炮,一天到晚,拿個破羅盤裝神弄鬼的,你該不會是被他給騙了吧?”遠遠的我就聽那個女人再向陳東偉告訴,聽聽她那個調調,真的是噁心死人了,幸虧我素質高,不然早衝上去和他們幹了。

他們這些人根本就是瞧不起我,一看我拿羅盤,就是裝神弄鬼的,他們什麼都不懂,我懶得搭理他們,一群蠢貨。

不多時,陳東偉又過來安撫我的情緒了:“兄弟,你別和他們那些人計較,你要記得自己出來是幹什麼的就行,你放心,他們不敢對你怎麼樣,我把你帶出來,自然是會護著你的。”

我點了點頭,其實我也不想給陳東偉添亂,所以我一路上也是能忍則忍,只是那個女人說話太難聽了,若不是如此,我也不會與她計較。

待我們休息了一會兒之後,陳東偉便帶領著我們繼續出發。

我走在最後拿著羅盤定穴,據書上說,當紅線的正北方指向自己的時候,便可以透過,搪,兌,欺…等八種現象來判斷墓穴在哪兒。

若針指南北的地方閃動不定,說明地下有墓,走著走著,我突然發現指標指著南北方向飄忽不定,我立馬意識到我的腳下有墓,我立刻將這一情況告訴了陳東偉:“東偉,你看你這針,指著南北方向閃爍不定,說明到地方了,這下面就是墓。”

陳東偉看了一眼我手中的羅盤,又抬眸看了我一眼,皺了皺眉:“吳夢,你從哪兒學的這些?”

那二鬼和三鬼因隊伍停下來好奇的探頭看了我一眼手中的羅盤,就開始放聲大笑,肆無忌憚的嘲笑著我,那笑聲尤為刺耳,陳東偉直接瞪了他們一眼,他們便不敢了。

“怎麼?不對嗎?”我可是按著《天演風水術》做的,而且這本書可是死去的王教授為我翻譯的,不可能有錯。

“兄弟,雖然我看不懂羅盤,但是沒吃過豬肉,我也見過豬跑的,這墓穴可不是你這樣隨便定出來的,你步驟就不對,我知道,在八卦中,每個現象,各有各的定數,而你現在這個,絕對有問題,既不在逆上,又不在昃上,方向就沒指對,你從哪裡學的這亂七八糟的玩意?”陳東偉看著我皺起了眉,他的眼神看著我很心虛,看來我定的位確實不對。

走在前面的二鬼和三鬼忍不住噗嗤噗嗤的笑聲,笑得我越發的心虛:“不能吧,這可是死去的王教授教我的,他給我寫了一本書,上面都是關於關於開墓的風水術。”

“王教授?”陳東偉聽到這個名字,不屑的哼了一聲:“三年之前我不是都告訴過你嗎?那王教授可不是什麼好玩意,你信他的話?你要是信了他的話,你最後死在哪裡你都不知道,兄弟,聽我的,別看他給你的書了,會害死你的。”

陳東偉這話就像是一把錘子,直接敲在了我的頭頂上,發出嗡的一聲,王教授不至於騙我吧,我還真誠的把《天演風水術》給他看,難道說,他是翻譯給我的,是他瞎寫的。

可是這人已經死了,我也無法求證了,而就在這時,陳東偉又給我扔下了一個重磅訊息:“一直忘了告訴你,你確定王教授死了?”

“怎麼,難道他沒死嗎?不可能啊。”我可是眼睜睜的看著王教授掉進了那吃人的蛤蟆窩中,他怎麼可能活著。

也許是我現在的樣子太傻了,陳東偉安撫的拍了拍我的肩膀:“兄弟,以後你就知道了。”

我愣在原地站了半晌,滿腦子都是王教授有可能騙了我,有可能他還活著,直到陳東偉叫我,我這才清醒過來,急忙跟了上去。

真的,我被陳東偉說的砸的很懵,但是我很快就把這件事情甩到了腦後,等這件事情結束後,我再好好驗證關於王教授的事情,目前我要做的事情就是幹好眼前的事情。

然後我便把羅盤收了起來,繼續跟著陳東偉他們一行人前進,這次我們一直走到天黑,才停了下來,我們休息的地方,是靠著一顆參天大樹,這顆大樹,十個人都抱不住的那種,它生長的地勢高,晚上休息,要在地勢高的地方休息。

雖然在原始森林中走了一路都沒有遇到什麼奇怪的生物,但是走的我兩條腿都快廢了,我啃著一個乾麵餅都感覺累的牙齒都咬不動了,我現在只想睡一覺。

“大家好好休息一晚,明日繼續出發,還是和昨天晚上一樣,每人守夜一小時。”大家真的都累了,累的都沒人說話,不過唯一的好訊息就是,李明山的雙腿已經全部消下去了,明日趕路,給他找一個樹叉子,他自己就能走了,不用人架著他了。

我靠著大樹迷迷糊糊的合上了眼,這一路真的是累壞我了,就在我睡得很沉時,我突然感覺到有人在碰我胸前的槍,我猛然驚醒了過來,槍可是我的命,槍要是丟了,我的命也就沒了,這是在我部隊三年生涯中,牢牢刻在腦子裡的話。

而碰我槍的人,就是那個最欠的女人,阿心,此刻她十分得意的站在我的面前,好像抓住我什麼把柄似的。

“你是不是有病?腦子有病,趕緊去治。”我瞪了丫的一眼,但凡她是男人,我非常揍得他連親媽都不認識,槍可是我的底線,即使退伍,也永遠不會改變。

這個時候,其他人都睡著了,就阿心醒著,應該是輪到她守夜了,她眯著眼睛上上下下的打量著我:“果真讓我給猜中了,你是個條子。”

條子的意思就是警察的意思,我冷冷看著阿心繼續在那裡猜測,我要是警察,早把她給抓起來了,還用忍到現在?

盜墓賊最怕的是大粽子,其次就是警察,若是被警察抓到他們盜墓,直接就進去吃牢飯了,所以才使得盜墓賊十分戒備。

“滾,別打擾我睡覺。”看在陳東偉的面子上,我懶得搭理她,轉頭拿著我的槍和包,重新找了一個地方躺了下來。

倒是那阿心沒有再繼續騷擾我,也許她是在害怕她胡亂給我猜測到的身側,也不能怪她猜錯,畢竟我剛退伍下來沒多久,身上還帶有那種部隊裡獨特的氣質,而且我剛才護著槍的舉動又和警察一模一樣,所以才會使得她猜錯我的身份。

接下來的這一覺我依然睡得不踏實,不知怎麼回事,總覺得全身都冷森森的,好像那陰風吹進骨頭縫裡似的。

後半夜的時候,陳東偉叫醒了我,輪到我來守夜了,我揉了揉眼睛,看了一眼手錶上的時間,現在是凌晨三點了。

我先解決了一下生理問題後,便找了一個地方開始守夜,守夜真的是很無聊的,我便開始擦我的槍和匕首,雖然我的槍是火槍,最難用的一款槍,但是也得好好伺候好它,因為我還需要他保命。

只是我都把槍給擦完了,我一看時間,那時間還停留在凌晨三點上,我心裡咯噔一下,忙揉了揉眼睛,這時間確實沒變,不是我看錯,我立馬去叫醒了陳東偉。

陳東偉立刻醒了過來:“出什麼事了?”

“這時間不動了。”我立刻將這個情況告訴了他,陳東偉看了一眼自己的手錶,接著又開啟了他的指南針,指南針也在亂七八糟的轉著,根本分不清東南西北了。

陳東偉看著這一幕,突然激動了起來:“磁場紊亂,我們找到宸王墓了,它就在周圍,快將他們叫醒。”

說起這事,我才想起我還不知道我們來的是什麼墓,啥也不知道就巴巴的來了,我和陳東偉立刻將睡著的幾人叫醒了。

“宸王墓,每年才會出現一次,每次出現,時間停止,現在時間停止,說明我們找的方向沒有錯,宸王墓就在眼前,每次宸王墓出現的時間只有半個時辰,也就是一個小時,咱們時間緊張,所以趕緊出發。”一聽這話,便知陳東偉已經詳細瞭解過這個宸王墓了,我們只需跟著他走就行了。

我們立刻馬不停蹄的趕路,只是沒了指南針指引方向,我們根本找不到宸王墓的入口,眼看著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我們也急了,畢竟這宸王墓每半年才出現一次,若是錯過了這次,我們就是白來這麼一趟了。

“東偉,咱們往哪邊走?”我們所有人的眼睛都落在了陳東偉的身上,他對此瞭解的多,應該知道該往哪邊走。

“咱們分散走。”只是沒想到的是,陳東偉也不知道,我們只能是分散開走,兩個人一個方向。

我和陳東偉一組,在原始森林中找著宸王墓的入口,此時天還大黑,我們打著手電筒找,速度也會因此慢下來。

忽然之間,一陣慘叫聲傳來,似乎是阿心那個女人的聲音,我和陳東偉互看一眼,立刻順著聲音跑了過去,只是我們順著跑過去時,卻沒有見到人,只看了吊在地上的還發著光的手電筒。

我皺了皺眉,難道說,這裡有吃人的生物嗎?就在我胡思亂想時,下一秒我的腳下一空,突然就向下墜去,我的身體不斷翻滾,身體也不知道磕在哪兒的,痛的我悶哼一聲,大約下墜了一分鐘,我的腦袋直接杵到了土裡,我的身體也終於停了下來。

由於剛才激烈的翻滾,我的眼前發暈還想吐,我好不容易從地上爬了起來,突然間,我聽到身後傳來的叫聲,我立刻意識到了什麼,只不過眼下想躲也躲不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