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我堅持不去,王一很是無奈的嘆了口氣,隨開車回了警局。
一回到警局,王一就急匆匆的走了,我剛進大廳,就不見他的人影了。
不過我現在滿腦子都是案子的事情,所以就沒有管他。
當我去了刑偵組的辦公室翻看著失蹤人口時,辦公司的門突然被推開了。
我疑惑的轉過頭,發現來人竟然是範秋月,而且她此刻的臉色還不大好。
只見那範秋月一臉鐵青的走到了我的面前,還一把抽走了我手中的檔案。
“怎麼了?”
我整個人都愣了,我好像沒惹過範秋月吧,今天我一天都在想如何破案的事情,根本沒機會見她呀。
別說我了,就連周圍的同事都是一臉的懵,他們面面相覷的看著我們兩人,我都不敢大聲詢問。
“你跟我去一趟的辦公室。”
話落,範秋月直接轉頭離開了。
我一臉懵的跟著範秋月去了辦公室。
“怎麼了這是?上面又給你壓力了?”
而範秋月卻直接將鏡子舉到了我的面前。
“看看你的樣子,都快變成鬼了,李夜,我是讓你好好破案,但是沒讓你拖命破案啊。”
我抬眸看了一眼鏡子裡的自己,我發現我瘦了許多,也許是看多了自己,我還真沒發現我自己有什麼問題。
“這還好吧,沒什麼事呀。”
“你給我閉嘴,現在立刻馬上去醫院,王一。”
說著,範秋月就喊了一聲王一。
不多時,王一就進來了,我一看他那個臉色,我就明白是這傢伙告訴範秋月的。
王一都不敢看我的眼睛,若不是範秋月在我面前站著,我非給他一腳不可。
這時,範秋月的聲音傳了過來。
“王一,你現在帶著他去醫院檢查一下,若是他不聽話,就立刻告訴我。”
“好嘞,我一定盯著李局做一個全身檢查。”
說著,王一那傢伙還得意的看了我一眼。
我倒是想拒絕,但是對上範秋月那雙眼睛,我就拒絕不了,只好跟著王一去醫院了。
“王一,你就是一王八蛋,你剛才一下車就跑那麼快,是不是就去範局那裡告我狀去了?”
我剛才一看王一的神色,我瞬間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這全域性上下,也就只有範局能治的了你,不找她,找誰呀?”
瞅瞅王一的模樣,還挺理直氣壯的,直接就把我給氣笑了。
話落,王一怕我揍他,直接跑到車那頭,坐進了車。
此時的我已經無可奈何了,只得乖乖的跟著王一去了醫院。
那個王一,一進醫院,就找了醫生,給我開了一大堆的單子,我看著那單子都發愁呀。
“王一,要不要這麼恐怖?這怎麼檢查這麼一大堆?”
“這是範局的吩咐,你就老實檢查就行了。”
現在我就發現我鬧不過王一了,這傢伙一張嘴就是範秋月命令的,我真的是毫無辦法。
最後我只能是老老實實的檢查了,當檢查下來後,體檢倒是沒啥大問題,醫生說我低血壓,低血糖的,對我來說,都是小毛病。
這邊我的結果一出來,王一就當著我的面給範秋月打去了電話,一五一十都告訴了對方。
最後王一還將電話給了我。
“範局要和你說話。”
我疑惑的接過了電話,不待我開口說話,範秋月就開口。
“李夜,別人都是三高,你倒好,給我整出一三低,我告訴你,之後必須謹遵醫囑,若是再讓我發現你不老實吃飯休息,你看我怎麼收拾你。”
“好好好,我知道了,我一定案醫囑去做。”
在局裡面,我誰都不怕,就怕範秋月。
隨即我老實的應承了兩句後,範秋月這才結束通話電話,一結束通話電話,就對上了王一得逞的笑容。
“你笑個屁呀。”
我瞪了一眼王一,這事情就是這傢伙給我惹出來的。
“我就知道範局能拿捏住你。”
這句話還真是讓王一這個王八蛋給猜到了,我誰也不怕,就怕範秋月,這裡面自然有喜歡她的原因。
不過我感受到範秋月的擔憂與關心,我心裡就跟抹了蜜一樣甜。
被這事情一耽擱,錯過了好些事情,當我們回到警局時,孫超他們已經取樣回來了。
我立刻投入了查案中,這次的線索非常重要。
那遺留在現場的腳印,經過秦帥的復原,那是一雙四十二碼的鞋子。
我就以為兇手就是四十二碼的腳,這時秦帥開始了分析。
“只是這雙鞋子有些不對勁。”
“你說說。”
我轉頭看向了秦帥,這傢伙的眼睛很毒,他看到不對勁的東西,那肯定是有問題的,他的眼睛是比儀器還要準的。
“這鞋子的中心力度又大,有著很深的印子,但是在腳尖,那印子卻很輕,沒有中間的深刻,這就說明兇手並沒有四十二碼的腳。”
秦帥分析的又準確又利落。
“從中間這最深的腳印來看,這傢伙的鞋應該只有三十八碼。”
我點了點頭,這越發證明了我的懷疑,那個兇手很有可能就是東陵一中的學生,隨即轉頭看向了孫超。
“孫超,學校那邊可有什麼線索?”
“在今天早上的時候,發現有五名學生翻牆離開,全部是初三的學生,有三名是男生,有兩名是女生。”
說著,孫超就將那五個孩子的照片以及他們的檔案。
“趕緊查一下,他們的腳碼數有多大?除此之外,你有沒有查今天有多少人沒去上學嗎?”
我覺得我離兇手真的是不遠了,按現在這個步驟,我們已經將範圍圈的越來越小了,相信用不了多長的時間就可以抓到兇手。
“這個沒有,我現在立刻就去。”
話落,孫超立刻派人去查。
這時,一旁的王一很是疑惑的開口。
“李局,你為什麼就盯上那些學生了呢?有沒有可能是大人呢?畢竟大人穿上東陵一種的校服,也像箇中學生呀。”
“你說說你的觀點。
我非常喜歡別人的觀點,只要提出來,大傢伙可以一起分析,畢竟越是這種案子,越是有萬般種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