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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7章 脫離危險

眼看著那大貨車越來越近,我死勁的拽著王一的手,今天要麼就一起死,就一起跑,若是今天我一個人跑了,我會愧疚死的。

見我如此堅定,王一也開始努力,他的腿也死勁的往出拽。

“啊”

王一痛的大叫一聲,額頭上的冷汗直流。

“堅持住。”

這會兒我也使出了吃奶的力氣,我大吼了一聲,將王一一點點的從車裡拖了出來。

只是我們兩個還沒有得到喘息的機會,那大貨車已經撞向了我們的車,我們只能是撐著最後一絲力氣趕緊跑。

沒跑多遠,我們便聽到了身後傳來爆炸聲,聲音特別大,我停了下來,轉頭看向那爆炸聲。

我們的車以及那大貨車都已經被大火吞噬,我雙手扶膝喘息著,豆大的汗珠砸在了地上,而一旁的王一則直接坐在了地上。

“被這樣襲擊,應該是第二次了吧?”

被這樣時不時的追殺,從一開始的心有餘到現在的平靜,好像我都習慣了。

王一喘著氣點了點頭。

“咱們已經報廢了兩輛車了,局裡邊估計都不敢給咱們派車了,以後咱出來騎電驢出來辦案得了。”

看來不止是我習慣了,連王一都習慣了。

“也是,電驢又方便一些。”

現在危機已經解除了,我們兩個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直到交警來了,我與交警交接了一下這事情後,一把拽起了坐在地上的王一。

“腿疼不疼?”

王一一瘸一拐的站了起來。

“有點兒疼。”

“那去醫院吧。”

我忙找了一計程車,帶著王一去了醫院。

以前都是王一帶著我去醫院的,這回變成了他。

範秋月一早就知道了我和王一的情況,當我們剛來到醫院時,她也帶著人到了。

“別擔心,肯定是那笑臉組織的人,想殺我一直都是那組織的目標。”

知道範秋月在擔心什麼,不待她出口說話,我便先開口安撫著她。

範秋月上下打量了一眼後,又轉頭看向了一瘸一拐的王一,眉頭緊皺,極其憤怒。

“遲早把那笑臉組織都一鍋端了。”

一旁的王一聽得有些懵,因為笑臉組織只有我和範秋月知道,雖然他挺好奇的,倒是他不敢問,只好硬生生的憋著。

透過檢查,王一左腿的小腿部分有些被扭到了,倒也不是什麼大事,範秋月直接給他找了一箇中醫大夫,那中醫大夫按著他的腿那麼一擰,他的左腿瞬間恢復成了原樣。

而後由範秋月的秘書小張開車,帶我們回警局。

在回去的路上,範秋月提起了今天的事情。

“李夜,聽說你罵孫超了?”

“對,他向你告狀了?”

我不覺得我罵孫超有什麼錯,本來就是他出現了疏忽,難道不該罵嗎?

“沒有,他下面的人,劉麗,將這事情告訴我了。”

又提到了那個劉麗,想到那個靠著關係進了局裡,我對她就生不起喜歡,如今竟然跑到範秋月面前告狀,我越發的厭惡她。

“原來是她呀,挺仗義的嘛。”

雖然我討厭這個人,但是我不會表現到明面。

範秋月看了我一眼,或許是聽到我語氣不對,有一些疑惑。

“你不喜歡她?”

“我不認識她,何談什麼喜歡不喜歡的?”

我這可是實話,只見過一面,那根本都不算認識,仔細想想我都想不起她的臉長什麼模樣了。

看著我那無所謂的樣子,範秋月忍不住笑出了聲。

“她的事情我會解決的,不說這件事情了,說說這件案子吧,你們去了嶽南家裡,可有什麼發現?”

“只看表面的話,人家夫妻什麼問題都沒有,但是仔細看的話,便能發現他們夫妻和睦滿是漏洞,透過這次接觸,我更加懷疑他們這對夫妻了。”

我非常懷疑嶽南和他夫人,他們之間的感情明明已經出現了破裂,而他們卻表現出感情很好的樣子,在我看來,這就像是他們之間的一場合作交易一樣。

“那你接下來你想如何去做呢?”

範秋月這話的意思就是任我去做,我很是感激他。

“接下來,我想親自盯著嶽南他們,我懷疑死者張佳佳的父親有可能被這對夫妻給擒了。”

如果我實在是找不到證據的話,我只能是日日盯著了,也許嶽南能憋住,但是我不信他能日日都憋住。

就在這時,我突然聽到輕微的鼾聲,轉頭一看,王一竟然睡著了,今天出了這麼多事情,這會兒腦袋只要一放空,就會瞌睡。

而後範秋月與我十分默契的不再說話,忽然間,我的眼前一陣恍惚,眼皮也合上了。

當我睜開眼睛時,我發現我的情況不是很好,場景依舊是出現在夢中的地下室,而我此刻全身被鐵鏈著栓子,如同狗一下被扔在地下室。

我皺了皺眉,隨試圖掙扎了一下,可是不論我如何掙扎,身上的鐵鏈都紋絲未動,隨即我便發現鐵鏈的另一端在牆壁裡鑲嵌著。

我對著鐵鏈的盡頭猛踹了兩頭,而後在拖著鐵鏈走的遠遠,我想將鐵鏈從牆裡拽出來。

就在這時,一個笑聲從我身後傳來,我疑惑的轉頭看去,便看到羊頭人站在臺階上盯著我的動作,就好像看戲般的嘲諷。

“你想掙脫束縛嗎?”

話落,羊頭人走到我的面前,他抬起拳頭,直接對著我的腦門就砸了過來,我瞬間被重重的砸到了地上。

我的舌尖頂了頂我嘴裡的大牙,我感覺大牙都被一拳給砸鬆動了,我十分凌厲的盯著羊頭人,若不是現在被層層束縛,我一定要弄死他。

“看看你此刻的眼睛,我還真是喜歡,把你這眼睛給我怎麼樣?”

就著,羊頭人就不知道從哪裡摸出了一把小刀,向我走了過來,他要挖我的眼睛。

在羊頭人快走過來時,我突然動了,我猛然出擊,將自己的身體向其了過去,別看我的身體被鐵鏈束縛著不能動彈,但是隻要我利用好我的身體,我就是一個鐵球。

羊頭人他再怎麼硬的身體都扛不住我這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