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怎麼也沒有想到在醫院這個救死扶傷的地方,有這麼恐怖的事情發生。
人說醫院有暗區買賣器官的地方,也許就是這裡吧。
那個恐怖的房間是在醫院一個很隱蔽的地方,一般人是很難到這裡的。
所以這裡就成了人間地獄!
這樣恐怖的場景連兩顆鬼眼都不敢再多看,早已回到了我的身體裡。
難道那個阿飄就是他們眾多受害者的一個?肯定是的。
此時我已知道阿飄帶我來的目的。
連厲鬼我都不懼,何況一介凡人。人有時候其實比鬼更可怕。連阿飄這樣的鬼魂都怕,能不說人比鬼更可怕嗎?
現在有已經有了實證,帶人來檢查是刻不容緩的事。
來到警局大部分同事已經出現場了。
範秋月局長辦公室裡。只見王一臉紅脖子粗的在那裡喋喋不休,大意是因為上一次出現場的時候王一被一具面目全非的屍體噁心的吐了差不多一星期。
範秋月讓他去別的科室不要跟著出現場了。王一覺得局長是在小看他。
沒辦法他在那裡喋喋不休的面紅耳赤,範秋月卻在那裡隨意嗯嗯了事。
局長如此態度更激得王一火起。
我進來王一怒氣衝衝的轉身離去。
我對範秋月說了醫院看到的情景,他竟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我。
“你出現場就行了,不用這樣看著我”我會懟。
少頃範秋月點頭:“醫院可不是隨便想查就查的地方我得報告上級,你先盯著等有情況隨時和我彙報,最好是想辦法不要在拉人進去了。
“是,今天出哪裡的現場?咋全域性的人差不多都去了呢?人命大案?”我問。
某某中學一15歲的男孩兒,在學校操場的樹林裡自役身亡了。屍體是在孩子失蹤後八十幾天才找到的。經法醫檢查,孩子內臟部分缺失,體內血液幾乎流乾所以才能掛到那裡那麼久,明顯他殺。家長情緒很激動,為了避免雙方發生衝突所以差不多全域性的人都去了。”
醫院那個房間裡的場景再次浮現在我的眼前。
如果我的聯想是真的那人真的比鬼可怕千萬倍。
夜探醫院那個隱秘的房間。
這是範秋月提出的,他一個女子不怕我一個大男人能怕嗎?捨命陪君子,去。
異度空間。
醫院裡擠滿了飄來飄去的阿飄,那個阿飄不在。
有人說夜間不要去醫院就是這個道理,看不見的東西在你周圍轉來轉去。
誰會沒事夜間去醫院呢?
一聲慘叫傳來,是那個房間的方向。
範秋月聽到聲音以循著方向跑去,局長就是局長啊反應夠靈敏的。
我隨即拔足跟去。
還沒到達目的地,那個阿飄已經在我左右飄來飄去。他何時出現我就不曉得了。
那個房間的門口同樣的情景再次出現,只是這次的出場景不一樣。還是那三個人,手裡揮舞著鐵棍對著地上的一個人行布袋亂打一氣,哀嚎聲裡面陣陣傳出。
還有王法嗎?對他們來說他們自己就是王法。
厲鬼怎麼沒來收拾他們?厲鬼也怕他們。
無數個面容悽苦的阿飄在房頂飄來飄去卻無能為力。無奈的看著一個個阿飄加入他們。
生命有輪迴,人間誰有罪?
阿飄怨念深了,也終會化為厲鬼,只是那時候為厲鬼的他們就真的是厲鬼了。來世再無投胎的可能。
所以有時候執念太深了也是一種罪,就像怨念太深的阿飄化為厲鬼。那時無論你如何修行都將萬劫不復永世不得超生。
範秋月看到此情此景已青筋爆起。
阿飄這時又飄到我的面前,用眼神示意我跟他走。
難道還有比這更悲慘的?
“跟他走!“範秋月恨恨的到。
“袋子裡的人不救了嗎?
“救!用換異法讓他們兩個異位,然後我們再去救袋子裡的人。”
“明白!
換異法是範秋月特異功能之一。
我們跟著阿飄繼續往前走,一片濃密的樹林呈現在眼前。密密麻麻的枝杈遮天蔽日顯的到處陰森可怖。
地上沒有路,說明這裡人跡罕至。真是作惡多端的好地方啊!
一陣陣陰風四處襲來,無數的阿飄從地面樹上向我們蜂擁而至。不知道阿飄領我們過來幹什麼?是為了見這些更多的阿飄嗎?
忽然,阿飄四散逃去。
一股裹挾著煙霧的黑風擁擁而至。煙霧瞬間化為巨大人形揮舞著無數黑觸手向我們撲來。範秋月一個跳躍逃過煙霧黑觸手,我則拿出萬物袋準備收納這一團黑霧。
黑霧對我們陰森森的笑著。
黑霧所幻化成的人臉竟然是一張面容和善的老者。只是這和善的面容裡卻發出讓人生不如死的怪異聲音。
那個阿飄這會兒也不知道去哪裡了,他是敵是友讓我也分不清楚了。
“不用管這些了我們先出去再說!”範秋月招呼我的道。
“好!我應。
這時腳下的地有如動鬆軟的感覺,像有什麼要破土而出。準備要給我們來個上下夾擊嗎?仔細看時竟是一條條如巨蟒一樣的大蛇。它們蠕動著,扭曲著,,在煙霧中左搖右擺的穿行。這蟒通體血紅。用人血餵養而成。
難道這樹林是他們埋屍體的地方?當他們物色好了人取走需要的器官,再將剩餘的殘體埋入這裡。要不然怎麼會有那麼多阿飄在上空飄來飄去?
他們養這些血蟒幹什麼嗎?無數個問號在腦海裡來回流動,現在只能一個一個來解決了。
首要解決的是如何衝過血蟒陣。
範秋月此時已被幾條血蟒團團圍住,它們只是圍住卻並沒有發出攻擊。
難道血蟒也愛美女?懂得憐香惜玉?不然怎麼光圍著他轉不攻擊他呢?
眼睛餘光還沒有從範秋月那邊移過來,我被一條血蟒的血盆大口給籠罩了。
血淋淋的的大嘴裡是滿口的獠牙,順著獠牙往下滴落的是不明紅色液體,這情景一般膽小的都已經暈了吧?
頃刻間,一滴紅色馬上就要落入我的眉間。不容我多想轉身跳躍一旁,我還沒來得及多想一條紅紅的蛇尾巴已經迎面向我掃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