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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李謙不一般

這次損失最大的,就是安妮。

來的時候,她帶的人是最多的,現在就剩下她一個人了。

最為重要的是,她的隊伍中還出現了叛徒。

那個白礬,還沒有解釋呢。

這下,我看安妮還怎麼狂,手下都沒有了,還如何叫板。

只不過這不是我最在意的,我最在意的是李謙,他竟然又活了下來。

這個李謙,看上去文文弱弱的,可是每次到危險關頭,總能化險為夷。

一次可能是幸運,兩次也是嗎?

這個李謙必須要提防。

安妮的隊伍裡,有白礬,王揚的隊伍裡,就沒有嗎?

我腦中分析著,手上的動作,卻沒有停下來。

向下爬了一個半小時,終於重新踩在實地上了。

“這段鐵鏈梯爬的我,渾身都痠疼不已。”

我癱坐在地上,甩著這兩條胳膊,以此來緩解疼痛。

“這是什麼味啊?”

我捂住口鼻,向著周遭看去,不遠處的地方,見到之前所見的水潭。

在手電光的照耀下,發出銀白色的光輝。

“不好,是水銀,不是水。”

江曉白忙從揹包中取出防毒面具,扣在臉上。

其餘人紛紛拿出防毒面具,扣在臉上。

“這麼大的水銀池,不能繼續留在這裡了。”

江曉白扯著我,遠離水銀池,向著邊緣而去。

“王揚,再來一發冷煙火。”

王揚朝著上空打出一發冷煙火,在冷煙火炸開的瞬間,我們看清楚了這裡的情況。

之前我們下面的那個通道,竟然是在一座佛像之中。

這個佛像的大小,同四川樂山大佛的高度,差不多。

或許因為這尊佛像是被埋在地下的,因此儲存的十分的完整。

不同於四川樂山大佛的莊重肅穆,這尊佛則給人一種詭異之感,讓人不敢長久的與它對視。

佛像三頭八臂,八隻手上皆握有法器,面容全然沒有一點佛的慈悲,那雙佛眼之中,沒有任何的悲憫,而像是一把泛著寒光的利刃,時刻準備刺穿它信徒的心臟。

佛像的嘴角明明是上揚的,卻覺察不到任何的憐憫眾人的意味,反而讓人覺得它在嘲笑眾人。

等你的視線,從佛像之上移開,腦中佛臉卻愈發深刻了。

“這佛像,太奇怪了,我從未見過讓人如此不舒服的佛像。”

我用盡全身的力氣,在大腿上掐了一下,疼痛才讓我從那種恍惚的狀態之中,剝離出來。

悉悉索索的響聲,在光亮照射不到的地方響起,越來越急,越來越密。

待所有的聲響,都湧到我們身邊一米處的位置時,我們這才發現那些聲響的源頭——裸屍。

密密麻麻的裸屍,好似沒有窮盡一般,不停的湧來。

就在此時,天地一陣搖晃,周圍有無數的碎石子滾落而下。

原本那個靜靜站在原地的佛像,此時竟然開始走動了。

佛像前進的方向,正好是我們所在的位置。

佛像每走一步,天地都在震顫。

我們想要逃跑,可是發現我們壓根就動不了,身體僵硬無比,任由佛像和那些裸屍的靠近。

我呆愣愣的看著眼前的一幕,任由那佛像手中的法器,砸向我,不躲不閃。

“李元啟,李元啟,你醒醒。”

此時,我忽然聽到一陣焦急的呼喊聲。

這個聲音是江曉白的。

我不是一直都是醒的嗎?

我還要怎麼醒過來?

在我疑惑不解的時候,我的臉上就傳來一陣火辣辣的疼痛感。

一開始只是半張臉,可到了後面,兩張臉都是火辣辣的疼。

眼前的事物開始模糊,天地調轉,整個人感受到強烈的失重感,身體向後仰去,栽倒在地。

“嘔……”

我只覺得胃裡一陣翻江倒海,便趴在地上,大吐特吐。

待我吐到胃裡面沒有存貨的時候,腦中終於不再是混沌一片了,清明瞭不少。

此時,我再抬頭去看那佛像,它依舊在那裡好好站著,絲毫沒有移動的意思,而周圍也沒有看見裸屍的身子,只是耳邊此起披伏的嘔吐聲,讓我明白了,剛才所見的一切都是幻覺。

我轉頭看向忙碌的江曉白,他並沒有帶防毒面具。

我取下防毒面具,看向不遠處那個水銀池。

那壓根就不是什麼水銀池,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水潭,水潭之中的水,清澈無比,深處呈現出青藍色,看上去沒有什麼危險。

不只是水潭發生了變化,佛像也發生的變化。

原本古怪異常的佛像,此時變得慈眉善目,眼中盡是慈悲,看到這樣的佛像,也心安了不少。

我長舒一口氣,重新癱坐在地上。

“這江曉白,每次叫人,都要扇人臉,我這臉遲早讓他給整毀容了。”

我的手,都不敢碰我的臉,整張臉,發紅發燙。

“感覺怎麼樣?”江曉白將所有人都救下來後,回到我身邊坐下,詢問我的情況。

“如果下一次,你要是不抽我臉的話,我的情況或許好一些。”

我現在說話都不敢有大動靜,不然扯得臉皮生疼。

“沒辦法,我喊你,你醒不過來啊,你也別抱怨了,你看他們的情況比你還要糟糕呢。”

江曉白指著其他人的情況,跟我說。

確實如江曉白所說的那般,其他人的情況,比我可慘多了,他們的臉就像是發麵饅頭一樣,就連安妮,也是一樣的情況,簡直沒臉看啊。

“你小子是一點都不知道憐香惜玉啊。”

對於安妮的慘樣,我是想笑的,只是嘴上還是一本正經的調侃道。

“那女人,手上滿是老繭,是個練家子,可不需要什麼憐香惜玉。”

江曉白對此不以為然。

在他們這個行當裡,向來都是女人當男人用,男人當牲口用,誰都慘,不存在同情心氾濫的時候。

“幹得不錯。”

我意有所指的對江曉白豎起大拇指。

後者對於我的動作,絲毫不領情,視線落在不遠處的水潭上,陷入了沉思。

“他們怎麼還沒有醒過來啊?”

我早就清醒了,怎麼他們吐完後,一旦反應都沒有了。

江曉白皺眉看著這些人,忙起身,走到他們身邊確認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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