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既不懂蠱,又不知道胡飛魚眼中的蟲子是什麼,他們兩個人,我都沒有辦法,但是我認識這一方面的能人,我們必須快點離開,出去找我那個朋友。”
“以他們現在的情況,怕是去不了她那了,等我出去後,讓她來一趟南城,只怕費用不小,你們兩個能承擔嗎?”
林浩看向我和胡飛魚,詢問道。
胡飛魚現在神志不清,主要還是詢問我。
只不過胡飛魚清醒也沒有,她雖然入行早,但是這些年都被她的那些假親人控制,身上壓根就沒錢。
這就意味著,我要付兩個人的錢,“你那個朋友要價很高嗎?價格區間大概是多少,跟我說說,讓我也有個底。”
我怕我的錢不太夠啊。
“放心,你的錢夠了。”
林浩安慰道。
“你怎麼知道我的錢夠不夠用?”
我沒跟林浩說吧。
自從跟林浩認識後,整天都有事情做,根本沒有時間說私事啊,再說了,我就算是跟他閒談,也不會告訴他,我有多少錢吧。
“江曉白不是轉錢了嗎?那筆錢,剛剛夠你們兩個人。”
“那麼多?”
我想過會花很多錢,卻沒有想過,會要這麼多錢?
這一大筆錢支出了,瞬間回到解放前了,又一窮二白了,躺平的夢想,破滅了。
但是也沒有辦法,如果不花這一筆錢,怕是都活不到老。
“行,那我們現在找出去的路吧。”
命肯定比錢重要,有的治,肯定是花錢保命要緊。
“這個地方應該被王一他們改造過了,通道中可以吸光的顏料,是後塗上去的,氣味十分的沖鼻。”
“找怕是不太容易找到通道,直接炸吧,不然這個地方跟迷宮一樣,我們想要走出去,不太容易。”
林浩說到此處,看向我:“你不能劇烈運動,接下來你跟在我的身後,我來壓住你的速度,儘量避免吐血的情況,再次發生。”
“好。”
林浩說這些都是為我好,我自然要聽。
我藉助他的力量,從地上站起來。
“好,那現在有一個問題,我們從那個位置炸呢?”
趙晃問道。
我們齊齊看向林浩,等待他的答案。
“之前我們待過的那個墓室。”
“那間墓室。”
林浩和江曉白同時說道。
“那我們原路返回吧,我早就想離開這個鬼地方了。”
趙晃率先往甬道中走,我們緊隨其後。
待我們所有人都回到那間墓室,胡飛魚終於從那種狀態中清醒過來了,眼睛也恢復正常了。
“胡飛魚,你剛才是怎麼了?怎麼會突然被控制?你眼中的蟲子,又是怎麼回事?”
我見胡飛魚清醒過來,便一個問題接著一個問題的丟擲。
“我沒有影響了,我不記得了。”
可惜,胡飛魚什麼都不記得了,而我的這些問題,她是一個也回答不了。
“好了,你看她那個樣子,比你還迷茫,你指望她告訴你什麼,跟做白日夢有什麼區別?”
趙晃拉了拉我。
此時,我也意識到我過於激動了。
“我冷靜下。”
我感覺我不止不能劇烈運動,情緒還不能太激動,一嘴的血腥味,渾身感受,胸口的位置,跟火燒一樣。
我原本想要忍一忍,但是我發現我想的太簡單了,這種事情,單靠忍,根本任何用都沒有。
“江曉白,你將我敲暈吧,我感覺我要被燒死了。”
我感覺我胸口的位置,越來越熱,又疼又癢,讓人忍住去抓撓。
但是單純的抓撓,起不了任何的作用,我感覺要將我胸腔開啟,這種程度的抓撓,才會管用。
我不能再繼續下去,我感覺我遲早會那麼幹的。
江曉白也沒有拖拉,直接上前,將我給打暈了。
等我再次睜眼的時候,人已經躺在醫院了。
不只是我,江曉白他們也躺在病床。
他們的情況,看上去比我還要嚴重。
“你醒了。”
此時一位護士走了進來,給我換輸液瓶。
“護士,他們……”
我想要詢問江曉白他們的情況,可是我發現我的聲音沙啞無比,一開口喉嚨就是一陣火辣辣的疼。
“喝點熱水吧。”
護士見我太過痛苦,給我倒了杯熱水。
“具體發生了什麼事情,我不太清楚,我只知道你們被送到醫院的時候,渾身是傷,你是他們中唯一沒有受傷的,只是你的身體不太好,一進醫院,你就開始發燒,但是醫生用了各種辦法,都找不到原因所在。”
護士說到這裡,便沒有再繼續說下去,直接離開了。
“沒了嗎?”
我總覺得她欲言又止,肯定有什麼東西瞞著我,但是我的追問,沒有得到任何的回應。
我下床,推著輸液杆子,想他們四人的病床前移動。
他們身上多處被過著紗布,面色都不太好,但是人還待在普通病房,應該沒有什麼大事。
我清醒後的第五天,他們四人終於醒過來了,待醫生檢查過他們的身體後,確認沒有什麼問題時,我才鬆了一口氣。
“你們身上的傷,是怎麼回事?後面又出現了什麼變故?”
我迫切的想要知道,後面發生了什麼,他們怎麼會這麼狼狽。
“一言難盡,我們好不容易從那個破墓出去,好不容易爬上山,遇上一夥人,不對,他們算什麼人?完全就是瘋子,差一點就將我們給全滅了,要不是麗卡他上來了,我們肯定要交代在那裡了。”
“他們為什麼要針對我們?”
“鬼知道,他們跟瘋了一樣,瘋狂針對我們,無論我們說什麼,他們就是要對我們下手,我到現在都沒有弄明白,究竟是怎麼回事。”
其他三人,沒有任何的反應,對於趙晃的話,他們沒有任何補充的。
“不過麗卡將我們送到醫院的時候,已經拜託她去查了,希望她能查到吧。”
“麗卡多久才能帶訊息回來?那夥突然出現的人,會不會是守夜人?”
“不太清楚,或許是或許不是,我們也沒有見過守夜人,對方也沒有表明身份,具體是個什麼情況,還要等麗卡的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