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危險時刻,已經顧不得什麼了,機關啟動了,隨便跑吧。
我踏出苗森走出的範圍,快速往前衝去。
“我們被耍了,我算出的這條路,是正確的路,但是不正確的路才是安全的,正確的路是陷阱。”
苗森氣憤的說道。
“現在別說這些了,快點跑吧,有什麼事情,後面再說。”
機關都啟動了,就別找理由了,先保命吧。
此時,我們也顧不上其他的東西,一個勁的往前跑,好死不死,我們這邊剛到達對面,我們腳下就是一空。
掉下的時候,我向身後瞟了一眼,哪裡有什麼鐵兵,是假的,是誘我們匆忙跑向對面的陷阱,如今我們是真的掉進陷阱中了。
好在陷阱下面並不是鋼刀,不然我們就要交代在這裡了。
我拿出照明工具,環顧一圈,檢視周圍的情況。
一圈掃蕩下來,發現這個陷阱空空蕩蕩的,什麼也沒有。
“這怎麼什麼都沒有啊?這麼設定有什麼意義嗎?”
我原以為下面會有什麼殺招呢,畢竟現墓主人對原墓主人那麼狠,我們這些闖入他墓中的人,他肯定也不會放過的,可是這裡什麼東西都沒有。
現墓主人可不是個善茬子,絕對不會重重拿起,輕輕放下,這裡面肯定有貓膩。
我在看到這裡這麼空的時候,一下子就警惕起來了,這裡的佈置太不符合現墓主人的行事風格了。
事出反常,必然沒憋好屁。
吃過虧,上過當,才能得出這番感悟。
吃一塹長一智,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吃虧也是能積累經驗的。
“別那麼緊張,別自己嚇自己。”
趙晃嘴上雖這麼安慰道。
可他的站姿出賣了他,側著身,面向一側,手摸到槍上了,隨時準備出擊。
“你們聽到沒有,有什麼響聲。”
我側耳仔細聽著周圍的東西,卻並沒有聽到胡飛魚口中的響動。
“你耳朵出毛病了吧,我什麼也沒有聽到啊。”
“我也聽到了。”
此時,趙晃也附和道。
這下我成小丑了,他們兩個人都聽到了,就我沒有聽到,問題肯定出在我身上了。
“具體是個什麼聲音啊?你們描述一下。”
我側耳又聽了一會,還是什麼都沒有聽到,我都快懷疑是不是我的耳朵出了什麼毛病了。
“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像是有什麼小東西在爬來爬去的聲音。”
胡飛魚描述的十分的細緻,這一次,我終於聽到,之前我根本沒有注意到這些細微的聲音,要不是胡飛魚提醒,我都將它忽視掉了。
“不會是什麼蟲子,在向著我們這邊爬過來吧。”
我心中有一個不好的念頭,這個念頭剛起,就一發不可收拾。
“少烏鴉嘴。”
趙晃嘴上雖這麼說,但是臉上的慌亂去做不了假,他也怕了。
實在是這個聲音,給人的想象太多了。
“那邊多了一個出口。”
胡飛魚發現原本沒有出口的地方,此時突然多了一個出口。
我們忙向著她手指的位置看去,果然是有個出口。
“這個出口是什麼時候出現的?我之前怎麼沒有看到你?”
“不清楚,我也是剛注意到,這出口出現時,一點異動都沒有發出。”
胡飛魚向著那個出口靠近,出門的情況。
“你小心些。”
突然多出一個出口來,誰知道背後,有沒有什麼陰謀。
“我知道。”
胡飛魚敷衍應了一句,沒有將我的話,放在心上,快步走向出口,直接大喇喇的站在你出口處,探查起裡面的情況。
“裡面什麼東西都能沒有,只從我這個位置來看,我沒有發現什麼危險,只是不知道里面是個什麼情況,要走這條路嗎?”
胡飛魚詢問我們的意思。
可是對於一條未知的道路,我們都沒有什麼底,不敢貿然做決定。
“苗森,這個地方是你找的,你一聲不吭的,也發表一下你的觀點啊。”
要不是我瞟見了,我都忘記了還有這麼一個禍害的存在。
要不是他腦子有病,將我們弄到這個鬼地方來,我們哪裡會遇到這些糟心事。
要不是我打不過苗森,我必須教他做人。
“走吧。”
苗森只說這兩個字,便徑直朝著那多出的通道走去,一句多餘的話都不說。
不過有他打頭陣,我們也沒有多說什麼,再給他刺激了,又拿我們來當擋箭牌,可受不了。
苗森一進入到通道,突然開始跑了起來。
“不是,苗森,你有病啊,你跑什麼?”
“快跑。”
胡飛魚在看到苗森突然開始狂奔,下意識向身後瞟了一眼,隨後也催促著我們趕快跑。
“跑,你咋也讓跑啊?你看到了什麼?”我回頭看了一眼,也開始撒丫子狂奔。
真是倒黴啊,我們這是掉進蟲洞了,剛才回頭的時候,手電光掃回去,就看到一片蟲子,密密麻麻的。
只是一個眨眼的功夫,我們所待的這個空間半個部分,便被蟲子所佔據了,要不了多少功夫,整個空間就會被完全佔據。
這是不跑,還等什麼?
等著喂蟲子嗎?
我跑並不慢,可是最後變成我落在隊伍最後面了,趙晃這個原本落在我後面的人,不一會的功夫,便被她給反超了。
“這趙晃這麼胖,怎麼跑那麼快?這也太不科學了。”
我看到趙晃那胖墩墩的身體,竟然比我快,我開始懷疑我自己了。
我真的這麼弱了嗎?
連個小胖都抵不過了?
我感覺我這次從神女墓中出來後,我的體能是有所提升的,但是他們這些人面前,還是不值一提。
縱使是這樣,我也不敢有絲毫的停歇,拼了命的跑,只求那些蟲子沒有追上來。
“李元啟,你快點。”
胡飛魚的聲音,將我從那種混沌的狀態中,拉了回來。
此時我才發現他們已經進到一扇石門裡了,他們為我留出一個縫隙。
我加速衝進那道縫隙,在我們進入石門的下一刻,他們立馬將石門給合上了。
危險解除,我癱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