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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回家

江曉白說到這裡,伸手在揹包上拍了拍。

所以說這五萬是讓我來保護佛骨舍利的。

不對,我也沒說這佛骨舍利要跟江曉白平分啊,雖然是我們兩個人發現的,但是一直是我揹著啊,我應該佔大頭吧。

“錢不夠?”

江曉白見我臉上的表情不斷的變化,便問道。

“如果你能多給點話,我也不介意。”

我本來是開玩笑,隨口說的。

沒有想到江曉白又去給我取了五萬。

看來這個江曉白不差錢啊。

“那可說好了,我只等你兩個月,兩個月過後,你的事,我可就不參與了。”

我原本是想要直接退出的,但是江曉白的錢都送到手上了,哪裡有拒絕的理由呢。

“放心,只讓你等兩個月,不會多,我要是能從那個地方出來,我們就能繼續下去了。”

江曉白的聲音越來越小,最後就像是喃喃自語。

“江曉白,你在說什麼?我沒聽清你說什麼。”

我湊近些,想要聽清楚些,可江曉白已經停止了喃語。

“沒什麼,你回去吧。”

江曉白將一張火車票,遞給我。

“好,那你保重。”

我見江曉白現在情緒不高,沒有心思同我說話,打了招呼後,便帶著十萬鉅款,去往銀行,將錢全部存入卡里,才去往火車站。

當我坐上火車的那一刻,才覺得昨日種種,恍如南柯一夢。

路途漫長,我一路上幾乎就是睡過來的。

等到了站,腿都快躺退化了。

“累死我了。”

……

WH市某片人工湖旁,有一個位釣魚人。

胡飛魚離開小鎮後,便來到了此處。

“祖父,這一次我們去佛塔取回木牘的時候,碰到了李春生的孫子李元啟。”

“李春生的孫子,他怎麼會去佛塔?”

“是為了寶藏,看他那個樣子,應該過的蠻慘的,我也沒有想到李春生的孫子,竟然幹起了盜墓的活,李春生要是知道的話,怕是會被氣活過來。”

“你有沒有從他那裡取來手記?”

“取來了一部分,但是上面的文字,我看不懂,祖父,你能看懂嗎?”

胡飛魚將手機遞給祖父,讓他看電子書上的文字。

就幾頁的電子書,祖父翻來覆去的看,卻是一個字也看不懂。

“這個李春生早就留了後手,看來這份手記,只有他孫子李元啟能夠看懂了。”

“李元啟也是這麼說的。”

胡飛魚心中的大石頭落地,李元啟沒有騙自己。

“你是我們海族人的最後一脈,生機都掌握在你的手中,你一定要重回海底城,找到那一絲生機。既然這密文,只有李春生的孫子看的懂,那你便去找他,一定要讓他重啟他爺爺的計劃。”

“祖父,您放心,我一定會讓李元啟重啟計劃的,我一定會的。”

胡飛魚辭別祖父,帶著春樹他們,離開WH市,去尋找李元啟。

出了WH市,胡飛魚便用李元啟給自己留的聯絡方式,去聯絡李元啟。

這時才發現,李元啟給自己的聯絡方式,竟然是假的。

“這個李元啟,竟然騙我。”

胡飛魚快被氣死了,她沒有想到李元啟竟然會給她嫁的聯絡方式。

“飛魚,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啊?”春樹詢問道。

“還能怎麼辦,當然是去找了,李元啟能去那裡,無非是回家了,他的資訊,我們不是早就瞭解了嘛,他跑不掉的。”

胡飛魚帶著幾人,前往M市,去尋找李元啟。

……

另一邊的江曉白,同李元啟分開後,便前往了布蘭朵和沙漠邊陲小村落。

他要去那裡瞭解一些事情,去了那裡,他便能夠知道他失去的記憶,究竟是怎麼回事了。

進入村子,江曉白便被人給盯上了,他自然也察覺到了,他自己沒有辦法,盯上他的人,太多了,他一時間也不知道去找誰,只能按兵不動。

……

“兩個月都過去一半,江曉白怎麼一點訊息都沒有,不會遇到危險了吧。”

我坐在搖椅上,看著遠處的群山,心中不由得擔憂起來。

但是轉念想到,江曉白那麼厲害,他都沒有辦法解決問題,我怕是也沒有辦法解決呢。

“算了,別想了,江曉白的事情,哪有我操心的份。”

半個月前,我在L市看見了老黑,想來海瑟薇那邊已經得知安妮埋葬在佛塔之下了,現在他們過來,是來找我麻煩的。

這夥人,我惹不起,只能從市內搬到了老宅。

“還要最後十天,希望無事發生吧。”

吃飽喝足了,便回去睡午覺。

流雲流動,夕陽西下,餘暉漸漸消退,繁星撒滿天幕。

傍晚時分,我半夢半醒,突然聽見樓下傳來響動。

等我正準備下床看看,樓下發生了什麼事情,可我剛一睜開眼睛,便瞧見一張臉,貼在我面上,近在咫尺。

“我……”

突如其來的貼臉殺,嚇得我快尿了,想要向後退去,可是身下就是床,退不可退。

面前的那張臉,不止是貼的近,對方的手伸到我脖頸處了,死命的掐著。

我只感覺肺裡的空氣,被一點點抽離。

就在我快要窒息的時候,遏住我脖子上的手,突然鬆開了。

“李元啟,我真想要弄死你。”

這是胡飛魚的聲音。

“胡飛魚,你怎麼找到這裡的?下面是你的人?”

“不是,是那個海瑟薇的人,他們想來弄死你,開心嗎?”

胡飛魚幸災樂禍的說道。

“你這麼想要看我死,為什麼還出現在這裡?”

“我可沒說,我想要你死,我剛剛只不過是嚇唬你。”

“那你來我家老宅幹什麼?而且還是大晚上的?”

胡飛魚說的話,我半個字都不相信,她突然出現在這裡,必然是有所圖謀的。

她又是怎麼知道我的呢?

“你這個人不知好歹,我來救你,你還惡意揣測我。”

胡飛魚抬手,照著我身上招呼而來。

我還想說些什麼,可是意識先一步模糊了,陷入到了黑暗中了。

完蛋了,又落到這個女人的手裡了。

這是我意識消散前,最後一個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