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書墨,人如其名,一身書卷氣。小小年紀聰明伶俐,四書五經都會背。長的像一個雪糰子般,特招人稀罕。
而他的弟弟沈君墨因為性格調皮搗蛋,與之相反,人人都說他是一個草包。
北平王府,有一位背挺如竹的少年,頭髮高高束起。眼尾略微上揚,鼻樑處有一顆不明顯的紅痣。
窗外的陽光透過樹葉打進屋子裡,照在他的臉上,給他略微是上揚的眼尾添上一絲溫潤和書卷氣。
這時從外面跑進來一個小孩,他門也不敲,跑的地板塌塌作響。
“哥哥,你又在背書啊,你真是無趣。”一個九歲的男孩趴在沈書墨的桌子上,直溜溜看著他。
沈書墨頭都不抬一下,嗯了一聲。
“哥哥,你真是無趣,就像一個大木頭一樣。哼,不陪你玩了。”
一身玄衣的小糰子嘟著嘴走開了,留下奮筆疾書的沈君墨。
前面那人剛走,又來了一人站定在他身後,他以為是弟弟那個調皮鬼又來了,便頭也不抬。
直到身後的人叫了他,“書墨,這麼用功。休息會吧,你孃親給你準備了糕點。”
沈書墨眼睛一亮,“爹。他嘴角不自覺上揚,迅速放下筆,轉身望向父親,眼中閃爍著期待。
“多謝爹爹,孩兒正覺腹中微餓。”接過糕點,輕咬一口,甜蜜溢滿唇齒間,也暖了心間。
窗外陽光依舊,灑在父子二人身上,溫馨而寧靜。
沈楓摸著兒子的頭一臉不捨,終是說了皇上的打算。“孩子,你不要怪爹爹。爹爹也沒有辦法。”
“西域要去一個質子,因皇上子嗣少之又少,只好讓孩兒你去。”
“你今晚有什麼要收拾的東西就收拾一下吧,明日一早那馬車就來了。”
沈懷楓輕嘆一聲,把沈書墨摟在了懷裡,悄悄抹了抹眼角的眼淚,“孩子,去那邊一定要保護好自已。”
沈書墨聞言,眼神中閃過一絲堅定,輕輕點頭,彷彿將離愁化作對未來的無畏。
他放下手中的糕點,轉而握緊了父親的手,溫暖而有力。“爹爹放心,孩兒自會小心行事,不負所托。”
言罷,他轉身走出書房,背影顯得既孤獨又堅韌。
回到自已的房裡,他終於忍不住哭了出來,他不解,為什麼要讓他去。他不捨得自已的親人。
……
隔日一早,他的書童背上他的包袱同他一起踏上了去西域的馬車。馬車顛簸良久,走走停停。
終於到了那西域,這裡的人穿著大膽,頭髮顏色也與自已家鄉不一樣。
他以為他可以一直小心翼翼安安心心的在這裡度過質子生活,卻不想他多慮了。
他每天都被這裡的皇子,欺負,侮辱。他們撕壞他的書,摔壞他的毛筆,用墨水塗滿他全臉。
沈書墨面對西域皇子的欺凌,內心雖苦,卻未曾屈服。只求快點熬過這段時間後回去。
每當夜深人靜,他藉著微弱的燭光,修補被毀的書籍,用筆墨記錄下這段屈辱與堅韌並存的歲月,
誓要讓世人見證,即便身處逆境,他也不會抱怨這一切,他接受所有。
這日,那些皇子又來到這質子殿拿他取樂。他們把他摁在地上,脫開褲子往他頭上撒尿。
一邊撒還一邊用聽不懂的西域語侮辱他。他奮起反抗,把其中一個人壓在身下一拳一拳揮過去。
那些人怎麼拉他都不下來,直至那人暈了過去。他們一邊罵一邊托起那人跑了出去。
沈書墨氣喘吁吁的來到池塘邊,掬起一捧水潑在臉上,去除那些該死的尿味。
身後突然響起一道低沉的聲音,這次他聽懂了。“小子,可以啊。”
那人一邊拍掌一邊從樹後走了出來,沈書墨轉身,只見一位身著黑色勁裝的男子,眼神中閃爍著讚賞與興趣。
他嘴角微揚,緩緩道:“你,有股子不屈的勁兒,我喜歡。”
言罷,男子遞上一方乾淨的手帕,沈書墨愣了愣,接過,心中湧起一絲異樣的溫暖。
“小子,願意做我徒弟嗎?我帶你離開這裡。”
沈書墨眼前一亮,點了點頭,他終於可以離開這個鬼地方了。
男子見狀哈哈一笑,“以後你就叫冷卿玉。”拎著他輕功躍了出去。帶著他逃離了這個充滿不好回憶的地方。
沈書墨跟著男子隱居到了山頂,學武也特別用功,天賦是一等一的慧根。
男子看他天賦如此之高,甚是高興,沈書墨有一次下山修煉,還在山洞裡撿到了兩把劍和一本秘籍。
龍吟秘籍和一把龍頭龍鱗形狀的劍,另一把劍他則偷偷收藏了起來。
他的武功有天賦和寶劍秘籍的加持讓他年紀輕輕在江湖上就已名震一方,成為青年才俊中的翹楚。
其劍法超群,更添書卷氣韻,文武雙全之名,響徹江湖。因為其長相氣質清冷,江湖人稱他月劍仙。
之後他又在京城遇到了柳如煙,柳如煙待他如弟弟般好,她總是說看到他就想到了自已的弟弟。
兩人很快熟絡起來,然而變故就是來的快,柳如煙結婚生子後被程府的人燒死了。
他第一次動了魔心,他屠了全程家上下的人。之後他懊悔至極,一夜之間白了頭髮。
他師父多次開導,又強行讓自已的女兒拜了自已為師,有了事做,他也就慢慢走了出來。
可惜他這女兒不是練武的料,在之後她遇到了那個滿眼都是自已的女孩,而且這女孩跟他一樣。
練武極其用功和有天賦,不由覺得自已尋到了同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