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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稻草人閉著眼聆聽雲層的迴響

第112章稻草人閉著眼聆聽雲層的迴響

飛鳥把枯葉塗鴉在熱騰騰的風裡,搖櫓的船遊過緘默的水墨,在喧囂的回憶追逐聒噪明亮的太陽。

時光如同一個狡黠的小偷,悄無聲息地溜進我的生活,肆無忌憚地竊取著屬於我的一切。它偷走了我那曾經青澀稚嫩的青春年華,讓我逐漸步入中年;它偷走了我那些美好而珍貴的歲月,使得回憶變得模糊不清;它還偷走了我深深眷戀的故鄉之情以及忙碌且充實的日子。

可是,時光是個調皮的樑上君子,在生活的某個角落種下了鄉愁。

大學生活的大幕徐徐拉開,本以為會是一幅絢麗多彩的畫卷,然而現實卻如瘋狂的野馬,任我追逐時光的腳步,三個月的時光轉瞬即逝。果然,期望越高,失望越大,就像被高高拋起的皮球,最終狠狠地砸在地上。

開學初的忙碌如洶湧的潮水,將我淹沒,讓我暫時忘卻了家的溫馨和幸福,彷彿陷入了一個無盡的忙碌漩渦。然而,當忙碌的浪潮退去,情緒這個調皮的小精靈卻突然不期而至,如影隨形。

輕鬆而又隨意的課程安排,使得那原本就不安分的情緒愈發地活躍起來,彷彿一個頑皮的小孩一般,在我的腦海之中肆意妄為地跳動著、叫囂著。而此時此刻,一股強烈的思鄉之情也如同一顆深埋於地下的種子,突然間破土而出,並迅速生長蔓延開來。這股情感不僅深深紮根在我的心中,更爬上了我的眼眸,讓我眼前的校園小徑都漸漸幻化成了記憶深處家鄉那片廣袤無垠的田野。

落葉是鄉愁的知已,也是鄉愁的情感表達,落葉歸根,遊子歸家,第一次獨自離開,青山綠水的故鄉,第一次長時間告別歡聲笑語的田間,第一次長久失去母親溫暖的微笑,第一次,放開母親粗糙的雙手,第一次盼望回家成疾。

經過秋的落葉,落葉歸根,經過寒窗十年的我們,開始漂流未知的遠方,生活不止眼前的苟且還有詩與遠方,帶著憧憬來到想象中的詩與遠方,後來發現遠方只有苟且,詩與遠方無非是陌生環境蒙上的紗。

宛如鏡花水月,恰似黃粱一夢。時光依舊荏苒,人心卻增添幾分思念。想念父母平日的拌嘴,猶如一首悠揚的協奏曲;懷念母親的一手好菜,那是家的味道,香味縈繞在舌尖;惦念父親的嚴肅,彷彿一座沉穩的大山;掛念山間的知已,那份情誼如清冽的山泉,沁人心脾。貪戀狗狗墨墨搖頭晃腦的憨態可掬,迷戀貓貓麻兒輕輕呼喚的溫柔呢喃。眷戀小雨紛紛,在屋簷串成珠簾的靈動詩意,思念記憶中家的溫暖。

開學一個月,從風風火火到萬物寧靜,需要適應,從無無比依賴到獨立自強,需要成長,從羞澀靦腆到自信開朗,需要改變,從個人獨間到群眾共居,需要配合,一路走來,有喜有悲,一直想當班長,競選失敗。

於是猶如無頭蒼蠅般轉向各部門嘗試,結果卻遭遇出師不利,文體部直接將我淘汰。然而,否極泰來,或許是我不小心投了太多部門,竟如有神助般全部透過了初試。

可到了複試時,又陷入了擁擠的人潮。本想著去練練手,將成功經驗用在自已心儀的部門,誰曾想居然全部透過了,而我喜歡的部門複試卻在後面。內心瞬間崩潰,還佔據了別人的名額,實在不好意思退出,傷心、難過之情湧上心頭。最終,我選擇同時加入多個部門。

可是學業與工作豈能兼得?我學的是臨床醫學,高考失利讓我只能就讀本地的專科,還得準備專升本學習。霎時間,我成了一個不折不扣的小忙人,迷茫和心累如龍捲風般將我裹挾,令我不知所措。但我希望自已能夠在有限的時間和精力內,做好一切並完成工作。

鍛鍊自已,提高自已把自已變成更好,不否定,不後悔,努力往前走,相信這是黎明前得黑暗。

儘管忙碌使我感到疲憊,但我深知自已不能輕易放棄。每一次的經歷都是成長的機會,我要努力平衡學業和工作,做到遊刃有餘。

在課堂上,我專注聽講,積極參與討論;在圖書館裡,我埋頭苦讀,為專升本考試做著充分的準備。同時,我也認真對待每一項社團工作,盡力發揮自已的才能。

每當遇到困難時,我都會想起家人的支援和鼓勵,這成為我堅持下去的動力。我相信,只要努力付出,就一定能夠實現自已的目標。

在這個過程中,我也逐漸找到了適合自已的學習方法和時間管理技巧。我學會了合理分配時間,高效完成任務,這讓我的生活變得更加有序。

未來的路還很長,但我已經做好了面對挑戰的準備。我會堅定地朝著自已的目標前進,成為一個更加優秀的人。

畢竟天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餓其體膚。

煩惱得積累與時間得縫隙成為鄉愁,最好的肥料,讓它們日益壯大,一次上學路上,一片樹葉落下,落進了心坎,落出了淚水,落成了相思病。

小時候總想想著長大,長大了想回到小時候,回到鳥語花香的森林。回到五彩斑斕的田野,回到小溪涓涓細流的田間,回到母親的懷抱牙牙學語,回到泥土中開心,回到追蝴蝶的時光,回到那令人戀戀不忘的家。

那是一個秋的記憶,翻不盡的落紅書寫在大地的扉頁,那是慵懶的午後暄氣初消。

清苦的暮色被橘子海拉得好長,我記得那片熱浪連了天的土地,他在稻草背後烹了一碗煙火。

灑向沸熱的南北大荒,後來我的刀再剜不出帶血的皮肉,只能看著割裂的晨昏破曉。

金色的秋翻騰兒時的紙鳶與麥浪,你是開刃的玫瑰棘,刺我鮮豔字句,刺我火焰般抒情的喘息,賜我一本詩集潮溼的血跡,賜我多年後的一病不起。

“你手心緊握一個裂帛的黃昏,於我眼臉上無聲息地摔碎歷史。”

你走後經久,長風止不住明滅,飛鳥在我身上撰寫星子燃燒的永夜,

冬天用嚴寒骨節,擁抱失散多年的敘事詩,書頁裡夾著我們枯掉的蝴蝶。

大雪死在花朵眉睫,你是不肯偃旗息鼓的月。

你的口吻輕柔,恰似凜冬裡一隻絨線蝴蝶的預謀,金屬製粉紅絲綢,流光溢彩、佈滿荒謬,散開纏繞的束帶,月光乖順地匍匐在我膝頭。

“身體裡落魄的藝術家,正匆忙地縫紉著時間的港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