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母親是70後,雖然外婆是一個很開明的人但是舊思想的禁錮終究給母親的成長帶來了限制。母親是個非常願意學習新的思想的人一個被舊思想禁錮的人,拼盡全力去學習去改變,掙扎的過程除了她自己沒有人知道有多難受,有多煎熬。母親對於我和哥哥的教育一直都是在邊改邊進行,一直都在努力讓我們擺脫舊思想的束縛和枷鎖。我和哥哥相對而言也算是活在新思想裡。但是偶爾還是會收到舊思想的一些抨擊和鄙夷。
母親在和主治教授確認我就算捐獻骨髓也不會有太多的危險後就就漸漸鬆了口,同意我想去做相關的一些檢查,確認我的身體是否具有捐獻的標準。最後的檢查結果也為我媽媽打了一針鎮靜劑,我的身體很健康,各項指標都是符合標準的。在哥哥、師兄們、教授多方的評估和商討下決定讓我試一試。晏父晏母得知我的父母鬆口後萬分感激,當天晚上就來訪了,兩個外國人抱著我媽媽和爸爸喋喋不休的感謝了2個多小時,一會哭,一會笑,一我又哭又笑。把我們在座所有人都看的目瞪口呆,大為震驚。兩位翻譯老師也是累得夠嗆。那場景絕對是我見過d國父母最為不體面的場面,兩人都是十分愛好面子的人,總是很端莊,優雅呀,那一次的他們與之後的他們相差甚大。但是在我父母同意後,他們用他們一生的時間都在感謝和尊重著我們家。
晏氏兄妹
晏清是哥哥,晏銘是妹妹兩兄妹都患有相同的骨髓性質的病變,但是哥哥的病症要輕一些,而妹妹的病症相對而言會更加嚴重一些,複雜一些。所以一開始我們先選擇給哥哥置換骨髓,因為考慮到排異反應,先在身體條件相對比較好一點的哥哥上進行實驗和觀察,如果出現意外或者其他突發情況我們的搶救措施將會更加有效。還好最後有驚無險,哥哥順利度過了危險期,甚至哥哥的恢復效果超乎我們所預料的好。我捐獻完骨髓也順利度過了虛弱期。很快就回到了活蹦亂跳的的狀態,我父母懸著那顆心也隨著我的好轉逐漸放下。妹妹的情況要特殊一些,再加上我暫時也無法再次捐獻,所以我們選擇嘗試性給妹妹植入部分新骨髓先觀察骨髓情況和排異現象。部分骨髓進入後妹妹的身體機能稍微好轉,但是持續時間不長,大概在一個月左右就被代謝或者其他給骨髓影響了只有少部分健康保留。一個棘手的問題就是妹妹的排異反應明顯強於哥哥,所以最後在各國專家的商討選擇定期定量換骨髓以減少排異現象,哥哥的骨髓是兩次手術差不多完成的。妹妹的手術則將近一年多才完成。幸運的是我們三人都平平安安健健康康的活下來了。我也在捐獻骨髓結束不久後完成治療療程正式和我的垂體瘤說了再見。在長時間的相處之下兩家的關係也變好了,晏父晏母幾乎把當作自己的女兒在疼愛,晏銘比我大一歲,晏清大我6歲,所以我多了兩個哥哥姐姐。一開始我知道他們家境優渥,後來才知道他們是富可敵國。晏父晏母為了感謝我就把自家30%的產業直接贈送於我,我雖然回絕了,但是每年還是會收到來自這些產業的收入,我又要退回去,而且退回過程很難。多次來訪再加上晏父晏母的勸解,我最後選擇接受自己在25歲這年成為了富二代。但是由於我堆對於那些產業過於陌生,所以在和晏父晏母商量後,還是由哥哥代為打理。晏銘也對商業不太感冒所以就甩鍋給晏清了,哥哥也就慣著我們倆。晏銘是在時尚圈裡混的風生水起,也算是d國時尚界一股洪水。所以我的衣服和時尚資源就是出奇的晏銘化。所以時不時我的經紀人都會晏銘來一場辯論,辯論我的時尚風格什麼的。這時候我一般都會躲得遠遠的,因為她們一定會在沒有討論結果的時候周圍人
“你覺得哪個更好?!”
那句話都殺傷力不比海嘯小,每次都能讓周圍十米所有人的都感到涼颼颼的。 但是大部分時候磬姐都會失敗,因為語言不通,磬姐的說英文說久了會詞窮就會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