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虞咬牙切齒的攥緊拳頭,她沒想到沈盛國這麼快就讓許家來接人,明明說好了過兩天。
是怕她逃走嗎?
許二牛上前兩步,露出一個滿意的笑容:“不錯嘛,雖然是生了孩子的女人,但身材跟面板還挺好的!”
“我女兒能差嗎?差的話也不能介紹給你啊!她特別喜歡孩子,你把她帶回去了生幾個都行!不過你看這五萬塊錢……”
“好說,我把人帶回去就給你拿!”
聽到他倆在那邊像是買賣商品一樣,沈虞忍不住反胃。
緊接著許二牛就要過來抓沈虞,她情急之下顧不了太多,用力的就咬在對方手腕上。
許二牛大聲慘叫出來,甩開沈虞怒不可遏的甩了一巴掌……
沈虞只覺得自已嘴裡滿滿的都是血腥味,臉頰又燙又疼。
“媽的賤人!裝什麼裝?還敢咬我?看我回去怎麼收拾你!”許二牛罵道。
沈盛國怕他一氣之下反悔,為了五萬塊錢,他立馬朝沈東喊一句:“還愣著幹什麼?快點幫你姐夫把人送過去!”
“哦哦……”
沈東應了一聲就上前跟許二牛一起抓住沈虞。
沈虞本來就肋骨疼,這會兒被兩個男人拽著往外拖,疼的她兩眼一黑。
“放、放開!小心我報警把你們抓起來!放開我!你們這是犯法的!”
不管沈虞怎麼喊,還是被兩個男人拖走了。
外面的陽光很刺眼,沈虞被拖著在村子裡的土路上往前走,旁邊的一些村名像是見怪不怪一樣,都沒什麼太大的反應,幾個人圍在一起議論著沈虞的下場。
沈虞看到後只覺得心底一陣惡寒。
她當初逃離這裡是對的,這個村子整個都是地獄!
很快沈虞就被拖到另一處人家,一個年紀五六十的男人滿臉高興,對許二牛說道:“兒子,你可要給我們老許家爭光!早點給我生個大孫子!”
“你放心吧爸,我這就帶她進去生孩子!”
說完沈虞就被拖進屋裡丟在堅硬的炕上。
她摔得昏天黑地,眼前都是金星。
緊接著沈虞就被用力的按住,她能感覺到許二牛的手在自已身上亂摸。
沈虞頓時起了一層雞皮疙瘩,用力的一腳踹開許二牛。
此時此刻她都已經感覺不到自已身上的疼了,腎上腺素又一次佔據她的神經。
沈虞把人踹開後爬起來就往外跑,但很快又被許二牛拽回來。
身上的男人凶神惡煞,惡狠狠的看著沈虞罵道:“賤人!還敢跑?你以為自已能跑到哪裡?!”
“乖乖留下來給我多生幾個孩子,我保證讓你吃香的喝辣的!”
“滾開!別碰我!滾啊!”沈虞悽慘的怒吼:“我就是死也不會給你生孩子!你要是不想死就快點放開我!不然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她並沒有開玩笑,沈虞已經做好殺了對方的準備!
但面對一個女人的威脅許二牛毫不在意,他都不知道打跑過多少女人,那些人看到他都瑟瑟發抖,他又怎麼會怕沈虞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
於是許二牛乾脆拿過旁邊掛著的麻繩,把沈虞的雙手捆住。
“告訴你聽話一點,你非要吃苦頭,好,既然如此老子就成全你!”
沈虞用力的掙扎,許二牛迫不及待的去撕扯她的衣服。
“生過孩子面板還挺白的!”許二牛滿意的看她色笑。
沈虞噁心的快要死了,她再次掙扎起來。
“老子都兩年沒碰女人了,今天必須要好好的解解饞!”
“滾開!救命啊!滾啊!!”
沈虞此刻只能喊,她沒有任何能反抗的辦法。
她再次想到傅淮深,本來幸福剛要開始,是自已配不上對方給的幸福,所以老天爺才無情的把她打回原形嗎?
就在沈虞快要脫力時,門外就響起很大的爭吵聲,身上的男人解衣服的手頓了頓,下一秒房門就被踹開了。
沈虞恍惚間似乎看到傅淮深走進來了……她是看錯了嗎?
“你他媽是誰……”不等許二牛動怒,就被一拳從床上打到地上。
他捂著滿是血的嘴,驚恐的看著暴怒的男人。
當沈虞身上被蓋住衣服時,她才嗅到熟悉的氣息……
看見傅淮深真的出現在面前後,沈虞一瞬間就撲進對方懷裡發抖。
她用力的拽住傅淮深的襯衫,顫抖的說道:“帶、帶我走……”
沈虞不想留下一秒,她覺得這裡的空氣都是讓人噁心的!
“好,我帶你走。”傅淮深把她抱起來,瞥一眼地上的許二牛就往外走。
還是醫院的護士聯絡到他,說沈虞跟一個號稱是她爸的男人起了衝突被帶走,傅淮深才半路趕回來。
他用最快的速度查清沈虞所在的位置找過來,就看到她差點被欺負!
“站住!”許二牛不甘心的爬起來,啐了一口血沫問道:“你他媽是從哪冒出來的?敢搶老子的女人?!”
“我勸你還是乖乖把人給我放下,然後再給我磕頭認錯,不然我絕對饒不了你!”
聽到許二牛警告的話,傅淮深停下腳步,緩緩回頭冷厲的看著他:“你剛剛說什麼?讓我跪下磕頭認錯?”
“沒錯!說的就是你!”許二牛確認一遍。
“呵……”傅淮深冷哼一聲:“你這個提議不錯,宋峰,把他兩個膝蓋骨都給我打碎了拖出來跪著。”
交代完傅淮深就抱著沈虞出去了,宋峰帶著兩個手下上前把許二牛按住。
沈虞剛從令人作嘔的房裡出來就聽到一聲慘叫,她身子不由自主的跟著一抖。
“別怕,一切有我。”傅淮深柔聲安慰道。
沈虞“嗯”了一聲,緊接著又看到沈盛國跟沈東,包括許二牛的父親都被傅淮深的手下扣著。
“沈虞!你這個蛇蠍心腸的女人竟然敢讓姘頭這麼對我們!看我不……”
沈盛國還不等罵完,就被旁邊健碩的手下打了一拳,他的牙瞬間飛出來,滿嘴都是血。
沈虞看到後一點都沒有同情,甚至覺得還不夠。
她對沈盛國的恨意已經無法用語言來形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