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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 章 冤大頭來了,再宰他一刀嘛

話說曹德收了鄒氏後,才得知這美人是宛城大戶人家,家中豪得很,只是與糜家相似比更加低調些罷了。

於是曹德就在宛城駐紮下來,每日與鄒氏花前月下,不知歸期。

“夫人,我與你相識已久,卻還不曾知曉你姓名。”曹德大大咧咧的坐在鄒家涼庭裡,喝著冰凍的美酒,這日子真快活啊!

鄒氏笑道:“妾身閨名婉兒,夫君可莫忘了。”說完把剝好的水果遞了過來。

曹德張嘴含住玉手道:“婉兒如此佳人,又甚懂我心,為夫忘了誰也不會忘了你呀。”

鄒婉滿臉春色,這人就知道撩撥她。

就在這時,張繡站在內院院門大喊:“叔父可在,侄兒有事稟告。”

曹德立馬放開鄒婉站了起來,“繡兒快進來。”

張繡走進來先是給兩人見禮,然後道:“叔父,劉表果然中計了,派人送了大量錢糧來。”

原來,曹德收編張繡後,從張繡口中得知劉表每月都會送錢糧來給他。於是心生一計,讓張繡去信說大曹帶了眾多兵馬來攻宛城,叫劉表趕緊送錢糧來,晚了支撐不住,大曹要是破了南陽,就打到荊州去了。

劉表果然上當了,不當家不知柴米油鹽貴,一揮手就送來半年錢糧。

曹德高興問:“繡兒,可知送錢糧的是誰?”

張繡答道:“啟稟叔父,來人是劉表老兒的外甥,與荊州蔡瑁是姻親。”

大肥羊啊!

劉表單騎入荊州,就是得了蒯、蔡兩家支援,才得以站穩腳跟,入主荊州的。妥妥的地方首富。

曹德叫過張繡吩咐道:“繡兒,你讓典韋等與你一道,派人拿了張允,然後讓他寫一封血書給劉表來贖人,要價高些,具體多少找郭嘉問問去。”

張繡聽後欲轉身去做事,曹德又叫道:“對了,別說是我說的。信中留我那大哥曹阿瞞的名,去吧。”

“喏。”

鄒婉待張繡走後,嬌笑不已,“夫君,你實在太損了,他日曹司空知道了,肯定不饒你。”

“哈哈,我是要臉的人,我大哥不要臉,且讓他擔著吧。”

……

“張繡小兒,你欲何為?”張允正大吃大喝得歡了,突然看到張繡帶著兩個凶神惡煞的大胖子進來就要拿繩子捆他。

張繡笑道:“你別不識好歹,我勸你束手就擒的好,以免誤傷。”接著指著旁邊的兩人說:“這是我西涼勇士胡車兒,你們荊州將士應該知道他的威名。至於這位將軍,乃曹司空帳下典韋都尉,昔日濮陽城下那呂布鬥將都是旗鼓相當。”

張允瞬間心如死灰,完了,張繡投曹了,這回真是狼入虎口了。“你……你要我如何做?”他不是傻子,張繡說半天,沒有直接剁了他,應該是有求於荊州。

旁邊郭嘉誇道:“張將軍不愧是荊州名將,如此知進退、明得失。司空曹大人去歲迎接天子到兗州,但兗州破敗不堪,天子居住缺衣少食,苦不堪言。曹司空欲為天子添衣加食,修建宮殿,劉荊州身為漢室宗親,豈能置之事外?怎麼也得略表心意吧?”

得,搶錢來了!

張允罵道:“曹操他有那麼好心?要錢直說。”

郭嘉舉起右手算了算,然後說:“二十萬金,糧一百萬擔!”

“絕不可能,你這是強搶?”張允怒道,這麼多錢他舅舅肯定拿不出來。

“將軍知道就好,一月以內,荊州若不送來錢糧,我家司空說了,殺了你祭旗率大軍到襄陽找劉荊州要去。”郭嘉冷笑道。

張允道:“我不寫,要殺便殺!”

典韋大罵:“聒噪!”然後一戟就把張允右手小指砍了下來。

“啊!”

十指連心,張允痛不欲生,“我寫,我寫就是了。”

“何必了,將軍不再思量思量?”郭嘉揶揄道。

張允冷汗直冒,“不思量了,快拿出紙筆來,我這就寫。”

“就用張將軍的小指寫吧。”張繡又從他身上割下一塊衣服說:“寫這上面。”

……

襄陽州牧府。

“這可如何是好啊?”劉表看到張允的求救信,問文武:“當初就不該收留張繡,不曾想此賊如此狼子野心。”本來想以張繡西涼鐵騎的威武為先鋒,打到洛陽去,北邊大袁他都聯絡好了,現在卻偷雞不成蝕把米。

堂下眾人沉默不語,當初是你做老大的要收張繡做看家犬,現在這狗瘋了,要主人了才知道後悔,早幹嘛去了?

再說劉表的小心他們也清楚,當年單騎來荊州,荊州人幫了你,你發達了就不認賬了,準備搞個制衡,給荊州人上把剃頭刀,這下好了,搬起石頭砸自已的腳。

大家不偷著樂都算好事了。

劉表見文武皆不說話,只好發揮老大的先天優勢點名道姓的說:“德珪,你先說。”這可是你家姻親,你不能不管吧?

蔡瑁知劉表心意,大言不慚道:“主公,救!必須救!救張允事小,交好曹操莫讓他攻荊州事大啊。”

哪隻死對頭蒯越跳出來就罵:“蔡都督好大方,我且問你,那麼多錢糧誰出,你出嗎?”

蔡瑁閉嘴不言,他可沒那麼多錢,舅子又不是隻有一個,再說劉表肯定比他急,他口頭支援就可以了。

眾人吵了起來,有說答應的,有說反對的,爭論就一點,價太高了。

就在這時,從事伊籍撿起腳下被劉表剛才怒摔的信說:“主公和諸位大人且看,張將軍來信中說,若錢糧確有困難,可用帳下黃忠、甘寧、張機三人抵賬三十萬擔糧草,屬下認為還是有商量餘地的。”

劉表納悶道:“張機我卻知曉,其餘二人人有何過人之處,那曹阿瞞點名要他們?”眾人皆不說話。

蔡瑁嚷嚷道:“給他便是,我荊州人才輩出,也不差這一兩個。”反正又不是他的人,給了就給了。

其餘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默然不語。

劉表又問:“此次誰可往宛城送糧贖人?”說完看了看手下文武。

眾人齊齊後退,他們可沒有劉表這樣的舅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