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子江湖笑狂沙
降誅草。
話復前言,書歸正傳,話說前文講到趾陽宮宮主仁義大俠蕭雲天說到越王地宮,老俠客鬼無影突然好像想到了什麼:“唔呀!老瓜餃子的,這個吾呀王八羔子的,我說老宮主呀,你快把俺這個北江府都指揮使弄糊塗了,你是說老越王朱驄麼?那是在南昌府呀,叫越王宮,還是老湘王朱柏的孫子小楚王朱泖,那個是楚王府,那不在南京麼,武昌老楚王朱楨的小兒子麼,那都一百多年了,老宮主哇!你說現在的小楚王朱懷慶,不是已經於五年前遷移到武昌了麼,老瓜餃子的,泥鰍鰍混賬烏龜王八羔子的,老越王朱驄的二兒子朱淆聡,南昌的三兒子寧王朱灃郜和四兒子波陽淮王朱燁凱麼?不過老越王二公子朱淆聡,到是有兩座府第,一個在太湖裡的縹緲島上,另外一個不是、不是在揚州麼,也不是南潯古鎮呀~”趾陽宮宮主仁義大俠蕭雲天聽著老俠客鬼無影嘮叨。
突然,趾陽宮宮主仁義大俠蕭雲天好像想到了什麼,於是衝著老俠客鬼無影叫嚷道:“哎,哎,老鬼,老越王朱驄,那叫越王宮,不是地宮,老楚王朱楨是朱驄的弟弟,都不可能,只有寧王朱灃郜和波陽淮王朱燁凱呀,有可能建有類似秘密場所,據民間傳說,寧王朱灃郜和波陽淮王朱燁凱二人崇拜黑衣教,有可能佈置有冥府一類,或異教類,我說老鬼呀,你、你剛才說什麼縹緲島,縹緲島金庭鎮上,縹緲莊莊主不是巴布林麼~”
白無常上官雲走到趾陽宮宮主仁義大俠蕭雲天身邊說道:“縹緲莊莊主是巴布林不假,但天外天行宮、雲上天都行宮,卻是寧王朱灃郜的私人秘密會所行宮,縹緲島旁邊的臨湖鎮,原來是寧王朱灃郜的老部下們建築起來的,當年老老皇帝裁撤蕃王手下軍隊和侍衛,寧王朱灃郜的老部下們被裁撤後,建寧王朱灃郜便在太湖深處的縹緲島旁邊的大片荒涼之地興土木,建築了臨湖鎮,最後在縹緲島的二百里方圓的縹緲山上築起了天外天行宮、雲上天都行宮等等建築群落~”
白無常上官雲剛剛講述說完,老俠客鬼無影手持火把搖晃著往黑暗中看了看,而後轉身衝白無常上官雲說道:“吾呀,老瓜餃子,泥鰍鰍混賬烏龜王八羔子的,上官呀,其實,這天外天行宮也不是寧王朱灃郜的,而是太祖洪武末期,明太祖朱元璋第六子楚王朱楨的避暑行宮,建文元年,有人密告發湘王朱柏謀反,建文帝派人到京師南京接受問話,湘王朱柏因有口說不清,怕有去無回,一家人閉門火焚,後來民間傳說湘王朱柏是火焚家宅,隱居進了縹緲島上,並在金頂山山腰建築了天外天行宮,後來萬曆初年才落到了波斯人縹緲莊莊主巴布林手中,不過呢,由於縹緲島上的天外天行宮、雲上天都行宮建築群落是秘密進行的,所以說江湖上、民間中傳說各自不同,朝廷上卻無任何傳說上的說道,老瓜餃子,泥鰍鰍的,這是隻見廬山雲霧,不見山,不知云云耳,否知,絕非一種說道,真也罷,假也罷,我想與這個所謂的地宮,不見得與王字有關乎~”旁邊鬼不靈正想開口言語什麼,突然被震九州黑心老怪物賽武大郎李中州伸手拽了拽,他先是一愣,而後衝著交談中的兩個搖搖腦袋,轉身不聽兩個人談話了,他與震九州黑心老怪物賽武大郎李中州二人走向對面的另一塊石碑去了。
此刻趾陽宮宮主仁義大俠蕭雲天衝白無常上官雲接著說道:“對了,老朽差點忘記了,上官少俠,最早是寧王朱灃郜的老部下,老朽差點都忘了~”走向懸崖邊緣,用火把往下邊照了照,嘆息著扭頭看著白無常上官雲,白無常上官雲在旁邊伸頭往深淵裡瞧著,皺了皺眉,心想“好傢伙,夠深的了,可以說深邃迷惘”。
黑無常歐陽山走到身邊,衝著二人說道:“鬼老前輩,請二位過去~”趾陽宮宮主仁義大俠蕭雲天、白無常上官雲二人走向老俠客鬼無影,當兩人走到身旁,老俠客鬼無影看著火焰下的二人言道:“吾呀,老瓜餃子,泥鰍鰍混賬烏龜王八羔子的,老宮主,你們看遠處黑暗的懸浮吊橋,高高聳立於黑暗之中,老瓜餃子,泥鰍鰍的,老宮主哇,你們說懸浮吊橋的盡頭,是什麼呢,咱們,是不是過去看看?泥鰍鰍混賬烏龜王八羔子的~”
趾陽宮宮主仁義大俠蕭雲天揮動火把,藉助火焰昏暗的光芒遙望了一會,衝白無常上官雲、黑無常歐陽山和老俠客鬼無影著言道:“我說老鬼呀,吊橋對岸離著咱們,恐怕足足有三百來丈遠,要是咱們過去,危險性太高,不太好過~”話音剛落,趾陽宮宮主仁義大俠蕭雲天揮動火把轉身往右側石碑走了過去,當他走到震九州黑心老怪物賽武大郎李中州身旁說道:“我說,老怪呀,咱們前路茫無頭緒,不知道是生、是死,後退上天又無路,入地又無門,你看咱們下步該怎麼辦?”
震九州黑心老怪物賽武大郎李中州聽著趾陽宮宮主仁義大俠蕭雲天講話,右手舉火把往此懸崖上的吊橋處看了看,霧氣濛濛之中,呈現出來濛濛沼澤氣、陰森森、恐怕可怕的異域景象,只見懸崖邊緣橋前邊三丈遠處,一塊巨大的雞血石碑,石碑上雕刻著“三生石”三個大篆字,震九州黑心老怪物賽武大郎李中州沒有回答,只是往黑暗中了過去,直接走到三生石碑後面,石碑背後雕刻著幾行小篆字銘文,於是朗聲讀著:“黃泉路,奈何橋,忘川河,三生石,一條路,赴黃泉,佈滿哀傷.一條河,忘川河,流溢淒涼,一座奈何,承載忘川,一碗孟婆湯,忘卻今生,換取來世。一塊石碑,立於忘川之畔,名曰三生,一口井,指明來世,熟悉身影,欣然躍下,一張容顏,下輩子,為君傾城!”震九州黑心老怪物賽武大郎李中州朗讀完碑銘文,一皺眉,心裡想“這他媽太不吉利!”於是乎衝著黑暗的幾人叫嚷道:“哎!老宮主、老鬼、忠臣、你們快過來~”
趾陽宮宮主仁義大俠蕭雲天從黑暗走了過來,衝著震九州黑心老怪物賽武大郎李中州搖搖頭說道:“非也,非也,吉即主兇,兇必逢吉,此乃天象風水,八八六十四卦,演變成三百六十五爻,三千六百六十六變,三萬六千六百六十五天象,你看這三生石乃地冥之象,你看前邊吊橋高高聳立,雲霧之中蒸騰,其實這不是雲霧,而是地獄沼氣也叫“鬼沼,霧澤,必有其毒氣,非人世,吊橋雲霧深深之中呈現三個字奈何橋,這正是奈何橋,奈何橋,天上人間桃花源。九重地府人間路,不入幽冥望斷橋悠~”說完後,伸手一拽震九州黑心老怪物賽武大郎李中州說了聲“走吧,看看對面碑文!”
趾陽宮宮主仁義大俠蕭雲天、震九州黑心老怪物賽武大郎李中州、鬼不靈、鬼剃頭、老俠客鬼無影幾人,走到另一塊石碑的後面,鬼剃頭藉著趾陽宮宮主仁義大俠蕭雲天手中火把的火焰讀起石碑上面雕刻的碑銘:“世世荒島,長臥白帝,北冥鬼都,無常塵囂,江流漫漫,六冤煉獄、六道輪迴、九層地獄,九幽冥王,鬼谷王朝,巴族蜀地,青城蜀漢,久遷徙居,出嘉玉、過樓蘭,戈壁大漠,落日夕煙,沙洲赤炎,吐蕃雪域、碧水荒涼。戈壁荒灘、千里絕塵,赤日炎炎,時遇立景,如近如煙,遙遙夢境,幻影似是,海市蜃樓,飲馬天山、臥荒淒涼。”“這、這,銘文大概記載了兩個地域,一曰四川白帝青城,二曰西域天山大漠,奇怪、奇怪,真奇怪~”趾陽宮宮主仁義大俠蕭雲天連說了三個“奇怪”,不過這時震九州黑心老怪物賽武大郎李中州好像發現了什麼,陷入了沉思之中。
此時,暗黑漆漆,炷火搖曳,影亂婆娑,深深如淵。
趾陽宮宮主仁義大俠蕭雲天看眾人無言以對,於是站在大裂谷的懸崖邊上,伸著脖子往下邊看了半天,可惜什麼也沒有看見,只有陰森森的冷風,這風太奇怪了,直接往上邊吹,懸崖邊上還沒有一點風絲,你說奇怪不奇怪。
“這裡怎麼會有一株花朵?”鬼遞頭話音還未落,鬼不靈、白無常上官雲、鬼遞頭、老俠客鬼無影、黑無常歐陽山、震九州黑心老怪物賽武大郎李中州、趾陽宮宮主仁義大俠蕭雲天和小老道薩忠臣急忙走過來。
眾俠客看著這顆半尺高的花朵,恰如一顆蘭花,不過十分奇怪,有花一朵,無一片葉,花開三瓣,藍、綠、白,紅,花大如小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