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萬星幣!
一千二百萬星幣!
一千五百萬星幣!還有更高嗎
——一、一億星幣??99號客人出價一億星幣!
主持人高亢的聲音在看臺中央響起,讓千枝的頭疼得更厲害了。
她半眯著眼睛試圖抬起頭,就被看臺中間聚焦的閃光燈晃到了眼睛。
恭喜99號客人!拍到最後一件競品!
主持人走上前來,剛開啟關著千枝籠子的門,就被她伸出的枝條差點刺到肩膀。
如果不是有精神力限制鏈的限制,他的肩膀可能就會被她精準刺中。
“怪不得老大要拴著你,還真是個不乖的小東西。”
主持人低聲罵了一句,想攥著千枝的手腕把她拉出來,肩膀就被一隻大手狠狠捏住,將他向後扔去。
“該死的,是誰——”
狼狽摔到一邊的同時,主持人那隻剛剛想攥著千枝的手,被走到臺上的一隻黑色皮鞋死死踩住,還碾了碾,讓他的手指骨骼發出碎裂脆響。
在主持人失聲哀嚎的聲音下,覆著面具的男人半跪在千枝面前,將手伸向她。
“千枝。”千枝聽見有些熟悉的聲音,朦朧的視線裡看見一雙泛著灼熱光亮的紫色眸子。
“不是說下午行動嗎?怎麼早上看見今天競品的價目表就跑了,溟?”
蘭德扒拉著他亂糟糟的紅髮,肌肉虯結的身體像只剛睡醒的獅子般伸展開。
他隨意地向門口望了一眼,然後猛地跳起來。
“你什麼去撿了個小貓崽回來?嗯?”
蘭德敏銳地嗅了下迅速在空氣中擴散的味道,“這小貓的味道還很”
還是異常好聞的小貓崽。
青澀中帶著甜軟,黏膩縈繞著吸到它味道的人的鼻尖,又輕巧地叩擊著人的心臟,最後幻化成不滅的慾火,引導著向小腹蔓延。
“她這是被注入了資訊素紊亂劑?”蘭德掩飾性地咳嗽了一聲,不受自己控制般地靠過來,但立刻就被溟推到一邊。
“離她遠一點,蘭德。”
“知道知道,她是你的。”蘭德挑起眉看著向來冷酷的搭檔露出柔軟的表情將少女抱在懷裡。
少女黑髮有些散亂地披散下來,覆住了她纖弱的身體。
她的半張臉貼在溟的緊實胸肌上,劇烈喘息著,掙扎著聞著溟身上的味道,看上去脆弱的同時,也會讓擁有她的人產生強烈的控制慾和破壞慾。
“真不是人乾的事,”蘭德咒罵了一句,“居然還敢打著我們‘星雲’的旗號!”
“看我不把這些狗崽子們打成爛豬頭——”
他話還沒說完,自己的屁股就被溟踢了一腳。
“喂!不帶這麼見色忘友的!”蘭德被踹出了門,剛扯著脖子喊了一句,門就盯著他的鼻子砰地關上。
“嘖。”他悻悻地蹲在門口,撓了撓頭,“算了。畢竟她的紊亂症的確得馬上處理。”
“匿影”研製的嚮導素紊亂劑對於嚮導來說,是很危險的存在。
如果不及時找哨兵將資訊素散出去,會讓嚮導的精神力異化、劣化、消散,嚴重的,會導致嚮導的死亡。
這也是為什麼被抓住的嚮導會對這個星盜團言聽計從。
而且下了“匿影”星艦之前,那些買家為了保證嚮導們不逃跑,會給嚮導洗腦,甚至給他們整容,讓他們完全成為另外一個人。
包括透過特殊渠道換掉他們的身份證明,讓他們真正地在原帝國“查無此人”。
緊閉的室內瀰漫的嚮導素味道越來越濃郁。
那些味道幻化為色與欲的觸角,牢牢地捆縛著溟。
黑色鱗片不受控地冒出來,覆蓋在男人繃得緊緊的手臂上。
他的瞳孔早已窄化成一條細細的豎線,盯著他甜美的獵物。
如果不是他仍然控制著自己的理智,溟的下半身也會早已化成蛇尾,將懷中的少女死死纏住。
幻蛇被他釋放出來,溟用可以紓解精神力紊亂的幻覺能力引導著千枝,同時揉了揉趴在他胸口少女的頭髮,試圖用輕柔的動作緩解她的不適。
幻覺的舒適感與紊亂劑的刺痛感在千枝的體內相互交織,她輕輕嗚咽了一聲,黑色的髮尾轉為深綠色的藤蔓,纏繞住溟的胸膛。
又向上輕刺著男人頸後的腺口。
“千千要標記我嗎?”男人旎麗眉目洇著靡豔的紅,他輕笑著微抬起精壯腰身。
被他緩緩開啟的衣襟下面,冷白色的、線條流暢漂亮的肌膚上遍佈著被勒緊的紅痕,有著靡麗被凌虐的美感。
溟絲毫不在意身上被勒出的細小傷口,將千枝托起,讓她的藤蔓可以更自由地在他的身上蔓延。
“標記”千枝喃喃地重複著溟的話。
資訊素在她的身體裡亂竄,她急需將它們全部發洩出來。
如果標記的話,的確可以緩解這種漫無邊際的痛苦。
“對,”溟輕吻著從他身邊攀爬過的藤蔓,“標記我的話,千枝的嚮導素就會恢復——呃啊——”
他的話還未說完,就猛地喘息出聲,因為幾乎所有的藤蔓像是找到了傾瀉的方向,一股腦地向他的腺體鑽過去。
溟差點以為自己會被千枝的精神體溺死在自己的精神圖景裡。
大蛇搭建的精神圖景巢穴完全被遮天蔽日的藤蔓覆蓋。
它們細小的枝葉攀上它的每一寸鱗片,在它的鱗片下面吮吸著它身體滲出的潮意和熱意。
一些細細的枝條順著它張開的嘴爬進去,好像要將它的全身乃至於內臟全部侵佔。
精神圖景的外面。
少女勾著男人的下頜,將唇貼向他的,毫無章法又急切地尋找著宣洩的出口。
而溟自始至終都輕柔地回應著她,直到她的嚮導素徹底地平息下來。
兩個小時後。
可憐的看門人蘭德終於被放了進去。
但他差點就被滿屋子的資訊素味道再次嗆出門。
“咳咳咳咳咳咳”他瘋狂捂著鼻子咳嗽著,開啟換風系統後才長出了口氣。
“我說你們都這樣了,”他看著一臉饜足的溟,和趴在他胸口睡得香甜的千枝,“居然沒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