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我來幫幫你啊?哈哈哈!”許墨摘詭異的朝著金蟾笑去,雖然姿勢如此詭異,但說的話卻並不符合他們的預想。
“可以啊。”金蟾很爽快的答應了,然後快速退到一旁,看著許墨摘,現在他可以確定許墨摘對自已沒有什麼敵意。
許墨摘緩緩走向那兩隻詭異,那兩隻詭異同樣眼神一震,他沒想到那個瘋掉的人竟然要跟他們打鬥。
“兩隻小鬼,很害怕呀!”許墨摘露出“慈愛”的微笑,隨後拿出8個彈珠,把玩著。
那8個彈珠並非是什麼正經的彈珠,而是由心臟,血管,眼球,壓縮而成的圓形珠體,掉在地上的砰砰聲,讓眾人窒息。
“哈哈哈!小鬼們怎麼不來玩彈珠啊?哈哈哈。”許墨摘癲狂性的喊道。
眼見許墨摘撿起彈珠的那一晃盪,兩隻詭異飛速的向著許墨家的背後抓去,他們露出佈滿鮮血的骨爪,身形飄逸著,然而那個剛硬的利爪卻是刺向許墨摘的脊背,見到自已這麼容易就刺到了他的脊背,兩隻詭異頓時神經放鬆,一臉不屑。
然而讓眾人萬萬沒想到的是,許墨摘毫無表情,依然是撿起彈珠邀請著那兩隻詭異玩。
兩隻詭異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慌,他們在許墨摘周圍快速的飄逸著,時不時用利爪刺著他的器官,但半點鮮血都沒有流出來。
“你們是不玩彈珠嗎?”許墨摘面色一冷,語氣堅硬道。
許墨摘用那這各類器官合成的彈珠向著兩隻鬼砸去,彈珠碰到詭異的一瞬間,瞬間爆裂而開,那鮮血的血液,那邪惡的氣息,殘留在兩隻詭異的身上,不斷侵蝕著他們的靈魂與血肉。
“這才對嘛,你不還就得要懲罰呀。哈哈哈!”許墨摘接二連三的向著那兩隻詭異忍著血肉模糊的彈珠。
“啊!”慘叫聲連綿不斷。
在這驚人的折磨中,那兩個鬼命最終喪失了生命。
許墨摘,一口一口的將他們啃食著。
“哈哈哈!”
啃食完後的許墨摘,緩緩起身看向三人,多謝你們了,哈哈哈!
“額,沒……沒事昂。”殤虎試探性的說道。
許墨摘沒有做出任何舉動,這也讓殤虎放心了。
“你好像很癲狂呀,這一說會讓你這麼癲狂嗎?”金蟾語氣平淡的說道,雖然此時的你實力很強,但是如果真要動起手來,我還是可以制服你的。
“癲狂?哪裡有啊?你看我難道不正常嗎?你看看那彈珠,我難道不童真嗎?哈哈哈!”許墨摘仰望月空大聲的以鬼異的叫聲喊著。
金蟾知道此時的許墨摘不可能主動解除記憶鎖,只有等到他精神疲倦後才能被動解鎖。
但是這個想法剛在心裡唸叨完。一聲慘叫聲從許墨摘的嘴裡喊出。
“啊啊啊!”許墨摘抱頭慘叫著,那是一種撕心裂肺的感覺,讓全身上下沒有一處地方是能夠安寧的。
他的眼球突出眼眶外,血絲漸漸佈滿,此時他的骨骼竟然詭異的扭曲著,斷裂著,他此時的身形更為詭異,腳部向著後方扭起,頭部180度轉著,各類手部器官全都扭轉著,斷裂著。
“啊啊啊!我要死了,我真的要死了!啊啊啊!”此時許墨摘的內心世界裡千瘡百孔,接二連三的受傷,讓許墨摘心靈重創,許墨摘在心裡百鬼夜行那是無盡的黑暗中有著一雙雙鮮紅的眼睛盯著許墨摘。
“你叫呀,你再不叫我就把你的頭擰下來。”一層層詭異的痛嚎聲在許墨摘腦海裡迴盪。
“哎呦喂,你怎麼還不醒來?在這裡面是喜歡我嗎?”一身嬌豔呢女鬼聲在石墨家的腦海裡迴盪著,許墨摘的腦海裡突然出現了一道詭異的身影,那是一個清秀的女生,穿著清涼性感,給人魅惑至極。
他緩緩的走到了千瘡百孔的許墨摘身前,用手緩緩的託著許墨摘的下巴,一時間許墨摘突然感受到了一陣溫柔,這是他難得感受到的美好感覺。
“你……是誰?”許墨摘沙啞的問道。
“別這麼直白的念人家名字嗎~”那女子嬌羞的說道。
“那我應該怎麼問?此時的許墨摘感覺到了絲絲光明的溫暖,她讓許墨在的內心,有著萬般的光明舒爽。”
“你應該~”那名女子嬌羞的聲音填滿了許墨摘的整個內心。
“應該怎麼樣。”許墨摘的靈魂被他牽著走,心靈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安撫。
“應該……老弟,你什麼實力呀?”一聲粗獷的聲音在那女子的嘴裡傳來,那哪是什麼女子啊?她的面容破裂變成了一個一臉猥瑣又粗獷的大漢,他面容詭異,長著一張絡腮毛,臉上的皺紋褶皺簡直鋪滿了整個面孔。
那張醜陋的香腸嘴讓許墨在心裡直打嘔。
許墨摘剛被彌補的心靈突然遭受了更大的重創,彷彿是剛給了你希望,又賜予你更加的絕望。
“哎呦喂,你別急啊~”那男子突然又變成了剛剛那美麗動人的女子,外形變了,在那粗獷的聲音仍然沒有變化。
此時的許墨摘看著眼前的女子並沒有彌補心裡的半點創傷,反而讓內心更加的創傷。
“不!!!”在這一瞬之間,許墨在心裡經歷了恐懼的地獄,那名男子一口咬碎了許墨摘的頭顱。
然後許墨摘精神世界瞬間然倒塌回到了清醒的現實,在精神世界倒塌的一瞬間,之前記憶鎖·附靈狀態說造成的傷害與所受的精神創傷一次性全反饋給了此時的許墨摘,許墨摘真的想死的心都有了,他實在是不想活下去了,可是奈何怎麼想也得承受完這痛苦的。
許墨摘哀嚎著,“啊!不!”“我想死!!別啊啊啊!”撕裂的聲音不斷的傳出,但是仍然不減半點痛苦,那種痛苦感就如同同時斷了10萬根肋骨一樣,被挖掘機碾碎了5000次一樣。
許墨摘經歷了這巨大的痛苦,1分鐘後精神世界徹底倒塌,回到了清醒的現實。
“啊……我死了嗎?不對……我回來了嗎?啊——!”許墨摘寫完後打量著周,此時身處的是一個豪華的病房,自已的各個骨關節部位都包紮了繃帶,然而許墨在將繃在扯下後露出了非常健康的骨骼面板,但是其他部位都好了,右腿還是有些骨折,沒有辦法用右腿行駛走路。
“你醒來了”一道身影緩緩的走入病房,那道身影赫然就是金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