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墨摘清醒過來時,飛行詭異被他所釋放的金光彈射而出。
“我這是又活了嗎?”許墨摘自言自語著。
“這是……”許墨摘看上週圍打鬥戰況,我剛剛被自已彈著而飛的飛行類詭異。
“啊!”一聲淒涼的叫聲傳來。
許墨摘轉頭看去,此時的夜鶯正與一詭異纏繞在一起,無論如何也掙脫不開,夜鶯用手鎖著那隻詭異,那隻詭異用雙手抱著夜鶯,十分奇怪。
許墨摘想起之前是我的那麼多傷令人憤怒。
“這回我可記住了記憶鎖!”
“屍山上的亡者啊,請扇我!”然而沒有任何反應。
“不是,給點反應啊,哦,對了,應該是記錯了。”
許墨摘平常心態,目不轉睛的盯著那飛行類詭異。
““屍山上的亡者啊,請將怨氣賦予我!””
許墨摘大聲的唸叨頌揚詞。
脫口而出的一瞬間許墨摘感覺精神恍惚,腦海裡似乎有什麼東西掙脫了。
烏雲壓住了月光,陰風兮兮,正在廣場上的六生門三位都盯著許墨摘,不僅僅是他們,詭異同樣如此。
然而其實許墨在全身上下都被一種似乎是人的骨骼給包裹住,那樣子就如同將人肉和骨骼調換一個位置一樣,骸骨顯露而出,那蒼白的骨頭在月下格外顯眼,然而包裹下的許墨摘身體沒見到,只露出了一個腦袋在外面。
許墨摘感覺意識被切斷了,什麼也感覺不到。
混亂感席捲許墨摘的大腦,那種搖搖欲墜的感覺似乎隨時都能墜入深淵,死無葬身之地。
許墨摘能夠清晰的感覺到自已似乎在逐漸的變得癲狂。
“不對,怎麼會?他們用記憶鎖雖然會有些混亂氣質,但也不至於這麼混亂吧,我感覺我真的要徹底瘋了”許墨摘驚慌的說道!
“哈哈~”許墨摘徹底扛不住了,任由那瘋狂的意志侵蝕著自已的大腦。
此時許墨摘的理智就跟被封印了一樣,無法進行本身的思考,其實自已就像死去了一樣,一個新的自已代替了身體主動權,亦或者說是雙重人格病症。
“哈哈哈!”許墨摘此時一個詭異的姿勢,抬起頭,腦袋似乎來個90度轉抬頭向月。
“蟾……蟾哥!他他是不是變鬼了?”一旁的殤虎語氣有些驚慌的對著一旁的金蟾說道。
“這事……我也不知道這是不是記憶說用過度了,也不對呀,也不至於這樣,還說他的精神太脆弱了,不對呀,精神脆弱的話怎麼能分析這麼多事情?大腦容量也會減少啊。”金蟾摸頭思考著。
正因詭異的注意力全被許墨摘吸引了過去三人才有休息說閒話的時間。
許墨摘身體被包裹的骸骨逐漸變得鬆動,許墨摘做了一個從來萬萬沒有想到的事情。
他硬生生的將長在自已身上裸露在外的排骨拔了出來,一根一根拔了出來,不過想象的鮮血噴湧並沒有浮現。
許墨摘手用力的拔著從身上長出來的海骨,嘴裡還唸叨著“疼……疼!”許墨摘在此時掌控著自已身體的意識並沒有感覺任何的疼痛。疼痛的是精神恍惚在腦海裡撕心裂肺的許墨摘。
這就是傷著他身疼在我心嗎?
“不是,這邊喊疼邊拔的。”看到許墨摘這奇葩的方式實在是讓金蟾一整個大無語住了。如此驚悚的一幕,就連自已塑魂,吃鬼一樣,還要奇葩。
許墨摘將最後一根排骨拔出後,徑直的向那隻飛行鬼走去,走路的方式如喪屍一般左搖右晃的。
顯然那隻飛行詭異,還沒有意識到危機,徑直的朝著許墨摘衝刺而去,他露出詭異的笑容,手掌浮現鮮紅的血液,朝著許墨摘拍去。
“咔嚓!”一聲清脆的斷裂聲音,從那隻飛行詭異的手部傳來。
“呀!!!”驚悚又奇怪的聲音不斷的迴盪在廣場上。那聲音正是飛行詭異發出的慘叫聲。
許墨摘此時汗毛立起,嘴角微笑,只不過那笑容非常的詭異,因為微笑的嘴角充滿了鮮血的味道。
許墨摘眼神通紅,帶著血絲,七竅流血的樣子格外恐怖,那鮮紅的血液從許墨摘的七竅孔洞中緩緩流出那血液,那血月狂流不止,但是石墨家並沒有任何反應,反倒還興奮的喊叫著。
“哈哈哈!看到了嗎?這就是附靈嗎?哈哈哈!”許墨摘拳頭此時正冒著紅色的光芒,帶著肅殺的腥味,一拳頭猛然砸向飛行詭異。
許墨摘一拳飛向一拳,那出拳的速度無比的快。
最後以一個出腿橫掃將那詭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打入牆壁的磚內。
“這麼弱的嗎?”許墨摘尖銳的聲音湧蕩著。
他轉個頭緩緩看向其他詭異。
那是詭異,竟然難得從臉上露出了驚愕的表情。
因為此時的許墨摘簡直比詭異還像詭異,比詭異還要驚悚。
他快速朝著兩隻鬼衝去,夜鶯與殤虎不敢上前幫忙,因為他不敢賭許墨摘到底會不會瘋的向自已攻擊。
“別跑啊,再跑就拿你們的頭來玩玩,當足球踢。還是說心臟當烤串,串起來當裝飾品?”那一句句驚悚的話語從許墨摘的嘴中說出來。
許墨摘此時眼睛佈滿血端照射而出,其中一名詭異竟意外的動不了身子,只見許墨摘緩緩走過來,卡蹦卡蹦的腳步聲,如催命符一般將那隻詭異嚇得。
眼見自已毫無退路了,那是詭異反撲上許墨摘,許墨摘用手格擋,然後手卻被抓出了一道鮮紅的傷口。但許墨摘沒有做任何的動作,因為他根本沒有痛覺,痛的是藏在腦海中真正的許墨摘意識。
“既然你抓了我,要不我也抓你玩玩?”“哈哈哈!”許墨摘露出詭異的笑容雙手壓住那隻詭異的肩膀,這場面就如同之前在出租屋內那是爬行詭異撲倒許墨摘的樣子,不過此時場景轉化,許墨摘才是主宰。
許墨摘眼神露出癲狂之色,伸長脖子,一口咬在那隻詭異的脖子上,黑色的血噴湧而出,許墨摘竟然舔食著那黑色的血液,此時他如野獸一般毫無人性的舔食。
“呀!”詭異的吼叫聲不斷,此時詭異如當初的許墨摘一般驚喊道。
許墨摘最後一步一步的用牙咬著,用鬼氣吞噬著,與其他人塑魂然後吞噬不一樣,這種吞噬方法更生硬,更驚恐,更邪惡,吞噬後,恢復的理智比較少了,但是實力更強了。
許墨摘看向另外兩隻詭異正在與金蟾打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