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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提純高度酒

高度酒這東西,就算杜康都沒喝過,更別說程處默他們,哪會知道高度酒的魅力。

程處默倒也靈醒,聽李勉這麼說,果斷慫了。

只有真正熟悉的人才知道,李勉其實是個小狐狸,任何小看他的人,都不會有好下場。

深知這點的程處默,心中頓時生出警惕,下意識的認慫。“嘿嘿,先不換了,小杯就小杯,大不了一口一杯。”

李勉翻起白眼,鄙視說:“就你這點膽量。行了,我先倒一杯給大家嚐嚐,等嘗過後,大家再說要不要換更大的碗。”

李勉右手一拍,把酒罈上的泥封拍掉。

一揭開酒封,一股濃香蔓延而出。

整間酒店裡,瞬間瀰漫起酒香。

程處默深吸了口氣,雙眼大亮,“好酒。”

柴令武大叫說:“這是什麼酒,怎麼這麼香?太香了也。”

李勉給每個酒杯都滿上,示意大家一人一杯。

臨喝了,李勉不忘提醒說:“這是烈酒,和大家以前喝的不一樣,要小口小口的細品。”

“好了,大家都試試,看看這酒怎麼樣。”

二代們早按捺不住地伸手,一人取了一杯。

程處默迫不及待將一整杯酒直接倒進了嘴裡。

“嗯。”只見程處默臉色瞬間變得漲紅,呈現出面紅耳赤之象。

當即想吐出來,卻又不忍吐,強行嚥了下去。

這一咽倒好,只感覺順著喉嚨,一路如火燒般,直到胃裡,胃裡瞬間變得暖和。

程處默吐出舌頭,“好烈的酒,爽,這才是男人該喝的酒。喝了這個再去回想之前喝過的酒,那都跟餿水差不多。”

李勉笑說:“你把我釀的酒,跟那些酒比,純粹是在侮辱我,不給你了。”把酒去一收。

這下,程處默直接傻眼。

“不行,是兄弟你不能這麼做。”上前一把搶過酒罈抱在懷裡,任由李勉如何搶奪,都不撒手。

眾人慢程處默一步,都還沒喝。

見程處默如此反應,大家紛紛開始小心翼翼品嚐。

“好烈的酒,處默說的果然不假,這才是男人該喝的酒。”

“啊,我的嘴要燒起來了,咳咳,不行了我。”柴令武一杯酒剛喝完,便趴倒在桌上,醉死過去。

李勉聽到聲音,回頭望去。

只見柴令武趴在桌上,一動不動。

“嗬,這小趴菜,這才一兩就不行了,切。”

也不去奪酒罈了,李勉端著自已那一杯,慢慢一口菜一口酒,品嚐起來。

沒了科技與狠活,酒更醇香。

讓酒液在嘴裡輾轉,再一口吞下,一道酒線,從喉嚨開始,直燒到胃部。

原本因為天氣,沒有棉衣的身體,瞬間變得暖和。

哈了口氣,李勉情不自禁說:“好酒。”

許久沒喝,再次喝到,李勉想哭。

好不容易止住,被現場發生的事,又忍不住笑出了聲。

只見場中程處默、李德獎、尉遲寶琳,三人為了一罈酒,搶成了一團。

李勉搖了搖頭,對著櫃檯裡的紅酒,招了招手。

紅姐收到召喚,走了過來。

“紅姐,幫忙再拿一罈五斤的酒來。”

紅姐應了一聲,徑直去了。

“李兄,你還有酒?”程處默湊了過來。

李勉白了他一眼,笑罵說:“這酒我釀的,怎麼可能只有一罈。放心吧,日後各位要酒,多得是,洗澡都夠。”

在釀出酒後,李勉就安排在李家莊,辦了間酒廠,收購了長安附近,大部分酒糟,日夜蒸酒。

現在光如家酒店後院酒窯裡的酒,就不下一千壇,夠賣好一陣子的。

程處亮聞聽,心生可憐的看了鬧開的場中一眼,暗自竊喜。

不一會兒,紅姐捧著一隻小一號的酒罈,快步走過來,把酒交到了李勉手裡。

酒罈上,有四十三字樣。

拍開酒封,李勉先給自已倒了一杯。

之後隨手把酒罈,遞給了一旁望眼欲穿的程處亮。

程處亮忙不迭倒了一杯,遞給了下一位。

端起酒杯,輕抿一口,程處亮眼前一亮。

相比之前那大壇裡盛裝的酒,這酒好像沒那麼烈,口感反而要更好,很適合他口味。

程處亮朝酒罈望去,上面四十三字樣,映入眼簾,他眼光一閃,瞬間瞭然。

為了印證,程處亮朝李德獎三人爭搶的酒罈望去,發現那上面寫著六十。

“李哥,四十三和六十,有什麼不同?”

程處亮喚李勉,從李兄變成了李哥。

李勉聽得一愣,驚訝地看向程處亮。

豎起大拇指說:“行啊你,這都被你發現了。我跟你說,這是我好不容易測出來的,我叫他度數。我們這壇是四十三度,德獎那壇是六十度。那壇比我們的更烈,但口感沒我們這壇好。”

為了確定酒的度數,李勉沒少折騰,甚至為了酒精計,弄出了玻璃。

採用古法,加註水銀,做出了測酒精度數的計量工具。

李勉心思一動,問程處亮說:“你覺得我們這酒,賣多少你會買?”

程處默沉吟了會,抬頭說:“二十貫以內,我會買。”

李勉搖搖頭說:“二十貫,打發叫花子呢,要是這麼賣,我成本都不夠。”

現在市面上,糧食精貴,導致酒糟價格很高。

酒是糧食精。

加上蒸餾時會損失,一罈五斤的酒,成本差不多要十貫左右,再算上人工以及之前試驗損失掉的,二十貫還真都不夠成本錢。

“五十貫,少於這個數我不會賣。而且,我已經想好了,每天我只賣五十壇,多了不賣。”

李勉決定把飢餓營銷,提前給搬出來。

反正這酒屬於獨家,不怕別人仿製,就算要仿,相信沒個三五年,根本仿不出來。

這東西遲早會被人破譯,不如在破譯之前,大撈一筆。

聽到李勉報出的價格,程處亮及一眾二代聽到後,心中暗自咋舌。

可一想到,這酒的稀缺,又釋然了。

喝了這酒,再喝別的,很不得勁。

五十貫買一罈酒,放到他們身上,還真的會當那個冤大頭,把酒買回家去。

李勉指了指此時被抱在程處默懷裡的酒,說:“其實那酒做出來,是為了泡藥酒用的,根本談不上什麼口感。我們喝的這個口感最合適,是日常要賣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