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新言出生於一個書香門第,他的父母都是知名的學者和教育家。在這樣的家庭氛圍中,許新言自幼便受到了良好的教育和文化的薰陶,一路都是學霸。
從初中開始,許新言就與南慕橙和江語惜成為了好朋友,他與南慕橙和江語惜的家庭背景截然不同,也比她們大一些,他總是像一個大哥哥一樣守護著她們,給予她們支援和幫助。
在校園裡,他不僅學習優秀,還多才多藝。他喜歡參加各種文藝活動和社團組織,也經常在學校的舞臺上演出,他的才華和魅力讓他在同學中有著很高的聲望。
後來他的學業也一路綠燈,順利申請到了A國留學,一路攻讀到博士。
他前二十幾年生涯中,最大的遺憾大概就是南慕橙。
自從南慕橙被莫名其妙嫁到夏家,又挺著孕肚去A國尋找親生父親,許新言的狀態就一直不太好,情緒大起大落,總覺得自已無法保護想要保護的人,讓他非常焦慮和無助。
在南慕橙回到親生父親的家裡,並且舉辦了盛大的滿月宴之後,他決定從她的身邊消失。
他不知道自已該如何面對南慕橙,他覺得自已已經不認識她了,她究竟是和自已一起從小長大的小橙,還是豪門夏家的太太,還是A國權貴南慕家族的失散多年的小姐。
不管她是誰,身邊都沒有自已的位置了。他努力過,但是她沒有回應。
他很努力想要忘掉南慕橙,很努力讓自已變得更強,所以這些年在A國,許新言過得辛苦而又隱忍。
在留學期間,許新言不僅在學術上取得了優異的成績,還展現了自已在金融領域的天賦。他對金融市場產生了濃厚的興趣,開始深入研究各種金融產品和投資策略。
許新言也開始進行一些小額投資,逐漸積累了一定的財富。他意識到,投資不僅僅是一種賺錢的方式,更是一種對未來發展的規劃和佈局。他開始關注各種投資專案和機會,不斷最佳化自已的投資組合。
隨著時間的推移,許新言的投資眼光和實力得到了市場的認可,他逐漸成為金融領域的佼佼者。他與一些知名的金融機構和投資家建立了聯絡,開始參與到一些大型專案的投資中。他的財富和影響力不斷增長,成為金融新貴的一員。
許新言的留學經歷讓他在金融領域嶄露頭角,成為了一個成功的投資者和企業家。他運用自已的金融知識和經驗,為公司的投資決策提供了寶貴的建議和指導。他的公司也因此不斷發展壯大,成為了行業的領軍企業之一。
在南慕橙看不到的地方,他閃閃發光。
但是在A國再怎麼成功,他的心裡始終還是有些不甘,所以他回來了,帶著光環和資源回到家M城。
在許新言回國後的一段時間裡,他一直在默默關注著南慕橙的訊息。雖然他與她多年未見,他努力不去想起關於她的一切,不讓這些牽動自已的情緒,但他知道,自已始終沒有忘記她。
即使他刻意不去接近,可是南慕橙就是這樣耀眼的存在,又怎麼能讓人忽視呢?
許新言心裡清楚,自已對南慕橙的感情並沒有因為時間的流逝而消退,那些美好的回憶如同昨天剛剛發生的事情一樣清晰。
正當許新言猶豫不決的時候,他看到了禹驍在社交媒體上為南慕橙所做的那些事情。大屏上那張許久未見的,他日思夜想的臉,即使她表現得再淡定,許新言還是在南慕橙的眼裡看到了一絲驚慌失措。
禹驍的舉動引起了廣泛的關注和熱議,許新言五味雜陳。這個禹公子,完全不管不顧的樣子哪裡是真的愛她,分明是一時興起。
沒有人比自已更愛她,不管是夏庭川還是禹驍,都從來不在意她的感受。
也正是在這種情緒之下,他拿起手機聯絡了江語惜。
對於許新言的歸來,南慕橙內心是複雜的,一方面很高興知道他過得不錯,另外又擔心他的突然出現會捲入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別跟他說我的事,現在我也不想見他。”南慕橙思索良久,交代江語惜。尤其是現在夏庭川還在處理一些麻煩事,她總覺得許新言對夏庭川不是很友好。
“不會,但是他一定是看到禹驍追求你才坐不住的,不過新言應該不知道你和夏庭川的情況。”江語惜直言。
沉默許久,兩人都懷著心事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的拍攝任務相對輕鬆,因為沒有南慕橙的鏡頭,江語惜早早起來,沒有打擾她,她太累了,就讓她多睡一會吧。
清晨的蔚山有些冷,江語惜裹緊了衣服,仍然覺得寒氣逼人。她的手指被凍得有些發白,幾乎快要凍僵了。她努力地活動著手指,試圖讓它們恢復一些溫度。
林戈注意到了江語惜的寒冷和不適,他默默地脫下了自已的外套,輕輕地披在了她的身上。江語惜感到一股暖意傳來,她抬頭看了看林戈,沒有說話。
林戈溫柔地揉了揉她的頭髮,幫她把衣服攏緊,不要讓風鑽進去。
隨著太陽的升起,拍攝場地逐漸熱鬧起來。禹驍恢復了狀態,他的眼神中重新出現了激情和陽光。他與團隊成員們緊密合作,整個拍攝過程非常順利。
禹驍沒有再提南慕橙的事情,好像一切都沒有發生過一樣。他變得和之前一樣,將全部精力投入到工作中。
江語惜注意到他的變化,在一個階段拍攝結束後,走到禹驍的身邊,拍了拍他的肩,用一種“我懂的”眼神看著他。
禹驍看著江語惜一副神秘兮兮的樣子,甩開她的手,“幹嘛?”
江語惜還是不說話,就笑著盯著他,盯到他發毛,又道,“你有什麼毛病?”
江語惜想著不再逗他了,笑笑說,“不愧是我們禹公子,療傷速度就是快,你這樣的男孩子怎麼能為情所困呢?”
禹驍懶得理她,丟下一句,“少管。”就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