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溫如煙緩緩抬起右手,故作老成的念起詩來,邊走邊說,“前不見古人,後不見來者。念天地之悠悠,獨蒼然而涕下。”隨後輕輕將抬起的手臂放下。
“公主,到你了......”
溫如煙可是公認的大夏才女,自上次的詩詞大會一戰成名後,她所做的詩句,都會由專人記錄在冊,這次也不例外,每一首都讓大夏學子奉為經典在學習。
一詩完畢,眾人鼓掌,“好、好、好詩。”
騰格爾有些頭疼,倒不是真的頭疼,只是多少有些燒腦筋,她與身旁的人思索耳語了幾句,勉強做出來一首。
“人閒桂花落,夜靜春山空。月出驚山鳥,時鳴春澗中。”這首詩還是她父親教的,可不是自已作的,不過這是也得拿出來充數不是。
“溫姑娘,這會做詩的可不止你一人,”她終於有些底氣起來。
“公主此詩前後呼應得妙,的確不錯,那再看看我的第二首,”溫如煙對她一番誇獎,畢竟面對不如自已的人,誇獎一下又何妨,反正最後都得輸給她。
她第二首詩可得提高些難度,不然顯得自已很沒水平,思考了幾秒,“不經一番寒徹骨,怎得梅花撲鼻香。十年寒窗無人問,一舉成名天下知。我本將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落花有意隨流水,流水無心戀落花。”
“妙哉、妙哉,這十年寒窗無人問,一舉成名天下知,不知要激勵多少我大夏奮發向上的青年啊,”大夏皇帝高興的拍手叫絕。
在場眾人都拍手鼓掌,“不愧是我大夏才女,總能帶給人驚喜啊,”慕雲柯亦是淡定自若,雖然內心早已翻騰得不成樣子,但他就是這個做派,讓看不出他到底在想啥。
太子全程也沒有太多話,他默默的看著這不在自已掌控範圍內的一切,事情早已不是他原先預料的那般,如今,他只等著這公主輸掉比賽,再乖乖嫁給他做側妃,到時候再找她算賬。
騰格爾今天這臉可是綠了紅,紅了綠,來回翻滾,沒一刻好受的,這要如何比下去,自已雖然懂些詩詞,可跟這溫如煙的水平比起來,就是大巫見小巫啊。
她招呼手下人去比賽,這樣即使輸了也不是她輸,可以推到下人身上。
對詩人作出一首,“解落三秋葉,能開二月花。過江千尺浪,入竹萬竿斜。”
不管如何,人總是將詩做出來了,不然,這公主想必得將他大卸八塊吧,依然有許多掌聲響起,那人這才微微退後了去。
還有最後一首,溫如煙搜尋著大腦裡的經典詩詞,得嘞,“生如螻蟻,當有鴻鵠之志。命如紙薄,卻有不屈之心。大丈夫生於天地間,豈能鬱郁久居人下。當以夢為馬,不負韶華。乾坤未定,你我皆是黑馬。”
此時,慕雲柯真想掰開她的大腦,看看裡面到底裝了什麼和別人不一樣的東西,怎麼作一首好詩就跟說話這般簡單,出口成章。
“溫姑娘所作詩句,總能鼓舞鬥志,這境界,恐怕無人能超越,”張太傅自認學識頗高,但跟溫如煙比起來,他並不覺得自已有什麼厲害,只得連連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