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的長安,烈日炎炎,酷暑難耐。
大軍已經開拔一個多月,估計差不多也快到邊境。
大唐集團院落。
剛游泳上岸的楚天,光著膀子穿著大褲衩,躺在銀杏樹下。
柳如是紅著臉,拿著蒲扇,正給他扇著風。
旁邊的石凳上,擺著兩杯加了冰塊的綠茶。
兩人時不時的,會端起來喝一兩口。
“少爺,你這穿的是什麼呀?羞死人了。”
楚天側過頭來,壞壞的盯著這個大美人。
“那個,這叫沙灘褲,夏天穿著可涼快了。”楚天突然想起,之前建造泳池的時候,是想著柳如是穿比基尼給他看的。
他眼裡微眯,舌頭撩了嘴唇一週,壞笑道:“如是,咱們現在去清風寨的紡織廠,給你做幾套比基尼,哈哈…”
柳如是去年就聽過比基尼是什麼了,她放下蒲扇,掄起粉拳,輕捶楚天的胳膊,臉紅的快要滴出水來,嬌嗔道:“才不要呢!”
楚天可沒管他,套上了衣物,拉著柳如是就往門外走去。
…
清風寨。
楚天和柳如是,在虎子的帶領下,來到紡織廠。
彩雲姑娘和薛母笑著迎了上來:“呀!國公和公主來了!”
其他三十來個女工,也紛紛起身,對著楚天和柳如是行禮。
“國公好!”
…
“公主好!
…
楚天和柳如是臉上掛著笑意,點頭回禮。
他來紡織廠之前,心裡就想,這古人穿的衣服,遮掩的太多,特別是悶熱的夏天,讓人渾身難受。
而且,穿戴起來也麻煩。
所以,楚天有了賣短袖短褲這些夏裝的主意。
“彩雲,紡織廠現在成品有多少短袖和褲子?”
“回國公爺,這三四個月了,一千套不到。”
楚天掃視車間,這些婦女之中,有的在給羊毛做簡單的清洗拉條,有的在用紡輪把羊毛織成線,有的在將線捲成球形,有的把球形的線卷,在織布機上做成布。
楚天眉頭微皺,古代得這種紡織機,腳踩一下,再拉一下梭子,如此反覆,一個小時,一米布都織不出來。
這效率,實在是低的不行。好在那些特種兵的迷彩服和揹包,是在系統中兌換的。
若是靠這紡織廠,真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
想到這裡,他盤算著是要把蒸汽機給搞出來了。
看來今年夏天,賣這些短袖是不可能了,這紡織廠生產比基尼,也不可能了。
“我想個法子,造些新的紡織機。”
“那敢情好啊!不然,單靠我們這三十來人,確實耽擱國公爺的生意。”
“嗯。”楚天讓虎子找來紙筆,畫了一個心形圖案,交給彩雲:“彩雲姑娘,庫存裡拿出四件短袖套裝,按照這個圖形縫上去,我和如是一人兩件。”
“對了,寨子裡的人,每人發一套吧!”
“好嘞!”
彩雲很快找出四套短袖,交給四個婦女縫合圖案。
一個時辰不到,就給縫好了。
楚天很是滿意的,帶著衣服,和柳如是回了長安。
他本想去看看大唐學府的建造程序,奈何天色不早,又悶熱的不行,脫光衣服,又一頭跳進泳池裡。
從水裡冒出頭來,長髮把他的眼都給遮住了,很是煩人。
他撩了撩溼答答得頭髮,瞬間覺得還是短髮好,不但帥氣,人也顯得精神。
“如是,把鏡子和剪刀給我拿來。”
柳如是不知道楚天要幹嘛?還是聽話的,把東西拿來,遞給楚天。
“少爺,給。”
楚天把鏡子擺在泳池邊,拿起剪刀,照著鏡子,手起刀落,不一會兒,就剪了個寸頭出來。
楚天很滿意自己的技術,如果他去學理髮,託尼老師估計是要失業了。
一旁的柳如是看呆了,少爺這是受什麼刺激了?
“少爺,身體髮膚,受之父母。您這是準備當和尚了?”
“切,我要是當了和尚,誰娶你?”
“我不理你了。”柳如是紅著臉,心裡卻樂開了花,嗔怪的看了一眼楚天,直接跑開。
當夜,楚天從系統兌換了兩雙空軍一號,借送鞋的緣故,在柳如是那就蹭了一晚上的床。
可能是昨晚太過勞累,兩人睡到日上三竿才起。
楚天穿上昨天從清風寨拿來的夏裝,和系統兌換的空軍一號,配上寸頭,妥妥的後世屌絲男。
在楚天強烈的要求下,柳如是也扭扭捏捏的穿上和楚天一樣的裝束。
“少爺,這鞋子和褲子穿上好舒服,就是這個短袖,露的太多了,兩隻手臂基本全露了。”
楚天在颳了一下柳如是的鼻子,笑著說道:“穿得舒服就行,咱們這個叫情侶裝,你看,不管是衣服、褲子、鞋子,都是一模一樣的,哈哈…”
柳如是拱著鼻子,撅著嘴巴,有些不明所以,“少爺,什麼是情侶裝啊?”
摟著柳如是的香肩,楚天嘿嘿一笑,“這情侶,指的是兩個互相愛慕、情投意合的男女。你看,咱們穿成這樣,別人一眼就能看出咱們的關係。”
柳如是俏臉微紅,“啊”的一聲,被楚天拉著就往外走。
…
大唐歌劇院。
魏徵和程咬金他們,手指敲著桌子,閉著眼睛,搖頭晃腦的聽著曲子。
也不知道今天是刮什麼風,楚天牽著柳如是的手,進到大唐歌劇院的時候,發現半個朝堂的人都在。
還有李二一家子,不知道抽什麼風,上到李淵,小到李治,都坐在大堂,品著茶,聽著音樂,好不愜意。
“操,你們集體流戀勾欄,今天不上朝的嗎?”
楚天這突然的一聲,使得這些個大唐天花板的眾人,紛紛睜開眼睛。怒視著這對沒有禮貌,打擾他們聽曲的男女。
看著眼前有些面熟,但衣著古怪的俊男靚女,程咬金狐疑的大聲問道:“你他娘得誰啊?俺們上不上朝,幹你屁事?”
程咬金大嗓門一開,舞臺上表演得魏婉兒她們,也停了下來。
楚天苦笑,這果然換了個門面,連最熟悉得人,一下子就認不得了。
“我他孃的楚天。”
噗…
正喝著茶水的李二、長孫皇后等人,噴出了嘴裡的茶水,一臉的不信。
“楚天,你他孃的,怎的變成這副模樣了?”魏徵來到楚天身前,學著程咬金的口氣,摸了摸楚天的短髮,又扯了扯他身上的短袖:“你頭髮哪去了?這穿得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