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聽著,一時間竟然不知道如何反駁。
為什麼怎麼聽,都感覺很有道理的樣子?
楞了片刻,鼠將起身,“既然大帥心中已有安排,那我現在便去喊小七過來,命他將此事落實。”
聞言,林清點了點頭,並沒有阻攔,畢竟鼠將這麼大的人,吃不飽也會自已找吃的,不用強求留著他陪自已吃飯。
鼠將離開後,不多時,牟卓雲也離開了大殿。
殿內一時間只剩下林清與貂蟬兩人,燭火跳動,昏黃的火光將氣氛烘托得極為曖昧。
貂蟬身著一身淺粉色長袍,吃飯的樣子猶如深夜待放的曇花般優雅,瞧到林清望著自已,她將手中筷子放下,白皙的臉上閃過一絲羞澀。
“郎君可是有事?是不是向天請物累了,要不臣妾幫你捏捏。”
靜靜望著,林清緩緩搖頭,“不是,只是有這麼有那麼幾個瞬間感覺有些恍惚,彷彿這一切是場夢般。”
“這種感覺你說了也不會懂,吃飯吧,這幾天你跟著大軍也沒吃什麼好的。”
貂蟬握起酒壺,輕輕抬起為林清斟酒,臉上掛著絲絲笑意,柳眉呈現弧度,略顯嫵媚。
“郎君如仙人下凡,想法自然是無法被常人探知,至於軍中伙食,雖平淡,但能跟在郎君身邊,臣妾已然知足。”
聽到這話,林清微微愣了一下。
這麼懂事的女子,他從未見過,甚至聽說都很少。
只能說,不愧是系統。
給出來的東西,真好。
忽然,他笑了一下,略帶玩味的看向貂蟬,“你還真信我是仙人?”
貂蟬輕點頭,柔聲回應,“郎君有向天請糧的本領,想必天下僅郎君一人能做到,若這不是仙人本領,恐怕世界之上,無仙人。”
聽到這回答,林清滿意的點了點頭,俯身靠去,將整張臉貼到貂蟬耳邊。
感受到耳邊熱氣湧動,那白嫩的面孔瞬間泛起淡淡紅暈,但在聽前者訴說完後,眉毛卻是微微簇動,似是有什麼疑惑。
“郎…郎君,臣妾讀書少,你不要忽悠我,吃…吃那個東西,真的可以永葆容顏嗎?”
林清不語,只是含著笑靜靜望著她。
片刻,貂蟬頂著紅臉,緩緩起身,探出玉手搭在林清手臂之上,牽引著他起身,“既然是郎君的決定,臣妾願意一試。”
感受著手臂微微扯動,林清借力起身,也不猶豫,跟著貂蟬朝著大殿後方走去。
大半天的時間,貂蟬早已經把大殿的佈局瞭解的差不多,並新佈置不少東西。
因此,此刻的她,彷彿回到自已家一樣,走在前面引領著林清,只是腳下步子愈發變快,似是對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有些迫不及待。
注意到細節,林清並沒有說話,只是會心一笑,鬆了鬆褲腰。
反正是自已的女人,想要,給她就是。
反正虛了還能吃點豬蛋補一補。
就是不知道那玩意味道咋樣。
…
這場戰鬥持續到深夜,昏暗的燭火下,貂蟬的俏臉被疲憊滿足充斥,嘴角點點晶瑩泛光,顯然是已經嘗試過那些不可多得的“仙液”
依偎在寬厚結實的臂膀上,她忍不住發問:“郎君,你去過仙人的世界嗎?哪裡…是怎樣的?”
摟著貂蟬,林清思緒陷入思考,“跟咱們這裡沒什麼太大區別,有些人幸福,有些人苦難。”
“我曾見過一個人,他過的挺不好,為了討生活忙碌一天,深夜回家時為自已煮了一碗麵,面好了,他也睡著了。”
“而這樣的人並不在少數,所以我要奪得政權,讓這昏庸的皇帝為他的荒淫付出代價,讓這天下百姓過上富足的生活。”
貂蟬聞言,若有所思的點了一下頭。
“好了,不早了,睡吧,我得去巡視一遍軍營,今日改善伙食,難免有一些將士貪杯,這種時候不可鬆懈。”
貂蟬沒有說話,默默鬆開摟住林清的手,注視著他穿衣離去。
…
離開大殿,林清在府邸門前找到自已的戰馬,翻身上馬,雙腿輕拍,朝著城牆趕去。
要是他沒猜錯,這個點,牛將應該還在大戰。
雖然自已給他開過小灶,讓他隨意處理,但要是這麼不分白晝,自已這頭老牛遲早得倒下。
要是讓公主用這種方式一換一,讓自已折損一員猛將,這損失可就大了。
馬蹄聲陣陣,月下身影被拉的老長,略顯蕭條。
但沒走出多遠,便有一匹快馬追上,騎馬之人黑甲爍爍,縱使在深夜,仍舊泛起一抹寒意。
兩人無言,很快便來到城牆之下。
翻身下馬,鼠將緊握長刀,先一步下馬,上前為林清牽起韁繩。
等到林清下馬,兩人這才朝上面走去。
不等到城牆之上,陣陣沙啞聲,與濃厚的喘息便已經可以聽到。
看著鼠將,林清張著嘴有些不敢相信,“這老牛一天沒停?也不怕把牛鞭玩斷。”
而鼠將的表情,比林清還吃驚,“大帥,要不你下個令吧,我把老牛這樣下去,會有性命之憂啊。”
沉思著,林清覺得可行,當即點了點頭,“就按你說的辦,地壞了就壞了,換一塊就好,這牛我可就一個,真不能出事。”
兩人登上城牆,不等開口,正在賣力的牛將便已經探出頭,並將手握在佩劍之上,可見警惕性有多高,忙著這事都不忘注意周遭形勢。
看清是林清鼠將後,他安心下來,將刀放下,重新搬開那修長美腿,繼續耕地。
一邊努力,他一邊出聲,“大帥,哥哥,你們有事嗎?是監工嗎?等一下啊。”
還不等兩人明白他想做什麼,便聽到一陣清脆的巴掌聲。
啪啪!
“叫啊,叫啊,讓人聽聽,不知道還以為我老牛摸魚呢。”
大公主面色蒼白,紅唇上見不到一絲血色,感受著深入骨髓的疼痛,她試著發出聲音,但傳出的卻是虛弱無力的沙啞。
見此,牛將訕訕一笑,“大帥,湊活著聽,這小娘子嗓子估計壞了。”
林清一頭黑線,真真切切感受到無語,片刻,他清了清嗓子,“我監工,監什麼工,我是來看你的,抓緊,收拾收拾過來!”
聞言,城樓中傳出一陣重重回應。
不過數十秒的功夫,牛將便風風火火的跑了出來。
看到他還能跑,林清嘴角抽了抽,尼瑪,這人是鐵打的?
從上午到午夜,一直沒停?如今還能跑?
一時間他有些難以相信。
“嘿嘿,大帥,什麼事?”牛將笑著出聲,狂野面孔上茂盛的體毛早已被汗水梳理出形狀,緊緊貼著面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