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有。”
“知道就好。”
此時的氣氛變得十分微妙。
“魏辭,你想怎麼辦?你的訴求是什麼。”
“放過我,放過我們整個團隊。”緊接著魏辭又冷笑道:“你不會同意的,對吧?”
“不是我不同意,也不是寧隊,馮局,韓廳不同意。是那些被你毀掉的家庭,被你害死的人他們不同意,他們也同意不了。”
“……對呀,白問了唄。”
“你後悔嗎?”
“不後悔。”魏辭想了一會兒,又緊接道:“後悔有用嗎?還是說死刑變死緩?”
“你知道嗎,人固有一死,或重於泰山,或輕於鴻毛。你要是從這跳下去,輕於鴻毛的人是誰,重於泰山的人是誰,你心裡應該比的清楚吧?”
“那如果我不從這跳下去呢?畢竟我的目的是透過威脅來讓你們服從。”
“那我就讓你從這跳下去。”
緊接著,暮念安直接朝向魏辭撲過去。其實在二者聊天之間,暮念安就趁魏辭不注意緩緩靠近,一步一步往前挪。二者的差距現在也不是很大。再加上剛才的聊天是為了放鬆魏辭,暮念安的突然行為一定會讓魏辭反應不過來,哪怕魏辭真的想要開槍,也不一定立馬會扣下扳機。還有就是很重要的一點,暮念安賭他不會開槍。因為一旦開槍,他的訴求就不可能完成。他和湖情情又無冤無仇,他殺湖情情完全沒有必要,而且還是浪費子彈。
事實證明,暮念安賭對了。
“死去--”暮念安掐著魏辭的脖子,把人撲下天台。
或許是草地的原因,又或許是樓層不是很高。哪怕摔下去,魏辭也沒有說暈厥,頂多說是後背吃痛。
二人摔下斜坡,直到撞到了一棵樹上。
暮念安早就因為剛才的一系列動作而鬆手,但是魏高憑剛才受到的疼痛就可以知道,暮念安下了死手。
魏辭捂著肩膀,跌跌撞撞的站起來道:“好歹同學一場,暮副隊可真是下死手。咳咳咳……”
“沒辦法啊……”暮念安也靠著樹站了起來。
“你知道嗎?其實我的槍里根本就沒有子彈。”
“老孃管你有沒有子彈。”
“但是我手上有刀啊,哈哈哈哈哈哈……”
魏辭抽出刀,奮力向暮念安刺去。暮念安一個閃身躲開,但是臉上顴骨位置還是被劃了個小口子。
“還滑臉……艹……”暮念安抹了把血,罵道。
二人一路上就撞到了不少障礙物,現在兩人渾身都血淋淋的。
“不許動,舉起手來--”暮念安掏出警槍將槍口對準還保持在剛才姿勢的魏辭。魏辭轉過身來,暮念安往後退了一步。
“你覺得我會殺你嗎?”魏辭道。緊接著拿起刀再次向暮念安刺去。暮念安來不及躲閃,直接開了一槍。但又剛好被魏辭手中的刀擋住了。又開了一槍,偏了。但因為後退,刀也沒有砍在暮念安的身上。
“暮副隊長的槍法是怎麼了?”魏辭打趣道。
“艹他媽的……”暮念安緩緩盯著自已被樹枝劃傷的右手手腕。從流出汩汩鮮血就可以判斷出到底劃的有多深。
“你猜有沒有傷到筋?”魏辭笑著道。
其實手筋外面也就一層皮。在這極快的速度下,一片樹葉都能殺人。何況是佈滿分支的樹杈?
“你再也拿不起槍了,暮念安。”
魏辭拿著刀,逐漸靠近。
“你還能拿得起警槍嗎?”
“你還拿的動警槍嗎?”
“我還能拿的起槍嗎……”